白晚渡想着陳天浩叭叭叭的能力,猶豫了:“以後可以慢慢說。”
正好有人喊白晚渡玩遊戲,白晚渡拉着陳天浩一起過去。
突然,包間門打開,裴恪淮的頭發有些亂,風衣随意搭在手臂上,眼睛卻精準的鎖定在正和朋友談笑風生的白晚渡身上:“抱歉,我走錯房間了。”
有人認出這是最近生意場上風頭正盛的裴恪淮,邀請他進來一起,裴恪淮仿佛就等這句話似的,關上包間門:“那就打擾了。”
白晚渡嘴角勾起笑意,以前裴恪淮可是最讨厭這種場所了。
他并沒有擡頭,同時摁住了想要發作的陳天浩。
遊戲繼續,白晚渡毫無疑問的赢了牌局。
局上有想要巴結裴恪淮的人,早就看出裴恪淮進來後,眼光始終都在白晚渡身上,見白晚渡赢了牌心情不錯的樣子,想着介紹兩人認識。
白晚渡今晚第一次正眼看裴恪淮,站到裴恪淮的面前,嘴角勾出一絲笑來:“好久不見。”
裴恪淮略微低頭,褐色的瞳孔裡滿是白晚渡的影子,好久,他仿佛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好久不見。”已經三年過去了,這麼慢又這麼快。白晚渡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他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見到裴恪淮會是這麼平靜。
裴恪淮臉色微僵,眼中似乎還帶了點委屈,白晚渡不明白他有什麼可委屈的。
明明最先聯系變少的那個人是他,他還有臉委屈。
白晚渡繼續坐到陳天浩旁邊,裴恪淮幾乎沒有猶豫的坐到白晚渡的另一邊。
想着給二人介紹的朋友傻眼了:“你們認識?”
當事人還沒說什麼,陳天浩已經迫不及待地接話了:“何止啊。”
有他們以前的同學,好心的給不清楚的人科普:“大學的時候他們談過,那時候可是學校的金童……金童?”說完自己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之前就聽說過裴總和白少有過一段,沒想到是真的。”有人附和。
裴恪淮立馬補充:“現在也沒有分手。”
白晚渡扭頭看了裴恪淮一眼,對上裴恪淮期待的目光,沒有否認。
陳天浩默默補充了一句:“據說咱們白少還是裴總的白月光呢。”
正在偷偷給白晚渡酒杯裡的酒換成茶的裴恪淮手抖了下,臉色莫名帶上些微紅。
在場的人多少看出些不對勁來,但兩位當事人什麼都沒說,他們也不好追問,包間裡繼續熱鬧起來。
裴恪淮不說話,隻盯着白晚渡。
白晚渡莫名的有些煩躁,不知道裴恪淮到底想幹什麼,看他回國眼巴巴湊上來,湊上來又不說話,在表演深情?
裴恪淮不長口,白晚渡也不是熱絡的性子,好像較勁似的,和所有人溫和的講話,就是不理裴恪淮。
白晚渡又被人喊去玩遊戲,裴恪淮默默跟了過去。
接下來的整場,裴恪淮幾乎一直在白晚渡旁邊。
不知道接下來是不是裴恪淮在旁邊看着的原因,白晚渡的手氣變得不佳,輸了好幾把,再次端起酒杯的時候,被旁邊人一把奪過,裴恪淮仰頭灌進:“我替他喝。”
白晚渡給陳天浩使了個眼色,陳天浩立馬道:“這可不行替啊,替的話得三倍。”
裴恪淮二話不說的又倒了兩杯喝下去。
白晚渡清楚裴恪淮的酒量,手下的遊戲停止,問了句幾點了。
時間不早了,陳天浩招呼大家離開,一時之間包間裡隻剩下兩人。
裴恪淮閉着眼睛仰靠在沙發上,白晚渡倒了杯熱茶,扶着裴恪淮起身喂了半杯。
裴恪淮費力睜開眼,看清楚眼前的人,突然笑了:“白晚渡,我好想你。”
說完帶着股蠻力似的強硬的把人摟緊懷裡,裴恪淮不斷地嗅着身上人的氣味:“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
白晚渡掙脫不開,眼睛有些酸澀,混蛋,想他卻不來見他,想他身邊卻有了相似的人。
剩下的半杯水,白晚渡直接潑在裴恪淮的臉上:“現在清醒點了嗎?”
裴恪淮有些委屈的抹了把臉,白晚渡趁機掙脫開裴恪淮的懷抱。
看着那雙濕漉漉仿佛帶着委屈的眼睛,白晚渡伸手捏着裴恪淮的下巴,裴恪淮擡起頭,溫順的露出一個笑容來:“我又做夢了。”
白晚渡單手拍了拍他的臉:“剛才裝不認識我?”
裴恪淮艱難思考幾秒,眼中便帶了控訴,仿佛在控訴眼前之人惡人先告狀。
白晚渡繼續問:“今晚為什麼過來?”看在裴恪淮還知道找過來的份上,白晚渡決定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裴恪淮剛想說什麼,包間門被推開,白晚渡扭頭。
一個跟他七分像的,他曾在照片上見過的少年進來,溫柔的目光直接落在裴恪淮的身上:“裴總,公司團建結束了,大家看不到您都很着急。”
接着,少年目光和白晚渡對上,臉色瞬間白了。
白晚渡扯出一個笑容來,看來裴恪淮還真是走錯包間了,是他高看自己了。
不過原劇情裡,宋塵封這個替身并不是現在和自己遇到的。
劇情變了,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