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黃瓜被路溪做成酸的甜的辣的輪換着上桌,肉倒是天天有幹活兒這麼累不吃點兒肉怎麼行?
夫夫倆特意空了一下午來做腌黃瓜,讓常新把兩個壇子搬出來用開水燙洗。
黃瓜放了一夜也還鮮嫩着,兩筐黃瓜洗淨切頭去尾,一個切成六條中間的瓤拼掉,連瓤一起腌的話不脆,還容易壞。
前些天摘下的都賣掉了,自家剩了兩筐,做成腌黃瓜了再給苗阿奶和秦家送一些。
常新洗完缸子就來幫忙,切好的黃瓜用大量的鹽殺水分。
長闆橫在三張闆凳上,紗布裹着的黃瓜并排放在長闆上再拿另一塊長闆放在上面,最後把磨盤放上去壓一晚上。
第二天早晨把壓好的黃瓜拿出來放在簸箕裡曬幹,兩人不敢閑下來趁這會兒去地裡掰玉米,這會兒玉米還嫩着,水一煮糯香的,煮玉米的水喝着也不錯。
午時回去黃瓜已經幹了,壇子已經晾幹這會兒炒個料汁。
幹辣椒、花椒、香葉、八角小火炒香,倒入醬油白糖煮開後放涼後把提前備好的姜蒜,去籽的生辣椒香油和黃瓜放進去拌勻,放進無水無油的壇子裡。①
量大,料汁直接熬了一大鍋,家裡的調料幾乎要用完。
喊常新把兩個壇子搬進比較陰涼的西廂房等幾天就能開壇吃,取用的時候用無水無油的筷子夾就行。
...
收菜整田犁地,把兩人忙得不可開交。
想到還沒着落的桃園路溪手都擡不起來,捏着酸痛的胳膊對常新說:“咱以後多生幾個吧,幹什麼都有個幫襯。”
常新揉着他的手心,這裡又起了一層繭子心疼又好笑的說:“好。”
這幾天扯花生扯得手心火辣辣的,難拔得很,怪不得都說種花生松土呢。
九月下旬家裡的兩畝地總算整好了,可以種小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