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郵和明賴光一樣,是gay,比鋼筋還難掰直那種。
可明賴光卻仍舊不死心,甚至放下狠話。
“不結婚就給老子掃地出門,你再也不是我兒子,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面對明賴光的威脅,明郵的回答是:
“你可以再給我找個兄弟。”
于是,他獨自一人開拓屬于自己的商業帝國。
僅用三年,海文娛樂上市,并在接下來兩年内占據市場,成為H國娛樂三巨頭公司之一。
這次前往K國,是海文娛樂向世界娛樂開疆擴土的第一步,隻不過涵文娛樂那幫老東西天真的以為他是來虛心來簽項目的罷了。
未婚夫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酒他很喜歡,人他也很滿意。
席安瀾就如他的年紀一般,穩重、内斂,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一種超凡的使命感與自信。
更重要的是,他不是H國籍,結婚之後,他們的婚姻受K國法律保護。
這樣的人,用來對付明賴光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未婚夫又給他開了一瓶酒。
明郵自然而然接過一飲而盡。
……
“明總!”
“明總!”
“店已經打烊了,您的酒店在哪?我送你過去。”
酒吧的總統VIP包間倒是有供人休息的房間,但是這個包間的價錢以分鐘計算,男人拿出的那疊鈔票已經捉襟見肘。
酒店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了,打電話沒接。
喝了太多名貴的酒,男人目前卻已經不省人事,連席安瀾他自己,也有些站不住腳。
公文包裡沒有任何現金,那些H國的銀行卡也刷不了。
自己口袋裡的錢倒是夠他去開一間小賓館,但明天醒來金主要是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環境極其糟糕叫不出名字沒有星級的賓館,那他們的婚事大概率要黃。
至于那一千萬支票,現在銀行已經下班,他也不好把男人一個人丢在這混亂的酒吧。
K國不同與安全的H國,把一身名牌的明總随意丢在大街上,他大概率會被扒的連底褲都不剩。
與自己交好的同事都已經下班,目前唯一的辦法,便是拖着男人回自己的出租屋,拿出自己的全部家當,在S市的五星酒店給明總開一間房。
以他的财力,應該不會和自己計較一晚酒店錢。
說幹就幹。
這個點已經很難打到出租車,索性自己的出租屋離這不遠,他背上明總,一步步朝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扛着肩膀上的一身名牌,明總似乎沒有他預想中的那麼重,對于一個已經34歲的成年男子,扛起另一個男人,這對他來說并不困難。
尤其是兜裡有一張價值20億K元支票的情況下。
隻是當背着190的男人即将打開自己一層地下室那不足2米高的小破門之時。
身後,幾個人影帶着家夥,就這麼圍了上來。
“呦,小席,這麼晚才下班,你肩膀上背着誰啊?同事,客人,還是金主?”
“他身上的這一身行頭可值不少錢啊,把他扒下來,送個哥幾個,一會兒哥兒幾個下手輕點。”
席安瀾将明總小心翼翼放在了一旁的樓梯上。
怪不得今天房東沒有來催租,原來是債主找上門來了。
要命,天知道他為了躲這幫活閻王換了多少地方,就連剛剛那輕而易舉逼退李大亨保镖的手段,也是在這幫閻王手上鍛煉出來的。
而就在今天,這幫孫子好巧不巧居然又找到了他。
看着那幾個喪彪打扮的男人手中都拿着要命的武器,席安瀾明白今天少不了一場惡戰。
口袋裡一千萬支票要是被這幫孫子知道了,那自己就沒命享受了。
席安瀾最後看了一眼眉頭緊蹙的英俊男人,鬼使神差伸手掐了掐他的臉。
嫩得出奇。
這位明總應該比他想象得還要年輕。
他露出一抹苦笑。
席安瀾從口袋裡掏出所有的錢,一臉正色走到他們面前。
“最近工作不太順利,暫時隻有這麼多。”
喪彪頭頭接過他手裡的鈔票,下一秒,面露兇光。
“打法要飯的呢?”
他趁席安瀾不注意就是一棍往他太陽穴砸去。
席安瀾雖然事先防備,也沒有躲過這突然一擊,頓時,鮮血從額頭流了下來,他晃蕩兩步,有些站不穩靠在了牆上,有氣無力。
“你想做什麼?”
以往這喪彪都隻是要錢,從來沒下這麼狠的手過。
席安瀾清楚,這一定不隻是因為自己突然換地方躲他們的原因。
“呵呵呵,行。”
“相識一場,看在你為我們打了十幾年工的份上,我也發發慈悲讓你死個明白。”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今天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哥幾個人今天不是要要債的,而是要你命來的。”
席安瀾這才清楚,原來是李大亨,那個“死肥豬”,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上門來尋仇了。
說完,喪彪頭子扭過頭去。
“哥幾個,動手吧,送他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