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瀾,我正式向你求婚。”
席安瀾沒想到偶像劇裡的情節就這麼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有些沒緩過來。
四周靜悄悄的,除了落雪的沙沙聲,這裡沒有其他人,隻有他們兩個。
他确實沒料到明郵會這樣做。
有種褲子都脫了他卻要自己看動畫片的怪誕感。
好吧,不得不承認他的思想的卻有些龌龊……配不上這麼純愛的霸總。
見席安瀾遲遲沒有動作,明郵有些按耐不住,他解釋說:
“你們的集訓12月下旬結束,我們将在新年的第一天結婚,我是個注重儀式感的人,所以這個流程不能省略。”
“我們不談戀愛,所以不要拒絕我,好嗎?”
所以,他回H國不單單是為了工作,是為了回去買鑽戒?
席安瀾有些動容了。
但更多的還是猶豫。
明郵一連說了許多,仿佛一隻單膝跪在他面前搖着尾巴渴求主人愛撫的阿拉斯加。
可是這種浪漫到不真實的劇情,他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不,他根本就連做夢也隻會想和霸總做一些XXOO的事情,而不是這些。
這一刻,席安瀾真的感覺自己已經老了,他完全無法體會這種來自小說男主的浪漫,也沒辦法将自己代入“受”那樣的人設。
他壓根就不是這種憧憬浪漫的人。
“你在猶豫什麼?”
望着席安瀾遲遲未能給出回應,明郵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哀怨。
他覺得他已經做的足夠了,此刻四周空無一人,無人在意他們的關系與地位,更不會有人在此刻窺見他們的舉動,關心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答應自己,真的有這麼難嗎?
明郵沒求過婚,甚至席安瀾也是他第一個主動告白的人。
而現在,他要被拒絕了?
“我……”
席安瀾正欲開口解釋,卻被明郵猛然打斷,他霍然起身,聲音變得堅定而有力。
“我就是對你太好了,席安瀾。”
明郵不由分說地抓起他的手,将自己手中的一枚男士鑽戒取下,戴在席安瀾左手無名指上。
“别和我廢話,一千萬已經給你了,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明郵大步向前,兩人的身體瞬間貼近,毫無縫隙,明郵強勢地扳過席安瀾的臉龐,在席安瀾瞳孔放大之下,他吻了上去。
席安瀾整個人被明郵按在了欄杆上,對方比他要高一些,一團溫熱強勢打開自己的空腔,緊接着探了進去,強勢掠奪。
“不……不行。”
由于身下的欄杆發出了吱呀聲,席安瀾一把推開了他。
“這裡不安全,不可以。”
席安瀾起身想要逃離,卻一個踉跄差點摔在地上。
明郵将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憐憫之情卻已經蕩然無存。
剛剛和席安瀾身體貼近的時候,他明顯感受到席安瀾身下的異樣。
所以他才會如他所願,吻他、強勢的狠狠對待他,這不是他喜歡的嗎?
而現在,他又把自己推開了。
是圍欄不夠安全嗎?
他将盒子裡的另一枚男鑽戴在自己手上,随後将小盒子随手一丢,伸手抹了抹嘴角的液體。
明郵一步步朝着他逼近。
“席安瀾,有的時候彼此坦誠一些,我會更喜歡。”
明郵居高臨下,伸手,将他脖子上的圍巾強勢摘下,随手墊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他抓住席安瀾的衣領,下一秒,整個人埋了下去。
席安瀾有些手足無措,是寒冷逼迫他将手伸進明郵的羽絨服之中,抱住了明郵。
明郵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臉頰,并在他耳邊道:
“我原本不想這麼做。”
“可你讓我想起了上次視頻裡,你說,你想*我。”
“可能嗎?”
他直接伸手将席安瀾抱起,随後坐在了椅子上,席安瀾坐在他身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挨在一起。
兩人的呼吸異常急促。
明郵将席安瀾有些冰冷的手放在了他們中間,并舔了舔他的喉結。
看着身上人已經整個淪陷的模樣,他鬼使神差開口。
“你自己來。”
……
.
過度變.态縱.欲的後果就是,席安瀾發燒了。
事實上沒有任何工具,還是在那樣一個環境,這都是他自己作的。
當然明郵是這件事的主謀。
主謀今天要去鎮海,短時間趕不回來,而他必須去集訓營,今天分歌,作為隊長,他不能缺席請假。
段幹西自己重新組建了一支三人隊伍,另外兩人都是非常擅長跳舞的人;席安瀾則還是原來的四人組。
張濱、郝炫明、還有陳丹丹。
不過陳丹丹今天請假了,說是要去鎮海拍一個短劇。
衆人見到戴着口罩的瀾哥,紛紛湊上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