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眼皮一跳。
毫無防備地,有能量便猛地侵襲過來!
漆黑的視野令他窺探不見尤禮的表情,他的心髒疾墜,下意識以為尤禮欲對他發起攻擊。然而預料中的沖擊沒有到來,那股能量仿若無形的手,潛入他的褲腿、滑進他的領口……惡劣地撫摸揉捏他的肌膚。
“唔!”洛西渾身顫栗。
這是比加了特殊成分的緻幻劑更加兇猛的、令雌蟲快速進入發|情狀态的誘導能量。
在精神能量方面,雄蟲天然對雌蟲具備掌控能力。仿佛是來自基因的偏愛,為他們打造了一套支配雌蟲的秘密武器。
被牽制住的雌蟲宛如隻被拴上鎖鍊的家犬,在主蟲冷漠的審視下,羞恥的姿态無處遁形。
洛西悶哼了聲,淌着汗水的飽滿胸肌頂着濕濡的布料,在空氣挺(上半身)立起伏。他妄圖說點什麼,卻隻能任由果子頂着敏感的軟腭,在津(脖子以上,無肢體接觸)液橫流的口腔中愈頂愈深。
“還不夠刺激?”尤禮坐在角落,隔着半米的距離,望着嚣張氣焰全無的洛西輕輕挑眉。在皇室的教育裡,雌蟲僅僅是用來操控的工具。馴服他們就像是馴服會咬人的野狗般,不需要帶半點感情。
他深以為然,長指輕扣在座椅上戲谑道,“日理萬機都要潛入到牢房裡?”
“既然你這麼千方百計,我自然會滿足你。”
“!”世上怎麼有如此記仇的蟲子?洛西被撩撥得頭皮發麻,可尤禮卻不肯讓他痛快半點。反而變本加厲地,無數根精神觸角順着能量蜿蜒前進。
有意無意地避開隔靴搔癢的部位,順着尾椎又繞上胸氵勾将他緊緊捆縛起來。
如蟻附骨般,洛西痛癢喘息。
可尤禮的觸角卻越陷越深,隔着暈濕的衣服勒紅了他蜜色的肌膚。該死的,雅克不是說他的緻幻劑即便巅峰時期的高階雄蟲都無法抵抗嗎?
他不住掙紮,迫切地盤算起藥效再次發作的時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至牆壁上的智能鐘表指向淩晨。床上的洛西已然渾身汗濕,而角落的尤禮神色忽然變得不對勁。
那本該被他壓制住的緻幻劑竟卷土重來,不同于之前的緻幻效果,更為躁動的火焰猛地撺掇進胸腔。空氣中的能量波開始不穩,連同捆住洛西的精神觸角也有了松動的迹象。
起效了!
洛西終于找到突破口,他喘着粗氣狼狽掙紮。能量在對抗間不停波動,尤禮額上也漸冒出細汗,青筋虬起的手掩住了嘴唇。
他斂下殺氣,終是罵出了口,“混賬。”
下一秒,又聽“砰”的聲。
在洛西即将掙脫開來之際,尤禮的觸角騰地纏上他脖頸将他狠狠摁在牆上。
洛西再度悶哼了聲,解脫的手卻終于将蒙在雙眼上的發帶扯下。睜眼就見坐在角落輕阖起美目、克制隐忍的雄子。
“看來,我們的軍醫首席還是有兩把刷子。”洛西充斥欲色的眸子虎視眈眈地盯着尤禮。他一面艱難地将口中被塞入的果子拿掉,一面揉着酸疼的下巴還不忘痞笑道,“……塞那麼緊,是怕我吃了你嗎?”
他遲早會把洛西·阿克什這張嘴給縫上。
尤禮掀開眼皮,冰冷的視線掃射過來。觸角随之勒緊,洛西頓時疼得龇牙咧嘴,不敢再造次。
可“安分守己”同樣也不在他的字典裡。
他抓住纏在自己脖子上的觸角,盯着尤禮沙啞開口,“我們打個商量怎麼樣?你松開我,我保證不碰你。”
尤禮冷冷地乜斜了他一眼。
僅僅是一個眼神,厚臉皮的雌蟲又被勾得躁動起來。他下意識舔牙,繼續商量道,“要不互幫互助一下?反正你也沒有什麼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