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鳳凰幽幽轉醒,眼前一片黑暗,頭部有鈍痛傳來。他嘗試動了一下,卻發現自己躺在地上,手背反捆在背後。。
他緩了幾秒,忙去檢查自己的衣服——幸好,衣物還是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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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前,平等院鳳凰和莉莉娅絲定下了新的契約後,決定前往非洲看一看養育了亞曆山大·阿瑪迪斯這個人的土地。
出發之前,平等院鳳凰随口問了一句杜克渡邊知不知道姓夏龐蒂埃的家族。
本來沒抱什麼希望,沒想到杜克還真認識,那個人正是法國隊的隊員——利奧波德·加缪·頓·夏龐蒂埃,和杜克算是關系不錯的朋友。
不過外國人的名字過長,平等院鳳凰也沒仔細記。比賽當天,他還出了一點意外,自然也沒看到加缪的那場比賽。
旅途再途徑一個法國,平等院鳳凰也不在意,說不定還能跟對方交手一番,結果加缪居然和家人去旅行了。
據說幾天後就會回來。
平等院鳳凰便讓莉莉娅絲留在法國等加缪,說自己可以先一個人走,莉莉卻說:“不等了,我跟你約好了,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
如果這句話不是當着杜克的面說,他大概還會有那麼一份感動。
想不被誤會都難。
于是覺得自己過于明亮的杜克,當晚就溜了。
旅途便隻剩下了平等院鳳凰和莉莉娅絲兩個人。
其實平等院鳳凰反倒松了一口氣,雖然莉莉娅絲目前相對友好,但畢竟不是人類,誰知道哪天就失控了呢。
而且,隻有他和莉莉娅絲的話,相處不必那麼束手束腳,也不用擔心随時随地的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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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切都是十分正常的。
平等院鳳凰和莉莉娅絲從法國飛到了摩洛哥的卡薩布蘭卡,随後又飛往阿爾及利亞的首都阿爾及爾,再到利比亞的首都的黎波裡,在這個國家的另一個海濱城市班加西稍作停留,然後前往埃及開羅看金字塔。
在非洲,網球運動的普及率和商業化并不像歐美地區那麼高,不過由于他們去的都是大城市,因此平等院鳳凰也頗有收獲,甚至遇到了一些驚喜。比如在利比亞的班加西他與一名頗有些實力的退役網球運動員交過手。雖然最終赢了,但對方豐富的經驗還是給平等院鳳凰好好上了一課——對方也是少數跟他交過手後沒精神崩潰放棄網球的人。
于是他便決定在這片土地多看一看,也順便感受一下異域的風光——有空的時候他也會自己一個人遊覽城市,或者陪莉莉娅絲觀光旅遊。
一些小矛盾是在所難免的——這些矛盾的表現是平等院鳳凰情緒起伏不定,說話陰陽怪氣,莉莉娅絲莫名其妙,等到終于察覺到一點異常,還無辜地問男人是不是也有生理期雲雲……
氣得平等院鳳凰想把她丢下一個人走。
當然,丢是絕對不能丢的,誰讓他當時腦子一抽要邀請這沒情商的吸血鬼一起旅行呢。
有這些小插曲倒也無妨,平等院鳳凰覺得自己的情緒控制能力持續增強。
轉折發生在開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