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算了,我想就憑韓同學的那點智商,估計也猜不到什麼吧。”
“你!!”
曹不馴從包裡拿出了針管注射式鎮定劑和斧頭,她抓住韓月的手臂,找到淺表靜脈,然後把鎮定劑注射進去,等上了一會,藥效生效了。
見韓月的情緒也穩定了不少,曹不馴就拿起斧頭将韓月膝關節滑車處以下的腿部和手臂滑車處砍斷,曹不馴将韓月的四肢砍斷後,将他的四肢放到一邊,立馬掏出紗布對韓月的四肢斷處進行包紮,以減少血液的流出,避免韓月立馬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而韓月看着自己的四肢被砍下,卻沒法有任何情緒波動,也無法表達自己的痛苦,隻能呆呆的望着曹不馴。
接下來,曹不馴把她從餐廳倉庫帶出來的榨汁機拿出來了,用小刀将把從韓月身上砍下來的四肢上面的肌肉組織剔下,放入榨汁機中,榨成了肉漿,随後端到了韓月的面前。
“韓同學,你我也是同學一場,今日再見,卻隻能請你喝你自己身上的肉漿,原諒我招待不周,還請包涵。”
随後曹不馴抓住韓月的嘴,将其掰開,将那用四肢榨成的肉漿強行灌入韓月喉嚨中,嗆的韓月直咳嗽,卻還要被迫繼續喝,待到曹不馴将肉漿全部灌進韓月身體裡。
過了一會,韓月就因為飲食過量而導緻胃部引起的應激反應而嘔吐不止,沒一會就全給吐出來了。
“哎呀,韓同學,這可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飲料啊,就算再怎麼難喝也不能全吐了啊,你這樣會讓我這個老同學寒心啊。”
曹不馴好像真的有點難過,但又接着說道:
“你知道嗎?韓同學,我最近在研究暴力傾向的神經研究,在我們學校舉辦的學術讨論會上我并沒有發言,我的研究方向其中就有涉及心理學一起的校園暴力這一項,我也有想過遺傳等因素,在讨論會上,曾有同學提到了蜥蜴腦概念,人類的原始沖動都受到遠古演化而來的神經中樞所控制,而你曾經的種種行為在我看來就如同大腦沒經過進化,甚至就像壓根沒有蜥蜴腦一樣。”
“不妨就讓我看看吧,讓我看看你的大腦。”
接着,曹不馴掏出了把開顱器,将韓月的頭蓋骨繞圈據開,再将頭蓋骨打開,露出裡面的大腦,然後擡起腦體,用手術刀把脊髓處切斷,取出大腦。
由于大腦被取出,韓月早已沒有了生命的氣息,倒在地上,而曹不馴借着月光仔細觀摩着這個大腦。
“果然,他的腦幹偏小,也難怪他曾經做出了那麼多愚蠢的事,呵,這種腦子如果被我做成标本跟侮辱我沒什麼兩樣,還是銷毀吧。”
曹不馴把韓月的腦子扔進榨汁機,炸成腦漿,在用同樣的手法灌入韓月的身體。随後收拾好東西,離開了現場。
留在現場的韓月,嘔吐物還在慢慢從嘴裡流出,屍體的模樣也是無比惡心。
“真好,少了一位人渣,世界又變美好了。”曹不馴在開車回家的時候這麼說道,看得出來她心情不錯。
但過了一會回到家,躺在沙發上,曹不馴心情好像又有點低落了,或許是因為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了吧,不知道她是不是出現幻覺了,她好像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就站在自己身邊,她猛的從沙發上做起來。
看着眼前這個短頭發,皮膚黝黑,身上髒兮兮的小女孩,好像還在哭,曹不馴愣住了,自己這是撞鬼了?還是因為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你...是,曹盡楠嗎?”曹不馴開口問道。
那個小女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