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笑天仔細思考了片刻過後，對法醫說道：“不，這很奇怪，絕對有人去刺激死者了，這是教唆患者自殺，或是有個間接正犯！”

“這...江警司，會不會是你多慮了？”

“我認為江警官說的并非不無可能。”在這時曹不馴走過來插嘴道。

“你是？”

“啊，很抱歉打斷二位的讨論，初次見面，你好，我是今天來研學的學生，我叫曹不馴。”

“你好，但是不好意思，這裡非警方人員禁止入内，還請你回去。”法醫想要阻止曹不馴靠近。

“沒事的，讓她過來吧，她就是上次劉婷婷被害案的協助人員。”江笑天替曹不馴解釋道。

“原來你就是那個擔任臨時法醫的協助人員，之前我們案子太多，實在忙不過來，真的很謝謝你能幫我們的忙。”

“哪裡哪裡，隻是貢獻自己的微薄之力而已，畢竟每位公民都有協助警方查案的義務。”

“嗯，對了，你剛剛說江警司的觀點并無可能是什麼意思？”

“精神病患者自殺往往是由于長期服用抗精神病藥物所導緻的副反應，或是因為長期住院無人探望患者感到絕望後自殺以及語言刺激和其他社會因素，據我所知，這次研學活動請來的精神病患者都是經過體檢的，而為了不刺激到患者，醫護人員是不會告訴患者來這的目的，正常情況下患者是不知道這次研學是要參與治療的，也就是說有人告訴了患者真實情況或是刺激了患者。”曹不馴回答道。

“說的不錯，确實是這樣，你推理能力還挺強。”江笑天很佩服曹不馴的推理能力，跟自己有的一拼。

而曹不馴見江笑天誇自己，嘴角微微一笑，心裡别提有多高興了。

“那接下來怎麼找到這位教唆患者自殺的間接正犯？”法醫問道。

“你叫你的人拍攝完現場後把死者屍體帶回去進行專業鑒定，我要去調查近期都有誰接近過死者，患者是今天早上才被醫護人員送到這裡的，之前應該都是待在醫院精神科的病房裡，所以犯人有很大可能是之前死者還在醫院的時候接近教唆或刺激的，我得去醫院的精神科一趟。”

“好的，江警司，你注意安全。”

“嗯，我會的。”

江笑天正要離開現場出發去醫院，走前看了看站在旁邊的曹不馴，便回頭跑上三樓的實驗室，打開實驗室的門找到張教授，對張教授說道：“張教授，您學生借我一用。”然後又急匆匆跑下樓，扛着曹不馴上了警車，極速前往鶴青大學附屬醫院，隻剩下張教授回想着剛才出現一瞬間又消失的人影始終想不透是什麼生物能行動的這麼迅速。

等江笑天開車到醫院停車場後，發現醫院的停車位已經滿的不能再滿了，隻好把車停在了道路旁邊，随後帶着曹不馴找到了精神科的住院樓的護士站。

“你好，鶴青市市局刑警隊江笑天，請協助一下我們調查。”江笑天掏出警官證給護士看。

“哦哦，好。”

“請問一下，最近是否有人曾來探望過一名叫唐雨的患者？”

“我想一下...奧對，是有這麼一個人昨天下午來探望過。”

“是誰？”

護士翻看了一下來探望人員的信息登記表，說道“找到了，這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