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楊女士的巴掌重重的落在了江笑天的臉上,一道紅印瞬間在她的臉上映出,江笑天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扇的沒反應過來,愣在了原地。
這時,一位見習警員見這場景迅速擋在了江笑天的面前,對楊女士憤怒的喊道:“幹什麼!襲警啊你?你知不知道襲警罪輕則判三年以下,重則判七年以下!?”
“我...我可沒打她,是...是她先打的我!”楊女士指着江笑天狡辯道。
“你不要再狡辯了,我剛才看得一清二楚,是你動手打的江警司!”
“我...我...嗚嗚嗚嗚...”楊女士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明明是你打的人,你還哭上了。” 警員見楊女士哭了,感到很無語,便轉身詢問江笑天:“江警司,你沒事吧?這位楊女士襲警的事咱們必須得追究。”
江笑天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後回答道:“我沒什麼事,我們現在先把眼下的案子查清,追究的事以後再說。”
“可是...”
“我們是警察,我們的責任是查案,而不是去跟人民斤斤計較,好了,對于這個案子法醫那邊是怎麼說的?”
“初步判斷,這兩具屍體就是楊女士失蹤丈夫王凱和女兒王欣欣的,死亡時間大概在一個星期前,死者生前分别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虐待,更詳細的情況還得等法醫把兩位死者送回局裡進行鑒定才能确認。”
“一個星期前?看樣子楊女士的丈夫與女兒在出門當天就遇害了,也難怪楊女士晚上給她丈夫打電話卻沒有人接,據楊女士之前所說她丈夫的社會關系以及屍體的損壞程度,至少可以确定是仇殺。”江笑天分析道。
“那怎麼才能找到兇手?”
“讓法醫将兩位死者的遺體送去屍檢,然後再把楊女士帶回局裡做筆錄,現在唯一的線索隻能從楊女士那得到,可以嗎?何隊。”江笑天轉頭看向了身旁的何建國。
“嗯。”何建國點了點頭。
之後楊女士被帶回了警局,江笑天親自審問了楊女士,但是卻沒從楊女士口中得到太多的線索,就連之前在楊女士家中卧室的床底下找到的那一包違禁物,楊女士對此也不知情,并且通過楊女士丈夫的人際關系,也沒有發現符合作案動機的嫌疑人,這令江笑天感到頭大。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楊女士做完筆錄後走出了警局,準備回家,而楊女士在回家的路上,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以及江笑天的态度,讓她感到火大,不禁嘀咕了一句:“回頭我一定要投訴那個警察!”
“哦?楊女士,請問你投訴哪個警察呀?”突然一個聲音從楊女士的背後傳來。
“誰?!”楊女士被吓了一跳,驚恐地轉身向後看去,隻見一個黑黑的人影站立在她面前,楊女士心裡咯噔了一下,擔心是不是江笑天追了上來,但是由于夜色很黑,再加上來者戴着口罩,所以她看不清是誰。
“滋...”随着一陣電流聲,楊女士倒在地上暈了過去,這時那個人影摘下了口罩,曹不馴望着倒在地上的楊女士,嘴角微微笑了一下,蹲下身用繩子把楊女士的雙手向後捆住,接着曹不馴将她拖到了自己的車上的後備箱裡。
随後,曹不馴開車來到鶴青市的浮山山腳下,這座浮山位于鶴青北區與南區的交界處,并且山上有可以開車上去的水泥路,但是這座山目前處于封山階段,因此不會有什麼人來這裡。
等曹不馴把車順着這條路開到了半山腰,來到了這道水泥路的盡頭,前方就是帶着圍欄的懸崖邊,曹不馴把車停好,下車後走向了後備箱,她打開後備箱後發現楊女士已經醒了。
由于曹不馴這一次并沒有選擇封住楊女士的嘴,楊女士在曹不馴打開後備箱後就開始帶着哭腔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