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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迪盧克】号外!來自晨曦酒莊的包養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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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燙很燙的迪盧克大老爺&冒險家小姐你

★實際字數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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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澤,你拿的什麼?”

“這是冒險家小姐剛剛送來的新鮮的落落莓。”

“放在桌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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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年蒙德來了一位看上去就是常年在外遊曆,實力兇悍的冒險家小姐,行蹤隐秘,常年帶着兜帽,大概見過她真面目的隻有凱瑟琳小姐吧。

最開始迪盧克也因為其詭秘的行事作風和莫名的熟悉感暗中調查過,不過最後發現這隻是一位……雖然實力強悍但不善于和人打交道的冒險家小姐。

意識到她不會對蒙德有惡意後,迪盧克就不再去關注這位冒險家小姐,刻意移開視線,垂下了眼眸,掩蓋其中的情緒。

不過大概因為蒙德自由的風氣或者……什麼其他的因素,總之,這位小姐一兩個月後便在在蒙德定居了下來。

某天在酒館見到她時,迪盧克還有些詫異,畢竟酒館可不像她會來的地方。

作為從前同行過一段時間的人,迪盧克對其行事作風還算有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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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真是一個好地方——尤其對于一個社恐來說。

大概因為他們自由的意志?

反正沒人對你的生活方式指手畫腳,隻要不影響到其他人,哪怕你一整天都泡在湖裡,周圍的鄰居也隻會嘀咕兩句“奇怪的人”。

你暗中觀察順便做着委托,終于決定在這個寬容的國度定居下來。

不過大概還是因為自己特立獨行?

總之你察覺到自己同樣被“觀察”着,這很有意思。

你拉着兜帽,走在森林裡。

蒙德的人們有着良好的作息,很少有人在夜晚閑逛,更不用說幽暗的森林裡。

你放松地拉下遮擋着臉的立領,感受着夜晚濕冷的空氣,和久違的來自身後沉默注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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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悄無聲息剿滅又一處丘丘人營地後,你終于能卸下來煮上一罐熱湯。

橘紅色的焰光跳躍在你的臉上,柴火堆中迸濺出的火星灑落在草地中又熄滅,但面前火堆的溫度遠沒有在密林的黑暗中觀察着你的目光灼熱,你開始想自己是怎麼忍受這一路上的折磨的。

但是,你用手撐着下巴,用勺子攪拌着瓦罐中咕嘟咕嘟冒泡的肉湯,很明顯是考察吧,一個外來人想要定居總是會經曆這樣的事,哪怕再怎麼難受也總得忍受,哪怕你們曾經同行。

不過,肉湯蒸騰的水汽模糊了你本就遮掩在兜帽下的臉,看不清神色,你盯着火堆上分扭曲的空氣,這情景倒是有些熟悉,思緒尋着一塊缺口找到了另一塊拼圖。

在你還未定居蒙德之前的旅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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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年飄着大雪的至冬,實在有些為難你這種喜歡在外野宿的冒險者。

除非實在找不到林中能歇腳的小木屋,你真的不想和某種意義上十分熱情的至冬人打交道。

你深一腳淺一腳在雪堆中跋涉,地面常年堆積的雪已經淹沒你的大腿,有些凍得嚴實像冰塊,有些松散得如同落葉堆,讓人毫無防備地一腳踏空。

今天還算幸運,你看着不遠處的獵人小屋,提了口氣快步走上前從風雪中推開木屋的門。

于是,便直面了冬日中熾熱的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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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社恐會出于什麼動機獨自前往酒館呢?

你縮在角落,緊拉着兜帽,像一朵雨天抑郁消沉的蘑菇。

酒館裡觥籌交錯,拍桌叫喊聲嘈雜,你有些悶,猶豫地拉開一點領子低頭抿了一口面前冰爽的酒水——來自酒保迪盧克,你曾經同行的夥伴推薦。

“最近有冒險家采摘到新鮮的落落莓,用來調制酒品口感不錯,可惜數量太少,隻能釀造少許。”

迪盧克側坐在你對面,讓你不至于太緊張,随口閑談着。

你聽着他說,又抿了一口,試圖嘗出一點他口中描述的清甜,倒是被酒水的刺激給炸了一下舌頭。

“好喝。”

你隻能幹巴巴地給出這種寡淡的評價。

對面的人似乎輕笑了一聲,不過太快了,等你從酒水的刺激中反應過來,又疑心是你的錯覺。

和曾經的同伴再聚,總歸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更何況是你這種不善于交朋友的社恐。

熱鬧的酒館裡,你們所在的角落襯得過于安靜,不過你專心抿着面前的酒,也沒怎麼去注意對面的人在幹什麼。

在那段不算長的旅途中,你們常常是這種相處模式。

“如果需要幫助,可以去晨曦酒莊——如果我不在就找埃澤。”

在你放下空杯,朝迪盧克示意自己要走了的時候,他伸手拿過酒杯擺弄着。

遲疑了幾秒他補上了後面那句。

你動作幅度極小地朝他點點頭,本該用于對敵的潛行技巧被用在逃離嘈雜的酒館,瞬息你就不見了身影。

角落的酒保先生早已經擡起他赤紅的眼眸,一如往常安靜地注視着你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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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的物價并不高,一般來說你一個月做幾次委托便可以惬意地生活了。

所以空閑時你總是在蒙德的原野上遊蕩,從蒙德的望風山地晃悠到奔狼領,遠遠眺望過迪盧克的酒莊,想起他給你調的酒,你便順手帶了不少路上采摘的落落莓,混雜了幾枚鈎鈎果。

你知道迪盧克總是很忙的,因此沒能在酒莊見到他也不意外,隻是慶幸自己準備了紙條,避免了與埃澤的交談,遞過去籃子便繼續你的“短途旅行”。

不知不覺便走到了雪山,刺骨的風雪讓你打了個寒顫,與至冬相似的溫度喚起一些零星的記憶,你拿起火石點燃路旁的篝火,腳踏實地走在結實的路面上,心道這路倒是比至冬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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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裡的氛圍有些焦灼。

你站在門口躊躇,社恐本性想讓你直接轉身離開,理智卻告訴你外面的天氣并不适合趕路。

最終做下決定的是坐在火爐邊的那人。

“風有些大,請将門關上吧。”

于是你默不作聲地關上門。

然後接下來便是死一般的寂靜,你在這種氛圍裡難受地像是被丢進了面前的火爐,身體又僵硬得像是被脫光了丢在外面的大雪中,然而又不敢率先開口打破這個局面。

那一晚是怎麼度過的,現在想來你也覺得有些好笑。

兩個人圍着火爐幹坐了一晚上通宵這種事……嗯,相信迪盧克也是絕對不會想要提起的。

第二天早上風雪一停,你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奪門而出,沒料到對面那人抱着同樣想要逃離的想法——現在看來迪盧克當時可能是試探你——于是更尴尬的局面出現了。

“砰——”

剛被你拉開的門不小心被後面用力過猛的人按了回去,在這個寂靜的小屋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猝然被突破的安全距離讓你下意識猛退一步,揪緊衣領,你側身打算讓迪盧克先走。

“女士優先。”

本以為也挺着急的那人現在好像又不慌不忙了,用着低沉的調子拉開門,示意你先走。

“……”

在那一瞬間,你猜到了他應該是個貴族——你真的痛恨紳士的貴族,在你想要逃跑的時候,這種紳士簡直讓你陷入另一種尴尬的境界。

在踏出門的那一刻,你腦子裡還在想——

我到底要不要回一句謝謝……

不過等你做好心理準備側過頭時,卻發現那抹鮮活的紅已經不見了蹤影。

……真是太好了。

你驟然放松下來,松開了緊握着的手,腳步輕快地快速離開這個木屋。

希望接下來不要再碰見人。

你這樣期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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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盧克……?”

繞過山路的另一個轉彎,你看着熟悉的背影有些驚訝。

前面那人顯然聽見了你小聲的驚歎,身影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放松。

迪盧克轉過身朝你走過來,他應當在雪山待了有一段時間了,發絲被雪浸濕,又因為未化完的雪花黏在上面,顯得毛茸茸的。

視線從他火紅的發挪開,你才發現他手裡還攥着什麼。

不過出于禮貌,你沒有探究的意思,移開了目光。

“閑逛到雪山了嗎?如果需要地圖,我這裡有一份。”

迪盧克一邊說着一邊不經意地将手裡的東西塞進口袋,拂了拂衣擺上的雪。

你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又指了指山路,因為清淨的環境,心情很好地開口道:

“我打算順着路去山頂,要是遇到有意思的東西到時候給你帶一份。”

“多謝——那麼,等你回來,是否有時間共進晚餐?”

“……”

你并不喜歡去别人家裡做客,但是……

“不會很多人,那時候其他人已經休息了,今日廚房做了松餅,”迪盧克站在你旁邊,調整着他的手套,微微側頭看你,“或許你是否願意品嘗我做的烤松餅?”

“好。”于是你便順勢回道。

“多加小心,晚上見。”

迪盧克在你轉身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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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紅的發一層鋪上一層雪花,風雪漸漸遮蓋住你的身形,直到再也見不到人。

迪盧克并不感到風雪的寒涼,他有些想在這裡等待,就如同你曾在至冬那樣。

在某個你看不見的地方,用着不會被你發現的目光,等待着你的離去,等待着你平安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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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木屋走了有一段時間,你才終于确定,有人一直跟着你。

本來以為是錯覺,但因為對視線格外敏感的緣故,你還是發現了後面的跟蹤人先生。

隻是沒想到竟然是一面之緣……或者一屋之緣的紳士先生。

你頓在原地,握住腰側的匕首,雖然并未察覺到惡意。

“有什麼事嗎?”出于禮貌,你轉身先問道。

“……”

隻有呼嘯的風聲。

你并不是很想在這麼大的雪天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風裡,便挑了塊石子擲向那位紳士先生藏身的位置。

“……眼力不錯。”

他接住石子回道。

好,現在是兩位傻子站在大風裡了。

起碼我還有兜帽。

你滿意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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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那時的迪盧克已經和現在的酒莊主人很接近了,但行事還有些青澀。

雖然你知道自己的形象确實……嗯,但沒必要草木皆兵到那個地步吧?

在野外“偶遇”了數次之後,你即使再不在意也開始在意了。

你頗為無語地坐在火堆旁,感受到身後草叢傳來細碎的聲響,接着右側便坐下一個熟悉的身影。

當然你們的關系其實不算糟糕,雖然最開始迪盧克對你頗為戒備,但後來你煩得跟他打了幾架轉身就走之後,他卻莫名放下了些防備。

甚至有時會找到你歇腳的地方,熟練地拿出他在城裡購置的食物遞交過夜費——于是你便不好再說什麼了。

感覺完全被拿捏住了. JPG

後來明白他認為你是某個邪惡組織的一員……

“抱歉,”青年略顯歉意地垂下頭,火光與他的發絲相得益彰,“……蒙德的烤松餅味道不錯,要試試嗎?”

抱歉的話多說無用,迪盧克還是選擇了最為見效的方法。

你接過淋上楓糖的烤松餅,表示自己接受了這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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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起身,将手裡的礦石放進背包,看了看天色,開始往酒莊趕去。

雪山沒什麼植物,你除了礦石也沒找到什麼特色……哦,可能冰凍野豬肉也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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