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珠沒聽懂,微微蹙眉,“這是一個很嚴重的事情嗎?”
鄧布利多教授也理解她的疑惑,畢竟她不是在英國本土魔法界出生的,很難理解血脈論。
“一些極端純血主義者,可能會走上極端的道路,他們可能會消滅那些不會魔法的人和父母都是麻瓜的人。”鄧布利多教授說。
“極端的純血主義者肯定是從小耳濡目染,被父母教育的結果。Tom是個孤兒,還一直生活在麻瓜界,他并不具備這樣的環境條件。再者,我也不覺得Tom會這麼犟。”溫清珠低頭思考。
鄧布利多教授歎了口氣。
他詢問過其他教授,其他教授對裡德爾的評價非常好,滿口誇獎,同情他悲慘的身世。
一時之間,他也有些猶豫。
最後,鄧布利多教授叫她回去了。
感覺教授好像更苦惱了。
溫清珠從辦公室出來,就回了宿舍。
※
Tom最近挺忙的,溫清珠倒是沒什麼事。
天氣越來越冷了,溫清珠閑來無事就開始織圍巾了。
起因是,她發現Tom很喜歡戴圍巾,覺得一條圍巾有些單調,于是又開始織新的了。
她還想織一頂帽子給Tom,在上面縫兩個耳朵,肯定特别可愛。
現在霍格沃茨已經變成棕黃色了,樹葉都變成枯葉了,有的葉子都已經掉光了。
霍格沃茨變得很蕭瑟。
溫清珠織了兩條一樣的圍巾,都是灰色的。因為那頂帽子想織成灰色的,為了搭配。
溫清珠戴了一條,戴了大概一周。帽子完成了,正好一起送給Tom。
但是悲劇發生了。
因為要給Tom,所以她提前把另一條圍巾拿出來了,晚上摘圍巾的時候随手一放,兩條圍巾挨在一起了。
由于溫清珠太随手一放,她想不起來哪條才是自己的了。
她雙手各拿了一條圍巾,左看右看還是沒有辨認出來,憑感覺覺得左手Tom的。
那天刮了好大的風,正好帽子和圍巾都派上了用場。
原本Tom還沒覺得冷,等溫清珠把圍巾和帽子給他戴上去的時候,他才覺得很暖和。
Tom低頭嗅了嗅,是溫清珠身上的味道,清新的玫瑰香。Tom看向她的眼神晦暗了一瞬。
溫清珠沒注意到,她光看那頂帽子了。
上面兩隻耳朵軟軟的,而且毛茸茸的。
她一直在摸。
“好可愛呀。”溫清珠笑得特别開心。
秋天給人一種曠遠的感覺,映襯着Tom的五官更突出。Tom膚色蒼白,五官深邃,他看向溫清珠的眼神湧動着情感。頭上的帽子讓他鋒利的五官柔和了很多。
溫清珠越看越喜歡,沒忍住親了Tom的臉頰,親完之後還蹭了蹭他。
Tom眼神向下盯着她的唇,又往上看她的眼睛。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發着亮光,含着笑意,看得他心念一動。
他最終什麼都沒做,隻是幫溫清珠把掖在圍巾裡的頭發整理出來,然後和她手拉着手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