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話剛問出口,同學們一個個都七嘴八舌了起來。
“那個王子壇仗着家裡有錢給他兜底,一天天作天作地,也不知道歇歇。”
“上次我走在路上呢,忽然一個石頭砸過來,要不是我躲得快,腦袋都要被砸出血來。當時我躲過石子後,我看見他從樹林裡走出來,還說差一點就打到了,頭破血流最好。”吳乾也難得正經,不停控訴。
許婉怡聽到吳乾的話,驚訝地捂住嘴巴:“豁!我發現了一個規律!”
“什麼啊?”李婧靈在旁邊問。
許婉怡招了招手,讓大家湊近些,然後神神秘秘地說:“王子壇他每次欺負人基本上都是用丢什麼東西。你們看,丢球、丢石頭,有一次他也是丢球,都誤傷婧靈了!”
“哎!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哈。”
“是是是,我不也被砸到過!告訴校領導,叫來他家長,丢下錢就跑。”
周圍頓時議論紛紛,一個個交頭接耳。
“沈星,上次李婧靈頭被王子壇砸到你應該知道的吧!”
沈星正發呆,許婉怡這麼一說,回過神來,細細地在大腦中搜索一番。
确實,有這事。
“嗯,想起來了,李婧靈那次傷挺重吧!我看她的表情好像很疼的樣子。”沈星一拍手掌,肯定地點點頭。
“什麼叫好像很疼的樣子,就是很疼!”許婉怡撇撇嘴,拉了拉李婧靈衣角,想征求李婧靈意見。
“喲,你知道李婧靈疼不疼啊?”何嶼在一旁打趣。
“那有什麼奇怪的?一天天黏在一起,說不定感覺相通了。”沈星把右手放在腦袋上,輕輕用食指敲着腦袋。
“我覺得還行吧……”李婧靈不好意思地說。
“什麼叫還行,我看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