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敏銳。”他壓了壓帽檐如此說道。
“多謝誇獎。”如果沒有這份敏銳,他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
“今天也是一個陰雨天啊。”看着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赤井秀一忍不住摸出煙盒點了一根煙,然後拉開了窗戶,些許涼風吹進來讓室内多了幾分涼氣。
赤井秀一看了眼時間,淩晨一點半,“還好,這個時間應該不會……”
話音未落一道疾馳而過的機車從他安全屋外的小路呼嘯而過,雖然速度很快,但作為狙擊、手他的視力是毫無疑問地,更不要說那道身影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他都非常、非常之熟悉了。
“月、見、裡、徹……”赤井秀一顯然是被氣笑了。
‘我隻不過淋了一下雨而已,為什麼又是感冒又是發燒……’月見裡藍金色的眼瞳裡看起來霧蒙蒙一片,他每次要麼不生病,隻要一生病幾乎都是最少半個月。
‘下一次還敢這麼幹嗎?’一般人這麼幹的确無所謂,或許應該說即便是亞健康的人都不至于如此,但月見裡身體素質一向處于薛定谔的狀态,有時候什麼都沒做都會生病,有時候即使再任性也不會有事情。
‘……我都這麼可憐了你為什麼還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月見裡嗓子現在疼得厲害,說話都覺得疼,一句話說完他就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随即下意識又流下了幾滴生理性的淚水委屈巴巴地說。
赤井秀一用手指抹掉他的眼淚,然後用手掌試了試月見裡額頭的溫度‘嚯,溫度又高了。’赤井秀一從沒照顧過人,尤其是‘病人’,但自打認識了月見裡這個經驗是UPUP的上去了,他都不知道這個人在以前都是怎麼活的。
‘所以你以後還敢這麼幹嗎?’綠眸的男人看起來好像一點也沒有心軟還是那麼冷酷,但動作卻很是溫柔。
‘……我知道了,不會了。’月見裡此刻感覺自己渾身都疼,不得不思緒放空,連自己答應了什麼都不知道,他一直以為發燒頭暈目眩已經夠難受了,事實證明那是已經算不錯了,現在他才是真的哪哪兒都不舒服。
“這才多久,你答應我的就忘了嗎?”他咬了咬煙嘴,雖然他也知道這麼晚了出去肯定有事,但又不是沒有汽車為什麼非要騎機車?果然需要去收拾他一頓。
***
并不知道事情就這麼巧合的月見裡十分順利的回了家,他打開玄關大門一邊換鞋一邊說,“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徹。”為了以防萬一月見裡還邀請了織田作之助晚上暫時留在這裡。
“今天不順利嗎?”織田作之助雖然看起來天然呆了一些,但能和太宰治成為友人當然在某些時候也是很敏銳的,而和太宰治不同,直接關心詢問的話月見裡并不會被吓到。
“非要說其實有點意興闌珊吧。”月見裡脫下了濕漉漉的外套,“搞這麼大一出就為了逼一個少年‘自願’踏入裡世界。”他倒不至于同情沢田綱吉,畢竟如果讓他選擇,從踏入裡世界但有許多多同伴環繞和在以前那樣沒有朋友孤身一人讓他選擇,月見裡相信他也會願意這樣的。
“我隻是覺得彭格列好像很着急。”但他又沒有聽說彭格列九代目身體不适的消息,所以難免有些不解和好奇。說話間月見裡走向了酒櫃的位置,他随手取下來一瓶芝華士,扒開酒塞給自己倒了一杯,“來一杯嗎?”
“好。”
月見裡又拿了個酒杯放了一些冰塊倒了一杯酒,然後遞給了織田作之助。
“你好像很喜歡芝華士?”彭格列的問題織田作之助沒有表達什麼看法,畢竟他對于這些一向興趣不太大。
“Sa,”月見裡晃了晃酒杯,眸子裡閃過莫名的光芒,“是蠻喜歡的。”
“如果需要幫忙你可以找我。”無論是太宰治還是織田作之助甚至是坂口安吾都對此有所感覺,月見裡一直都在很緩慢地謀劃做些什麼。
“當然,我不會客氣的。”月見裡靠在窗前看着下的愈發大的雨神色莫名,片刻後摸出了手機給坂口安吾發了封郵件,告訴了他彭格列這場‘指環争奪戰’的目的。
“明天是岚,我還需不需要去,就看安吾的想法了。”他其實對這種不上不下的戰鬥沒什麼興趣,隻不過他為什麼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哦,安吾說随便我。”雖然已經快兩點了,但坂口安吾果然沒睡,幾乎是秒回了。
“那你還去嗎?”雖然這麼問但織田作之助覺得月見裡估計是不會去了。
月見裡:“不了,過幾天再去。”
霧雲空他是要去的,畢竟如果要出事肯定是空,霧看在六道骸的份上他也會看看的,雲的話,他有點好奇,這個被六道骸嘀嘀咕咕的雲雀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