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見裡,我和小陣平來找你玩了~”萩原研二頗為輕快地嗓音傳來。
月見裡俯身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然後整理了一下被拽的略有些淩亂的衣領和領帶就拿着托盤走了過去,“你們今天一起輪休?”
“不是啦,是巡邏任務。”萩原研二擺了擺手。
“巡邏?拆、彈警察為什麼要巡邏?最近東京這麼危險?”月見裡有些迷惑,畢竟他最近可沒有得到類似的消息。
“借調。”松田陣平懶洋洋地說,他瞥了眼月見裡過來的位置和他手裡的托盤,最後打量了一番卻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兒,“好像哪裡不太對?”
月見裡若無其事地接着說,“所以你所謂的來找我玩就是買杯咖啡?”
“不要這麼在意細節嘛。”萩原研二探究的看向赤井秀一那邊的位置,他将手臂搭在月見裡肩上,“那是你朋友嗎?”
月見裡:“不是,隻是客人。”
松田陣平對這些興趣不大,他隻是随口問道,“前幾天怎麼不開門?”
“是工作上的問題,”月見裡按照兩人的習慣又煮了兩杯咖啡,“過幾天有可能還會關門。”
“你這樣一天到晚關門,到底為什麼要開書咖啊。”松田陣平就很迷惑,月見裡甜品做的不錯,咖啡也煮的很好喝,但這麼不務正業真的能養活自己嗎?他可是注意過的,不論是日常衣着還是機車和跑車怎麼看也不應該是他的消費水平。
松田陣平:“你還有其他工作?”
“對,是之前的工作,偶爾還會去兼顧一下。”正确來說月見裡沒什麼正當職業,但他利用自己所擅長的情報還有金融方面的東西賺取外快,所以完全不缺錢。
“……所以你開店的理由是什麼?”松田陣平看起來有些無語。
“打發時間…吧?”月見裡狀似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對他說。
松田陣平:“……”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是恰好成了饑餓營銷了呢。”萩原研二語氣輕快地打趣他,“運氣很好哦,小月見裡。”
“多謝誇獎?”将咖啡遞給他們然後滿含笑意的聳了聳肩。
……
“嚯,你這兩個警察朋友可真不簡單。”兩人走後,喝完咖啡還悠哉點了份甜品的某位FBI語氣好像有點感慨。
那個卷發的拆、彈警察怎麼看都覺得像是在小憩的野獸,誰要是因此疏忽防備下一秒也許就會咬掉頭顱,雖然他看得出來,那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紅方警察。
月見裡睨了他一眼輕笑着,“原來在你看我認識的人還有簡單的?”
被微妙怼了一下的赤井秀一說真的有點新鮮,從認識到‘分手’,月見裡一直都是溫柔而從容的,當然要忽略某些特定時刻,被他逼急了月見裡也會口不擇言甚至炸毛,隻不過平常他的确沒見過。
“的确都不簡單,”赤井秀一很淡定的應了,“不過我也沒有見過你的所有朋友。”
“難道我見過你的所有朋友嗎?”月見裡有些無語。
赤井秀一:“當然。”
理所當然的語氣讓月見裡噎住了,對方卻慢悠悠地接着說,“連我的家人你都見過了。”
“……說得好像是你介紹我們認識的一樣。”他會認識世良真純是一個巧合,赤井瑪麗是因為世良真純好嗎?
“等以後,我帶你見他們。”赤井秀一想了想,月見裡唯一沒見過的應該是秀吉了,畢竟他們家隻有他距離那些危險最為遙遠。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赤井秀一總有辦法在你生氣的時候更加生氣,或者莫名氣不起來,“逗我很有趣嗎?秀一。”
赤井秀一:“很有趣,畢竟我很喜歡你對我表現出除了禮貌微笑以外所有真實的情緒。”
“所以你難道隻會因為我變臉嗎?”月見裡沒好氣地說。
“除了你還會有誰?”說真的除了做一些有意思的任務,能讓他情緒波動比較大的的确隻有眼前這個人。
月見裡顯然不覺得這是誇獎,但他依舊記得情況,所以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盯着他,“——赤、井、秀、一!”
“不要那麼兇惡叫我的名字,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你了。”某人依舊那麼淡定,但看其實心情很是不錯。
月見裡:這到底是誰的錯啊!
“你要不要幹脆跟我打一架?”月見裡藍金色的眼瞳仿佛燃燒着火焰。
赤井秀一:“嚯,每到這個時候你的眼睛都那麼漂亮。”
“…所以你是故意惹我生氣嗎?”月見裡開始面無表情。
“我說不是你信嗎?”某人開始裝無辜。
月見裡:“……你該走了。”
“那好吧,”赤井秀一綠眸略微眯了眯,然後又一次扯過他的領帶然後覆了上去,半晌後他把一個巴掌大的禮盒擱在月見裡手上,“再見。”
月見裡看着赤井秀一的身影徹底消失無聲歎了口氣,他知道這大概是最近幾年最後一次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