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大概是因為,黑色之間的白色,比較引人矚目?”赤井秀一想了想說。
雖然意大利人并非是冷白皮的膚色,但是月見裡顯然混雜了一些白人的血統,膚色要比一般人白上許多,他又喜歡戴比一般手套略短一些的黑色皮手套,在深色衣袖和手套之間的那一抹白色不就顯得過于引人注目了嗎?
月見裡:“……”
“……說到底還是你嗜好奇怪。”月見裡堅持這一點。
赤井秀一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他也掀開被子下了床,看着顯然餘怒未消的月見裡神色無辜又理所當然,“嚯,還在生氣嗎?”
“要不然下次我讓你綁一次?”他舉起了昨天拿來的紅綢。
月見裡:“……”
“看起來據說最柔軟的綢緞也不太行啊。”他看着月見裡手腕上紅色的印子眼神帶着可惜。
月見裡:“……”
“我手腕到底是綁的還是你咬的你裝什麼傻呢!”月見裡從衣櫃又摸出來一身衣物砸了過去。
黑發男人接過衣服慢條斯理地穿上,“我下次注意?”
“再信你的保證我就是笨蛋!”從第一次開始他就是‘下次一定’,下次不變本加厲就算好了!
“真嚴格呢,徹。”男人總是熱衷于撩撥月見裡,畢竟貓咪炸毛是真的非常可愛啊,嗯,也很美味。
“如果不是知道,我真的懷疑你和太宰串通了好了坑我!”月見裡看起來有些氣呼呼地,畢竟這兩個‘禮物’可以說直接把他坑到了底。
赤井秀一:“我可沒有和你朋友聯合起來,我好像都沒有見過他吧。”
“我知道,你還不走?”如果不是有事,赤井秀一在這個時候絕對不會眼睜睜看着他穿好衣服的,不是再來一次就是開始動手動腳的搗亂。
“嚯,用過就丢嗎?”男人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月見裡說。
“用……”月見裡噎了一下,他看起來頗有些氣急敗壞地說,“——滾啊,我最近都不想‘用’了!”
……
“心情很好嗎?萊伊。”回到安全屋諸伏景光疑惑地看着他,雖然不至于非常了解,但畢竟搭檔過一段時間,還是有些了解的。
降谷零瞥了眼依舊沒什麼表情的萊伊沒吭聲,但心裡卻頗為贊同幼馴染的話,畢竟雖然表情沒變,但氣場看起來至少溫和了不止一個度。
“是還不錯。”赤井秀一對于蘇格蘭的身份其實早就有所懷疑了,而半年前月見裡和蘇格蘭的見面時的異常隻不過是讓他肯定了這一點。尤其是在那以後,蘇格蘭并沒有就世良真純做出任何詢問,更沒有上報組織的意思。
諸伏景光看着一副冷酷池面臉的萊伊突然問了句,“萊伊,方便告訴我你的年齡嗎?”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二十九。”
諸伏景光若有所思,他隻不過是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看到許久以前同期好友發來的郵件,他們說月見裡跟他男朋友分手了,他的男朋友比他大了五歲。
算算時間,在那之後不久萊伊就被琴酒‘邀請’加入了組織,而他又恰好比月見裡大五歲,有這麼巧的事情嗎?不過這說到底也不過是猜測,讓他加深懷疑的是半年前的事情,月見裡跟那個和萊伊很像的少女關系的确很親密,少女那種信任、依賴的态度,不會是作假的。
諸伏景光:如果是巧合倒也罷了,真的的話,未免也太巧了吧。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蘇格蘭?”
“不,沒什麼,我隻不過是驚訝你比我大了好幾歲罷了。”諸伏景光用聽着就敷衍的借口說道。
降谷零:“……?”
景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有點不可置信和恍惚?他看向自己的幼馴染,紫灰色的眼眸裡一絲擔憂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