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他們并未同行多久,到了隐蔽安全的地方就準備分開了,月見裡看着他突然開了口,“你了解降谷在意的那個宮野艾蓮娜嗎?”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不,我也隻是知道罷了,跟你知道的區别應該不是很大?”
楓紅色頭發的青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然後漫不經心地說,“幫我問他一個問題吧。”
“幫我問一下,宮野艾蓮娜在嫁人以前是不是姓世良。”如果是的話,某方面來說他的疑問就不需要調查了,如果不知道那就隻能詢問一下當事人了。
“對了,你們是不是沒見過雪莉。”準備走的月見裡突然又停了下來。
諸伏景光:“……你要告訴我,你見過嗎?”
諸伏景光:這合理嗎?他一個沒卧底的人知道的、見過的都比他們這些卧底的人多?雖然就目前來看月見裡的确知道的比他們都多。
月見裡看着表情有些木然的諸伏景光歪了歪頭,“見過,但不确定。”
雖然月見裡并不知道雪莉在組織内到底有多受重視,但是研究組是他一直無法插入的範圍,如果他沒有推測錯誤,這大概是他填補空白的機會了。這倒不是他對那裡有什麼想法和企圖,他隻不過是想要借此确定一下組織的目的罷了,畢竟研究組是真的挺神秘的,而近些年他們又開始朝一些IT人才出手了。
“沒什麼好奇怪的吧,你們加入這個組織也就最多三四年,我盯着他都十來年了。”月見裡語氣裡滿是理所當然。
諸伏景光:“???”
“十…年……?”諸伏景光算了算月見裡的年紀,他今年才二十四歲啊,為什麼從十幾歲的年紀就關注組織?
“你該走了。”月見裡沒打算告訴他們自己的事情,那跟刻意賣慘有什麼區别?如果能得到什麼好處倒是無所謂,但既然不會有什麼回報他何必如此。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但還是體貼的沒有追問,在告别後他重新戴上了帽子朝着安全屋走去。
織田作之助看着諸伏景光的背影,“他這樣沒關系嗎?”
“你想送他到地方再離開嗎?”月見裡略微挑眉,明知故問道,“你倒是可以,但我和卡洛斯不适合。”
“先不說我們不是日本人,最重要的是他們也不夠信任我啊。”就跟月見裡最信任的是赤井秀一一樣,他很理解,雖然他很欣賞他們兩個,但立場就是如此。月見裡不止一次慶幸自己沒有加入什麼組織,給自己套上并不需要的枷鎖。
織田作之助:“那就算了。”
……
“景!”雖然知道再出事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隻有在真的見到了幼馴染的那一刻他才真的放下了心。
知道他有多擔心的諸伏景光将做好的菜端上了桌,“歡迎回來,Zero。”
“我猜你也快回來了,快吃飯吧。”
降谷零内心的驚慌一瞬間就被撫平了,他看着幼馴染溫柔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出來,“我回來了!”
也是這個時候降谷零才感覺到自己已經饑腸辘辘,卻因為過度緊張完全忽視了這些,于是頗為狼吞虎咽的吃完這頓不知道算是晚餐還是夜宵的飯以後他們才又說起來正事。
“……我們為什麼又是吃完飯說這些事?”降谷零有些困惑地感慨道。
“難道要餓着肚子說嗎?”諸伏景光無奈地搖了搖頭。
降谷零看着幼馴染的眼神分外幽怨,“你明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啊,景。”
“抱歉抱歉,是零這個樣子太可愛了嘛。”就像是吃飽喝足的暹羅貓一樣,很可愛。
降谷零露出貓貓唇開始抱怨,“景!我給你說,我問了才知道原來萊伊真的是月見裡的男朋友啊,而且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月見裡還沒成年!”
“他居然拐、騙未成年!”降谷零義憤填膺。
諸伏景光忍着笑,“但用月見裡的話說,意大利十八歲就成年了哦,而且這種事情并不少見吧。”
雖然不少見,但降谷零就是看萊伊不順眼,所以他撇了撇嘴,“真是辛苦月見裡了,喜歡那種死人臉。”
“說起來月見裡,”諸伏景光看着金發青年若有所思,“他說他十年前就開始注意組織了。”
降谷零:“?”
“他還讓我幫忙問一下,那位艾蓮娜醫生以前的姓氏是不是世良。”諸伏景光思索了挺久都不太明白月見裡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裡。
降谷零:“?”
降谷零沉默了,雖然他幼年最初的溫暖是源于宮野艾蓮娜,但他的确不太清楚這件事,因為沒有人會把這種沒什麼用的事情告訴一個小孩子。
“看起來你是不知道了。”諸伏景光估麼着月見裡也沒有抱有什麼期望,“看起來我們是幫不上他了。”
降谷零:“……所以他問這個有什麼用?”
“他還問我有沒有見過雪莉,” 諸伏景光捉摸了一下,“我覺得這兩者似乎有什麼關系。”
此刻還不知道宮野姐妹存在的降谷零有些疑惑茫然,然後發出了個幼馴染一般無二的感歎,“他到底為什麼十年前就開始關注組織?”
***
[幫我約一下宮野明美。——T]赤井秀一看着這封郵件有些迷茫,他從幾年前就察覺到了月見裡對宮野明美有些莫名的在意,現在是準備告訴他答案了嗎?
[好。——S]
他和宮野明美有所聯系,但不多,當初曾經想要利用她潛入組織,後來改了以後就逐漸淡了下來,畢竟既然沒有選擇利用她,後續和她走的太近對她并不好。
對于赤井秀一的突然邀約宮野明美有些不解,但她卻知道赤井秀一并不會沒有目的的這麼做,所以略一思索就同意了。
‘——叮鈴’地風鈴聲後,是赤井秀一跟宮野明美,書咖裡沒有什麼人,畢竟現在時間還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