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琴酒,這個人是一年前任務那個保镖吧?】遠處樓頂夾着狙擊、槍的科恩和基安蒂也在瞄準鏡裡看到了月見裡,最沉不住氣的基安蒂皺起了眉。
月見裡在察覺到大廳内某個熟悉的身影以後就迅速取出手機然後摸出了一個耳機,片刻後成功侵入了某些人的通訊線路。聽到基安蒂不滿的抱怨月見裡唇角微勾,他們這次的任務陣容還真是強大啊,連Top Killer都一起出現了啊。
【不必管他,如果他動手腳的話就殺了他。】低沉冷冽的聲音從耳機中傳出,月見裡饒有興緻的挑了挑眉。
月見裡雖然特意來了這裡,但并沒什麼摻和的想法,畢竟看降谷零的眼神也知道,他已經做了安排,他來這裡也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順便試試探能不能談查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波本,還要多久?】月見裡晃了晃手裡的香槟聽着那位琴酒冷聲詢問。他其實對這位有些好奇,畢竟他還從未正面見過他,有些好奇。
【十分鐘。】降谷零冷靜地聲音傳來。
“十分鐘可能不太夠啊。”月見裡低聲呢喃着,看着從門口走進來的棕發少年和黑西裝的幼童勾了勾唇。
“夜安,彭格列Decimo以及…Reborn先生。”月見裡朝他們微微颔首,對于之後的熱鬧其實他還挺期待的。
安靜如雞的沢田綱吉看着月見裡面前的桌上還放了咖啡忍不住開始思緒飄散:Reborn好像很喜歡意式濃縮咖啡,據說那個超級苦的。
月見裡和Reborn對視了一眼,兩人雖然稱不上心眼跟蜂窩一樣,但沢田綱吉也不是個會掩飾自己情緒的孩子啊,所以不出預料他又被Reborn敲了一頭槌。如果不是考慮這裡是東京并不是并盛,他估計都能一腳把人踹飛。
沢田綱吉顯然也這麼想,他揉着頭倒是沒抱怨反而很驚訝的模樣,然後吐槽道,“居然沒有踹我,Reborn今天這麼溫柔的嗎?”
月見裡:“……”
月見裡見此都忍不住感慨了,“我頭一次見希望被踹的人。”
“我才沒有啊,Reborn以前一直這樣啊。”棕發少年抱怨似的說,雖然聽起來更像是單純的吐槽。
“這也是有倦怠期的嘛,踹多了自然厭倦了,想換個方式啊。”月見裡饒有興緻地逗他。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覺得月見裡在糊弄他,雖然他沒有證據。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月見裡随意調侃了兩句神色認真了幾分,“雖然這裡不是我家,但我如果沒有猜錯你們是來找我的吧,總不能真的是對這次的宴會有興趣吧。”他看着西裝革履的沢田綱吉意有所指。
如果說半個月前的宴會還能說是拓展人脈那一類,那麼這一次的純粹是日本的議員在這裡提高曝光率的一種方式,彭格列怎麼樣也不至于對這個有興趣。
“我聽說六道骸是你的摯友。”Reborn氣定神閑地如此說道。
月見裡沒有否認,“您想說什麼?”
“說實在的,我一開始真沒看出來你居然也是個幻術師。”Reborn沒有就這句話繼續說什麼,而是随意的換了個聽起來就很離譜很虛假的話題。畢竟可以一眼看出來沢田綱吉的其他守護者都是什麼屬性的世界第一殺手說他沒看出來月見裡的屬性怎麼看都覺得離譜。即使月見裡除了飄忽不定,完全沒有六道骸和瑪蒙那種神秘莫測地行事作風也是一樣,畢竟庫洛姆甚至看上去乖巧又腼腆,屬性并不能全然代表性格。
“畢竟我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幻術師罷了,不值一提。”月見裡輕笑了一聲頗為随意地說。
“客氣了,你這種如果算不入流流,那庫洛姆這種頗具潛力的新人難道隻是三流嗎?”就庫洛姆的能力在Reborn來看已經很不錯了。
“我可是專注‘旁門左道’的不入流術士,庫洛姆很正統的。”雖然的确是個術士,但幾乎把這個能力完全當做輔助使用,沒有開發多少攻擊手段的月見裡在六道骸這種全方位沒有死角的術士眼中,就是專注于‘旁門左道’。
“這是六道骸的原話吧,”Reborn語氣玩味,“那家夥,總是喜歡這麼陰陽怪氣啊。”
“他說的也不算錯就是了,我的幻術天賦的确不如庫洛姆強,如果我專注攻擊那邊,自然無法顧及另一邊,而這兩者對我來說自然是輔助更為有用。”月見裡實事求是。
正說着,月見裡看着一副服務員裝扮端着托盤全場遊走的某位金發青年露出一個輕笑:恭喜你啊降谷,多了個讓你任務失敗可以擋在前面的借口。
路過的降谷零:“?”
“那個組織的大本營在這裡吧。”正在這個時候Reborn壓了壓帽檐突然問道。
“不愧是彭格列,”月見裡神情自若地道,“連這種事都知道啊。”
“彭格列還知道别的,考慮加入彭格列嗎?”Reborn随口邀請。
沢田綱吉眼神微妙了一瞬,超直感告訴他,Reborn是在忽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