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居然敢來日本,弗朗切斯科·羅馬諾。——C]
[你已經做好了在此長眠的準備了嗎?——C]
[七年前讓你逃過了,一年前你也不過是進了ICU,但不會有下一次了。——C]
[我很好奇,你的運氣可以維持到什麼時候。——C]
[看起來你在那個組織的地位不過爾爾,居然沒有人願意幫你嗎?——C]
[你依靠我父親留下的東西成為代号成員,但手上的資源已經所剩無幾了吧。——C]
[他們不會管你的,即使你還有用,隻要願意支付代價,你也可以被舍棄。——C]
[你猜猜看,我有沒有和他們做交易?——C]
[你想知道我父親為什麼會被滅口嗎?——C]
[如果我告訴他們你也知道那件事,會死的一定是你,畢竟比起我父親來說,你更加無能,不是嗎?——C]
[無論是你還是當初下令害死我父親的朗姆,甚至是這個不該存在的組織,我都不會放過的。——C]
自從麥斯卡來到日本,他就經常性的收到這樣充斥着挑釁、惡意、嘲諷和飽含深意的郵件,他不是沒有想過把這些郵件給組織,尤其是朗姆看!畢竟當初在未經過組織Boss許可的情況下,朗姆就擅自買通了麥斯卡害死了芝華士,讓組織損失慘重。
除了這種挑釁的郵件以外麥斯卡還經常性的收到他這些年的一些所作所為甚至是行動軌迹、照片,甚至還有他幾個小時以前的,這也是他變得愈發急躁的理由。
然而沒有用,這些郵件在他看過以後就當着他的面消失了,沒有任何痕迹的徹底消失了。
所以麥斯卡再看那張他從監控中截取的,屬于月見裡的那張飽含笑意的照片突然渾身一冷,他明白,這是月見裡刻意讓他發現的,如果不是他自己要來日本,也許根本不會這麼快被盯上。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麥斯卡臉上不知道是驚恐還是殺意更濃厚一些,組織那些人不相信他在彭格列繼承儀式上受傷是月見裡做的,但麥斯卡卻肯定那不是意外。即使他不如科斯塔,但也是SISDE的成員,他那個時候身體突然麻痹,眼前也沒有看到即将到來的攻擊,結果就被殃及池魚的打進了ICU。
……
月見裡并不算是駭客,他當然也沒本事那麼準确的入侵麥斯卡的手機竊聽他的行動路線甚至讓他根本抓不住絲毫痕迹了,他隻不過是悄咪咪撬了一下某一任臨時雇主的牆角罷了。
在一年多年,斯科蒂告訴他菲茨傑拉德吞并了辛德勒集團後知道了澤田弘樹這樣一個天才男孩,那個男人自然選擇了投資他,斯科蒂也因此多了一個名義上的弟弟,這個孩子本性如何幾乎一目了然,他天資聰穎卻又帶着孩子特有的天真甚至是執拗。
在知道那個少年的性格後月見裡思量了片刻決定邀請他幫助自己,畢竟純粹的孩子比起專注于利益的成年人更容易感情用事,也更不可能背叛他。更何況,他也不過是拜托那個孩子幫他研發了幾個小玩意兒罷了。這一次利用組織成員的郵箱地址侵入他們的手機和通訊就是其中之一。
“看起來還不夠。”月見裡看着視頻中麥斯卡急躁的神情略微彎了彎眼。
電腦界面冒出來了一個框,[你是在搞他的心态嗎?]
月見裡看起來有些驚訝,[你居然知道‘搞他的心态’這種事情嗎?]
[菲茨傑拉德先生不反對我看課外讀物。]顯然對方沒有理解月見裡的意思。
月見裡不禁失笑,[不,我的意思是,你變活潑了啊,弘樹。]
對方回了一個問号。
[還需要我做别的嗎?]月見裡曾經對他說過他針對那個組織的理由,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句‘為父報仇’,但小少年還是選擇了幫他。
[有需要的話我會聯系你的,謝了。]月見裡彎了彎眼,[不過你,今天這麼有空嗎?]
[我做完了工作和學習,菲茨傑拉德先生讓我去玩,但我不知道要做什麼。]看得出來有些苦惱。
月見裡有些失笑,[那麼不妨試一試,學習一些新的東西吧。]
和小朋友聊了一會兒天,月見裡這才關閉了對話框重新将視線放在了視頻上。
***
“一杯波本。”基地是有酒櫃的,此刻在酒櫃附近就有一個底層成員,降谷零坐在吧台邊上朝那人比了一下手勢。
吧台内部的是一個大概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人,他聽到降谷零的話直接就愣住了,遲疑了片刻還是從酒櫃上拿了一瓶未開封的波本酒然後取出一個玻璃杯打開瓶塞放好冰塊給他倒了一杯,全程都在降谷零的面前,畢竟在組織這種的地方是不可能接受别人手裡的東西,尤其是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