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表現,是真的很詭異啊。”月見裡不理解,這個少年為什麼會是這種奇怪的表現,訓練失敗?
那個少年的臉色青了白,白了紅,變來變去看起來很是不忿的樣子。
又是‘砰砰砰’的一陣槍響,這種情況自然不會有什麼等你把話說完了再開槍的可能了,于是月見裡甫一出現就被亂槍掃射,然而他的身影猶如投影一般出現了槍眼但幾秒後就重新凝實了起來,顯然這仍舊是幻術。
月見裡神色如常地用手将半長的楓紅色頭發撩到了身後,“所以十幾年前你雖然用了同一招,但是……”月見裡看向因為被識破還被嘲諷了一通起身站在那裡臉色卻很難看的少年說出了下半句,“讓你當做人質威脅我父親的,是他認識的人吧。”
“那個人是誰?”知道的麥斯卡的套路以後他關注重點就不再是這個人了,而是那個裝作人質被麥斯卡挾持,最後卻背叛他父親的人。
麥斯卡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想知道?你求我啊!哈哈哈哈!”
月見裡歪了歪頭,臉上帶着真實而不解的困惑,“是我表現的太溫和了嗎?讓你覺得我脾氣很好?”
“我父親或許是個好人,但我絕對不是。”
話音未落對面那些人腳下一陷變成了泥濘的沼澤,所有人腳下不穩不少人手也跟着被吸住無法拔出來了。月見裡吹了聲口哨,一副悠哉地模樣開口說,“你到了現在仍舊堅持不告訴我嗎?”
“——弗朗切斯科·羅馬諾。”
“這是什麼啊!”
“——救命!”
少數沒有被束縛手臂的人也正在努力想要掙脫沼澤,至于掙脫幻術?即便知道是假的,但想要掙脫也并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要不然幻術師也不會成為那麼讓人退避三舍的存在了。
“都說了我脾氣沒那麼好了。”
月見裡看着仍舊不死心或者應該說一直不死心的麥斯卡,泥濘的沼澤之下倏地竄出了荊棘玫瑰将所有人捆了個紮實,然後将他們朝着沼澤當中扯了下去。
又是‘砰砰砰砰’地幾槍,月見裡動作利落的用手、槍打中了麥斯卡的四肢,“至于你……”月見裡略微側頭,看向之前裝人質的少年那猶帶不甘和恐懼的表情,畢竟作為少年人他也是在座所有人個頭最矮的一個了,此刻也隻剩下肩膀以上還能看到了。
“算了。”手、槍在月見裡手裡轉了一圈重新塞進了口袋裡。
趕過來和他會和的降谷零正巧看到了這一幕沒忍住問他,“你這種花裡胡哨的收槍方式跟誰學的?”
月見裡沉默了幾秒鐘,神色如常地說,“嗯,我父親的老朋友。”
“拔、槍的速度也很快,也是跟你父親的熟人學的?”諸伏景光好奇地問。
“和一位前輩學的。”月見裡想了想說。
“……看起來身份很有問題。”幼馴染們對視一眼如此說道。
“的确很有問題,是如果你見到真人會直覺報警的那種人吧。”畢竟那個男人總是伴随着腥風血雨出現,出現的時候就沒有太平過,還每次也都是大事件。
“有時候我很希望組織的Boss招惹一下他,這樣我會輕松很多。”就算幹不掉一個組織,半個也能被他給毀了。
降谷零:“?”
諸伏景光:“?”
隐約猜到月見裡說的是誰的織田作之助想了想說,“你手上有足夠的報酬應該可以引誘他來吧。畢竟他的弱點也很明顯。”
“啊,說到這個,”月見裡恍然大悟,“我手上正好有一個他們大概會感興趣的東西,是太宰給我的。”
“不過那個對我來說也有用,所以還是算了。”畢竟這個世界上如同彭格列指環這般特殊的指環并不多,而那個寶石,不出所料的話是可以制作出超A指環的。
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的兩位公安警察緩緩在頭上冒出了一排問号。
風見裕也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那個,請問,人呢?”說好了把麥斯卡給他們公安的?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那一行人已經徹底墜入了沼澤當中,此刻隻能看到一個個泡泡浮上來然後消失。
月見裡無辜地眨了眨眼,“哦呀,忘記了。”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