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雖然臉和發型都變了,但宮野志保仍舊一眼認出了自己的姐姐,她将一團亂麻的思緒抛諸腦後,滿心滿眼就隻剩下了許久不見的姐姐。
雨宮奈美為了符合此刻的長相特意剪了一個俏皮的短發,她看着大約隻有七八歲的妹妹愣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地伸手接住了她。她并沒有詢問宮野志保為什麼會是這副模樣,隻是語氣溫柔地朝她笑了,“志保,歡迎回來。”
“我好想你啊,姐姐。”
姐妹倆相擁而泣,被叫過來幫忙的某位監護人吐出一口煙霧眼神微妙:Luciano長本事了,女人這麼麻煩他身邊還帶了兩、不對,是三個。
姐妹倆的叙話并沒有維持很久,雨宮奈美就轉而看向了男人,“請問您是?”
男人壓了壓帽子,“我嗎?大概算是那個小鬼的…家長之一?”思索了一下他如此說道。
宮野明美:“?”
“……小鬼?”雨宮奈美愣了一下,“您是說徹先生?”雨宮奈美并不是宮野志保,她也并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但她也看得出他并非什麼普通人。
宮野志保捏了下姐姐的手,示意她暫時不要說話,“次元先生,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次元大介看出了宮野志保的謹慎,不過按照他的名聲謹慎倒也不奇怪,所以他應了一聲說,“當然可以。”
“為什麼,他會請您來幫忙。”就宮野志保所知,月見裡有不少朋友,各行各業不同立場的‘朋友’。
“不想欠人人情,受制于人這類吧。”次元大介其實也不太清楚,不過他想起月見裡要他告訴宮野志保的話,于是又加了一句,“他也猜到你現在這種可能性,說除了我這樣的,哪個立場的也不可能輕易放過吧。”
宮野志保:“!”
宮野志保說意外倒也并不是那麼意外,隻是眼神凝重了些許,“他果然知道了。”
次元大介:“?”
次元大介:“小孩子總喜歡搞一些神神秘秘的事情。”
沒錯,這就是他對于宮野志保和月見裡對暗号得出的結論。不是他說,和魯邦滿世界亂竄遇到的離譜事和麻煩事少嗎?聳人聽聞的也不在少數,雖然月見裡少有參與但并不是不清楚,月見裡這麼神神秘秘肯定不是防備他,估計就是安一安眼前這個小女孩的心。
“還真是意大利男人啊。”挺紳士也挺會哄小女孩的。
宮野志保:“?”
雨宮奈美:“?”
“啊,對了對了,”次元大介曾幾何時也是個酷哥,自打認識了魯邦就變得‘活潑’了不少,“你們倆,為什麼不幹脆叫他哥?那個小姑娘就叫他哥的。”
想了想他又說,“難道他跟那個FBI分手了?”
“他倒是夠長情的,都十年了。”對比友人的花心又專情還有他自己的死桃花,再想想月見裡,次元大介真的是…心情微妙。
宮野志保沉默了片刻,“十年?和那個萊伊?”他是真的喜歡她那個表哥啊。
宮野志保和赤井秀一隻有一面之緣,更多的是從傳言中窺探一二罷了,冷酷、強大、穩重、機敏、沉默寡言等等,雖然這是屬于萊伊的性格,但她并不覺得作為FBI的赤井秀一本質上會和這有什麼太大的區别,所以月見裡喜歡她那位表哥什麼?難道是臉?宮野志保陷入沉思。
被惦記的月見裡默默打了個噴嚏,他疑惑地揉了揉鼻子:“誰在說我?”
“你怎麼不覺得是感冒了?”雷蒙德覺得疑惑,這不是兩種都有可能的嗎?
月見裡擺了擺手不假思索,“我若是生病了,絕對不可能隻打個噴嚏。”
雷蒙德:“?”
雷蒙德倒是沒見過月見裡病起來是個什麼樣子,畢竟等他認識月見裡的時候他已經被與謝野晶子治療過了。
月見裡掃了眼窗外,操作阿帕奇開始降落,然後拉開艙門,“走了。”
雷蒙德思索了一下,摸出來一頂棒球帽帶上,雖然他的臉沒人認識,但還是低調點比較好,不過有月見裡在應該也沒人會注意他吧?
胡思亂想中,一道視線似乎看向了他,雷蒙德懶洋洋地擡眼,看到的果然是那位傳說中的森首領,怎麼說呢,和他們意大利的首領不太一樣,笑容一看就讓人不太愉快。
阿帕奇值錢嗎?值錢的,但也不值得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親自過來,月見裡對他不算了解,但不看也知道這個老男人是個什麼想法,所以他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塵扯了扯手套道,“按照約定,這個歸你了。”
“真冷淡呢,月見裡君。”森鷗外笑得分外奸詐,當然這也許是月見裡的偏見。
“我對黑手黨一直都有偏見。”月見裡說着又瞥了中原中也一眼,所以他才無法理解,中原中也經曆比他還要慘,為什麼還能保持如此純粹的本性并且對一個黑手黨效忠?
“我很讨厭你,森先生。”月見裡眉眼精緻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充滿了攻擊性,氣質冰冷的和赤井秀一有的一拼,“所以,這樣比較好。”
雷蒙德:“……”
一瞬間感覺月見裡是不是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