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說把寶石直接交給他。”有月見裡透底降谷零并沒有花費太大的功夫就将寶石弄到了手,然後就等來了朗姆的親信,據說是個典型變态的金菲士。
降谷零沒有行動,雖然東西在他手上但他還是看向就地位來說比他高的貝爾摩德,千面女郎滿不在乎的撩了撩頭發,“那就給他好了。”
降谷零眉梢微挑從善如流的将東西給了對方,畢竟就他來說他本就是情報組的,把東西交給朗姆并不違規,甚至可以刷一下二把手的好感度,再加上來自于月見裡的暗示,他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是個渾水摸魚的好機會。
等金菲士走了降谷零才若無其事地看向了貝爾摩德,“……他?”這個‘他’說的是金菲士還是朗姆?降谷零莫名有點不祥的預感。
“阿拉,我沒有說嗎?金菲士是個男人哦,”金發女郎語氣随意眼神慵懶,“你很吃驚嗎?波本。”
降谷零:“……有點,因為我沒見過他穿男裝。”所以金菲士這個女裝大佬?還是異裝癖?
“好了,反正這件事已經搞定了,你要我做的是什麼事情。”降谷零看向坐在他副駕駛的女人。
“我要你幫我引走一個人。”貝爾摩德點了一支香煙,朦胧的煙霧讓降谷零看不清她的眼神,但那個名字一出來他就愣了一瞬。
“無論用什麼方式,把他在那段時間引走就可以了。”貝爾摩德很慶幸,這個寶石并未耽誤很久,那艘船還未開拔,看起來還來得及。
降谷零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
“這種局中局真麻煩诶。”聽完他野生小徒弟的計劃月見裡忍不住抱怨。
江戶川柯南嘴角抽了抽,“雖然我不太清楚你到底怎麼和基德聯系上的,但是那個‘玉之心’肯定是你挖的坑吧。”畢竟月見裡完全沒有隐瞞他的意思,小偵探看的非常清楚。
“我比較喜歡讓他們自食惡果,而不是你這種玩心跳的。”月見裡随意撩了撩頭發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江戶川柯南看着他的動作略微皺眉,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瞬間覺得有些奇異的熟悉感,就好像見過一樣,但卻怎麼也想不到這一份到底源于哪裡。
“并且你的計劃不确定性很強,所謂的偵探都這麼瘋的嗎?”從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設計的白鲸到澀澤龍彥的事情,再到江戶川柯南的這個計劃,還真是玩的就是心跳啊。
“隻要達成了目的,過程中的一些變量都是可以随時調整的,你難道不是這樣嗎?”那雙明亮銳利的藍眸中明明白白寫着‘把自己的放在天平上當做砝碼的人,沒資格說我’。
月見裡低低地笑着,“你說得對,好像是我更過分一些,不過我又不是偵探。”
“作為我幫你的代價,幫我弄到一些貝爾摩德的毛發或者血液吧。”
“你想要她的DNA?”江戶川柯南有些疑惑。
“對,”月見裡垂眸攪了攪杯子裡的熱可可,“有個猜測想要證實一下。”想了想他又補充道,“弄不到就算了。”
“我盡量。”江戶川柯南清楚月見裡的意思,也沒有追問理由,“那麼老師,如果哪一天你覺得可以了,可以把你的事情告訴我嗎?”
江戶川柯南對月見裡很好奇,各種方面而言的好奇,尤其在他知道月見裡幼年也曾被組織追殺,他就更加好奇了。
月見裡愣了一下,然後眨了眨眼,輕輕地說,“好啊,沒問題。”
“不過你真的,隻要我作為後勤出現嗎?”月見裡認真地詢問。
“作為組織并不知道的存在,老師可以是一張非常好用的鬼牌,不是嗎?”小少年笑得乖巧又可愛,但眼神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啊,”月見裡恍然,“你是打着這個主意啊。”他心情不錯的捧着熱可可喝了半杯,“琴酒他們其實是見過我的……”他在江戶川柯南突然緊張的眼神中接着不緊不慢地說完了後半句,“在斯科蒂那個時候。”
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氣鼓鼓地瞪了一眼惡趣味逗弄他的月見裡,“老師你這麼壞心眼,你的戀人知道嗎?”
“我覺得他有時候比我還要壞心眼!”楓紅色頭發的青年擲地有聲絲毫不心虛地說。
江戶川柯南沉默了兩秒鐘,想起了月見裡那次的話,“他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