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他不希望,卻尊重你的選擇。”隻是會很内疚。
“這方面來看你們的确是父子。”在月見裡去見赤井秀一這段時間魯邦三世很是‘樂于助妖’的把最近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雖然面對的對象不同,但月見裡這個時候的心情就是他父親的心理。隻不過月見裡面對的情況更糟糕一些,因為他面對的不是仇人和親人,而是愛人和親人。
從沒有人從這個方面作對比的月見裡愣了一下,随即失笑,“還是不同的。”畢竟他并不覺得貝爾摩德報仇是錯誤的,隻不過讓她遷怒的對象是愛人的家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更何況……
“…我不是尊重她的選擇,而是不敢去确認她的選擇才對。”月見裡很少對人剖析自己的内心,卻并不是不敢面對自己的真實想法,所以太宰治才說他很可怕,他居然可以很坦然的對别人叙述自己的各種負面想法,這是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她曾在FBI的面前暴露了她對一對少年少女的在意,在組織狙擊、手的狙擊的時候不顧及自身安危選擇挺身保護她,甚至選擇放棄殺死他一直恨着的研究人員。”
“你覺得她不那麼在意你,是嗎?”潤理解了他的意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
“從失去你們開始。”月見裡将被他吃完的糖果盒扔在了茶幾上,金屬的盒子發出略有些刺耳的聲音。
“從…電視機的新聞播報裡,随着‘家’爆炸消失的還有我曾經的天真和理所當然的安全感。”月見裡垂眸淡淡地說。
“彭格列見過十二歲的我,”月見裡其實已經不記得那個時候的他是什麼樣子了,“他們對于‘我’隻有一個形容,那就是鋒芒外露。”
“這麼說也沒錯,你那個時候,的确是這種性格。”月見裡自己不記得了,但潤還記得,他性格裡帶着種理所當然的張揚。所以在八原再見到他,潤才會那麼驚訝,因為看起來已經不像是一個人了。
“潤,我想要殺了朗姆。”月見裡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什麼,隻是過于笃定且平靜的語氣說。這個人他甚至沒想過交給公安或者FBI,因為他知道太多東西了,有些東西是不能被知道的。
“那就殺。”作為一個妖怪,對于殺人毫無感觸,畢竟對他們來說,适者生存是千百年來的規律。
“他可真是一隻肥碩的老鼠啊,真難找。”月見裡忍不住抱怨,“是時候去找找外援了。”他不是做不到,按照之前的計劃估計再過一段時間朗姆就會沉不住氣出現了,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了。
“潤要和我一起去嗎?”月見裡心情不錯地問。
潤:“?”
***
翌日,潤可無不可的跟着月見裡去了橫濱,對于月見裡所謂的‘外援’他興趣不大,畢竟他根本不知道這麼些年他養過的小孩到底幹過什麼,但就從魯邦三世的表述來看,估計和光是完全不同的處事風格。
“下午好,諸位,我有個委托。”
國木田獨步回憶了一下上次的委托,“又跟黑手黨有關?”
月見裡眨了眨眼,“和國際犯罪組織有關,和黑手黨沒什麼關系。”畢竟裡世界并不會承認黑衣組織屬于黑手黨的範疇。
偵探先生看着他咬了口草莓大福,跟隻小倉鼠似的腮幫子鼓囊囊的,語氣略有些含糊地說,“我還以為你會逃避呢,居然是這麼幹脆的嗎?”
“幹脆嗎?”月見裡思索了一下,“其實這也是一種逃避方式吧。”
“你這屬于解決不了問題,幹脆解決了讓問題發生的原因啊,很幹脆。”碧眼貓貓語氣帶了點贊歎,“比太宰争氣多了。”
月見裡詭異地沉默了幾秒鐘,“所以太宰在您眼中到底是個什麼形象?”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月見裡選擇放棄,“亂步先生,願意接這個委托嗎?”他想知道朗姆的蹤迹是一,二是想要讓他幫忙的事找到藥物的資料,方便他複刻和破壞。
江戶川亂步也沒有問他原因,他看起來有些懶洋洋地說,“這個啊,你把東西給我看看。”
月見裡于是将手裡的牛皮紙袋遞給了偵探先生,他自認為還是個聰明人,但和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比起來就普通多了。
他就是個普通人,堅信.jpg
擡頭看了他一眼的亂步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