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隽潔父母是生意人,我姥爺家也是,所以終隽潔小姨能跟我媽聊到一起。”
他沒再說,但隋也已經明白了,江文華看不上終隽潔家裡,而黃蔓菁父親和江文華算一條路子上的人,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的道理。
“那你媽媽現在在做什麼?你姥爺當初應該挺厲害的吧?”
能看中江文華這種潛力股女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男人掃了眼窗外,車沿江邊走,快到越瀾庭了。
“她什麼都沒做,她,狀态不怎麼好。”
女孩頓了下,倏地想起那個未經考證的傳聞,如果是真的,江文華有個疼愛的二老婆,放到現在這個社會,誰都受不了吧。
“哦,我還想着……投其所好呢。”
“小呆豬,”男人輕笑,滿眼寵溺地揉了把女孩的腦袋,“不用你投其所好,她會愛屋及烏。”
女孩臉蓦地漲紅,幻想到以後,偏過頭,故意不看他,哦了聲。
男人手從她身後穿過,握住纖細腰肢,湊近嗅她身上的香氣,在臉頰親了下。
“我的家庭确實有些複雜,你受委屈了。”
“還好,”女生聲音弱弱的,低了低下巴,嘴角不禁上揚。
這點事對她而言算不得什麼,以前那麼艱難的日子不也熬過來了。
越瀾庭地下停車場,男人下車,回身牽住女孩,目光始終不曾離開。
回到家,隋也擔心他喝太多酒,明天起床會頭疼,把男人按在沙發,倒了杯清水讓他喝。
不料一把被扯進懷中,捏住下巴親,手裡的杯子傾斜,水灑了一地。
男人吻得深,隋也逐漸呼吸不上來,腦子開始缺氧發暈,四肢骨頭都軟了。
适時,男人将她一直握住手中的杯子拿走,放到旁邊矮桌上。
燥熱帶着粗砺感的大手順着脊背向上,将連衣裙的拉鍊滑下,摸到細嫩的皮膚,随後加深了這個吻。
等隋也反應過來時,裙子已經褪到了腳踝,耳邊男人的氣息急促灼熱,掠過頸側的每一縷呼吸猶如烈火焚燒,心髒被燙出一個洞,任然宰割。
“寶寶。”
女孩身體軟成一灘爛泥,聽到聲音,眯起眼朝他看去,注意力全被喉結上那顆誘人的紅痣吸引住。
“想我了嗎?”
他問的是出差這兩天,隋也尚且存有一絲神智,勾住男人脖子點了點頭。
早在下午見到她,他就已經按捺不住,偏回來時這姑娘在車上不規矩,這動動那按按。
哪個男人頂得住她這樣挑逗?
“有多想?”他看着懷裡的人兒問。
女孩一臉嬌紅,唇上水漬晶瑩,泛着光亮,眸底同樣是對他索求的欲望。
身體熱得不行,黏膩難受,被男人體溫烤的,隋也不自覺吞咽了下口水,發覺男人在觀察自己,強行喚回理智。
“不玩算了。”
江淮翊見她作勢要離開,心一驚,哪有她這樣的?都已經到這種程度了,還能半途撤離,她簡直不是正常人。
“诶——”他摟着腰的手沒松,再次将人抱回來,放在腿上,趁女孩沒完全抽離狀态,趕緊吻上去。
隋也屬于那種不禁逗的人,江淮翊沒在小布料玩多久,她就直哼哼,揪着男人衣服,唇咬得發白。
倆人在一起久了,對于她在這方面的反應,江淮翊很敏銳,意識到快超過她阈值,立刻收了手。
她自己好了,又不管他了,從來都這樣。
将女孩抱起,摟住臀部防止她掉下去,往浴室走,兩條細長白皙的腿箍得他腰疼。
水聲淅淅瀝瀝,隋也雙目彌散地坐在洗漱台上,手撐着膝蓋,看上去乖得不行。
浴室光線亮如白晝,江淮翊扯掉早已松垮的領帶,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束縛,當着女孩的面,解開皮帶,眨眼的功夫,最後一點布料都被丢了出去。
浴缸的水溫合适,男人走到女孩跟前,她自然伸手要他抱,樹袋熊般挂在他身上。
腳尖沒入泡沫,隋也勾住男人的脖子不松,江淮翊隻好重新将她抱起來,自己跨進去,再摟着她腰緩慢坐下。
“你的胡子長出來了诶,”女孩噘着唇,認認真真地看他,撫摸男人青灰的下颌。
江淮翊動了下胯,浴缸内滑,隋也不設防,差點磕到邊緣,下意識将他抱得緊緊的。
“啊,你好壞啊!”
“哪裡壞?”
男人嘴角上揚,含着意味不明的笑,視線大大方方地在她身上每個角落遊回。
隋也瞥見他亂瞄的眸子,雙手捧住他臉,擡起,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嬌嗔:“你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