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平時這麼乖巧禮貌,其實是隐藏的壞心眼嗎?
用這種方式辛從天藏那裡騙過來雙倍的錢,她在根部關系好到能騙錢的沒有幾個,隻能宰狠一點。
本來她也想狠狠宰卡卡西一筆,畢竟鳴人可是他老師的兒子,怎麼也得表示一下關心吧。可卡卡西剛從仇人退到普通前輩的位置,而且和印象中不同,看着是和藹平和的前輩,但靠近跟他對視一眼很大幾率會被凍壞。再說她對那個雷切還有點陰影,不敢随便招惹。
她是一個識時務(欺軟怕硬)的小女孩。
雖然無法再大額采購,但是給鳴人買的東西絕對不能太差,而且小孩在長身體,不可以疏忽營養,這是上月的底線。于是她開始焦頭爛額地維持收支平衡,天天臉色陰沉,人也變得焦躁,脾氣也越發不好,時不時唉聲歎氣,自言自語。
鳴人有些擔心,和井野說了之後,她卻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說:“正常啦,女孩子每個月都會有幾天心情不好的。”
“為什麼啊?”鳴人費解地追問。
井野不知道為什麼臉紅了,莫名其妙地火冒三丈:“笨蛋鳴人,我才不要告訴你!”
鳴人被突然生氣的井野吓得拔腿就跑,不過知道上月不是生病也放了心。
而上月的反常情緒并沒有像井野說的那樣每個月隻有幾天,而是可怕的全勤。
但隻要她有空閑,無論再怎麼焦慮,鳴人的修行都會照常進行。最近練習的是分身術,他練了好長一段時間出來的都是幾個歪歪扭扭的個人迷你手辦。
上月的耐心被貧窮磨掉了百分之七八十,勸說鳴人明天再繼續,他卻決定咬牙死磕,讓她回去休息。上月無奈,随他去了,自己拿出個畫得亂糟糟的記賬本坐到旁邊陪他,對着心酸的餘額翻來覆去演算。她看着凄涼的數字驚得頭皮發麻,照這樣下去,出不了一周家裡就揭不開鍋了!
鳴人的生日近在眼前,難道要節衣縮食可憐巴巴地過嗎?
這可怎麼辦?!
她一會兒抓狂撓頭,一會兒抱頭嗚咽,一會兒仰頭嗚嚎,一會兒來回踱步。
“喂,她怎麼了?”佐助來的時候正巧看到拟人态上月,稍微受了點驚吓——她看上去好像要變異了。
鳴人對上月的癫狂狀态已經習以為常:“沒什麼大不了啦,女孩子每個月都會有幾天會這樣的……吧。”
話說到最後他有些遲疑,因為上月這樣已經持續一個多月了。
“每個月都會這樣?為什麼?”佐助很是困惑。
鳴人一愣,他哪裡知道為什麼,不過看佐助也一無所知的樣子,不禁心理平衡起來——平時愛裝模作樣,其實也不是什麼都知道嘛!
想着他得意又欠扁地嘿嘿一笑,拉長聲音道:“因為——我才不告訴你呢!”
“你!想打架嗎,超級吊車尾!”
“來啊!打就打,看你輸了之後還裝不裝腔作勢!”
佐助嘲諷道:“哼,什麼時候你的忍術有嘴上功夫這麼強就好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又嗆起來,擺開架勢要對戰時,一道龐大的黑影籠罩住了他們頭頂刺眼的陽光。
徹骨寒氣随着陰影從他倆的腳底下猛竄而上,兩人身體仿佛過電一般,機械地擡起頭來,看到一隻全身漆黑隻有兩個眼睛發紅的巨大化上月。
驚悚程度比上次尤甚。
剛剛還在吵架的小孩已經龇着牙害怕地貼在一起。
“我說你們,”她喉嚨間發出類似野獸咆哮的聲音,“不會是又要打架吧?”
兩人吓得直搖頭,主動手牽手以示友好。鳴人緊張得變八字眉,擺手笑道:“沒,沒有,隻是說話聲音大了一點啦杏姐姐!”
佐助有些不情願地把頭歪到一邊:“就,就是這樣。”
見兩人“兄友弟恭”,紅溫的上月才慢慢平息下來,她警告道:“切磋可以,要是敢故意打架傷人——”她輕輕一用力,手中的筆杆就化成粉末,“我最近心情可不太好,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
“你最好是,”上月忽然想起來什麼,“鳴人,你昨天上課睡覺了吧!?”
“诶?!”鳴人暗叫不妙,“沒,沒有吧?”
“沒有嗎,”佐助在一旁暗笑着落井下石,“那昨天被罰站的是誰啊?”
佐助這個家夥!
鳴人氣得兩眼噴火,可是危機近在眼前,隻能先放他一馬。他手忙腳亂地解釋:“不是啦,是因為,因為我研究新忍術太困了,所以才——”
“新忍術?”上月懷疑地眯起眼睛,“分身術都還沒學好,我看看你研究出了什麼。”
佐助幸災樂禍地看着被趕鴨子上架的鳴人,他也想看看這個笨蛋怎麼收場。
隻見鳴人雙手結印,表情嚴肅,看上去還挺像那麼一回事。接着,他大喊一聲:
“變身!色—誘—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