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話短說,”止水嚴肅道,“這段時間宇智波族人陸續失蹤一事,幕後黑手很可能是團藏。”
“團藏?你找到什麼證據了嗎?”
“沒有,”止水搖頭,“我隻是推測,真實性有待商榷。如今團藏對你看似器重,千萬小心。”
鼬知道他不會平白無故說這些話,但還是問:“推測?”
止水便将上月對他的警告和盤托出。
“她是根部的人,卻對你說這樣的話,”鼬皺眉道,“你沒有懷疑她的目的?”
止水嘴邊突然揚起一絲打趣的微笑:“這個咱倆也半斤八兩啊,她說她叫‘無鎖月’的時候,鼬不是也沒懷疑嗎?”
他揶揄道:“她還誇你單純呢!”
“……”鼬無語地把臉扭到一邊。
“無聊。”
另一邊,上月心情不錯,哼着變調的歌開始研究殺傷力強的新忍具。在看到止水傷口的時候她就動了心思,如果這種東西運作得當,那同時對付多個上忍級别的忍者也不是沒有可能。
等研究出來,第一個就給團藏用上。
想到團藏的臉她又無名火起,習慣性地擡手往牆上射|出一支苦無,苦無噌地一聲紮進已經千瘡百孔的團藏照片裡。
她身旁的那面牆,貼滿了團藏的照片以及她苦思冥想而來的刺殺他的戰術,或者逃離控制獲得自由的途徑,可惜每一種戰術和途徑演算到最後都以她的死亡告終。
想掙脫脖子上的鐵鍊,她還需要更多的籌碼。
這段時間沒有什麼監視特别的任務,上月稍微清閑下來,每天都去接鳴人放學,這天正好和任務結束來接佐助的鼬碰了個照面。
周圍家長和孩子來來去去,很是嘈雜。
鼬在熱鬧的人群中平淡地向她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上月看到他,眼睛一亮,三兩步向他走去。
【她還誇你單純呢!】
不知為何,在看到她眼睛發亮的那一刻,鼬忽然想到了止水這句話,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
“鼬,你又接到新任務了吧?”
上月湊近他小聲詢問,同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提防有人偷聽。
鼬不知她從哪裡得來的消息,不過也沒有否認。
她又問:“聽說是去砂隐村?”
突然這麼彎彎繞繞,估計又沒安什麼好心思。鼬暗歎口氣:“你想說什麼?”
上月“嘿嘿”一笑:“我是對砂隐村的傀儡術很感興趣,方便的話能不能幫忙給我帶個傀儡回來?”
鼬:“……”
這話聽起來他好像不是去執行任務,而是去旅遊買特産。
“當然我肯定不會讓你白幫忙,”上月從挎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裝滿了新型兵糧丸,“這個是我做的兵糧丸,味道和營養價值,恢複體力方面都有很大提升,我用這個來跟你交換,怎麼樣?”
看到這個,“恕難從命”幾個字剛到嘴邊又被鼬咽了下去。
上月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還不樂意,于是趕緊加碼:“如果不夠的話,那我再免費提供一周的甜點?”
她一出口就後悔了,應該先說提供三天的。
鼬似乎還在考慮,上月心想你小子心還挺黑,咬咬牙說:“一個月,不能再多了!”
“我知道了。”
鼬迅速回道。
這回換上月無語了,這家夥就等着我加價呢吧!
想到一個月的甜點賣出去得賺多少錢,她越琢磨越心痛,于是忍不住提了點附加要求:“如果有遇到有人用可以治療術,或者轉移生命力這樣的忍術,也幫我記一下術式吧。”
鼬點點頭,問:“也是一個月的甜品嗎?”
“……”
一聽這話,上月血液直沖腦袋頂。
也個頭!你這個貪得無厭的家夥!怎麼一點尊敬前輩的意識都沒有?
前輩的要求還敢讨價還價,給我乖乖答應啊喂!
上月拳頭捏得咔咔響,最後也隻能嘴角抽搐地應了。
很快校門口出來了兩個針鋒相對的小朋友,他們見到門口的兩人,立刻高興地沖了過來。
看到鳴人,上月郁結難忍的心情才明朗不少,她牽起鳴人的手,笑着問道:“今天在學校怎麼樣?”
有時候真的很難不把孩子拿來互相比較,比如現在——
鳴人垂頭喪氣:“今天又被老師罰站了。”
而旁邊,佐助正開心地求表揚:“今天老師又表揚我啦!”
這邊鳴人說:“今天理論課十道題錯了九道。”
那邊佐助說:“今天理論課我又是滿分呢!”
上月内心涼嗖嗖的,長歎口氣望向天空。
佐助還在繼續:“今天的對戰課,我也都赢了!”
一聽這話,鳴人不高興地叫起來:“那是因為我不小心才摔倒了你才赢的!”
佐助挖苦道:“隻有比賽誰最會找借口,你才會赢吧?”
“可惡!現在我們重新打一場!”
鳴人說着就沖佐助跑過去,還沒邁開步子就被上月拎住衣領提溜了起來,他氣得在空中張牙舞爪。
“好了,佐助,”鼬戳戳佐助的額頭,“不可以這麼對朋友說話。”
佐助的氣焰一下子消失了,捂着額頭嘟嘴喃喃道:“才不是朋友……”
兩個小家夥在雙方監護人的管制之下又開始了一場眼神交鋒。
受到刺激的鳴人在家裡打完沙包開始仰卧起坐,仰卧起坐完又開始俯卧撐,一直折騰到深夜。
上月半天沒聽見動靜,進屋一看,這小子早就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