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潇擦去臉上的血水,一把扼住李煦的脖子,李熙瞬時青筋暴起,喘不過氣。
南宮潇看着李熙痛苦絕望的眼神,露出一絲冷笑:“你到現在還嘴硬!信不信,我能讓你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李熙漲紅了臉,說不出一句話,憤怒得看着南宮潇。南宮潇看着幾乎窒息的李熙,似乎很享受,他發出低沉的笑聲:“話别說的這麼早!我不會讓你死,我要讓你跪地求我。”
南宮潇松開李熙,伸手接過侍衛手中的帕子擦拭着手。李熙大口喘息,看着近乎變态的南宮潇。
南宮潇将帕子扔給侍衛,冷冷瞥一眼李熙:“把他們帶上來!”
侍衛拖着孫良、魯勇走進刑房,兩人都已經奄奄一息,他們遍體鱗傷。
李熙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性的兄弟,撕心裂肺的朝着南宮潇大喊起來:“南宮潇,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南宮潇冷哼一聲,走到胡勇、孫良身邊,抓住他們的頭發扯起他們的腦袋面對着李熙。
南宮潇威脅道:“你的兄弟們倒是仗義,為了你死都不怕!現在他們的命就握在你手裡,他們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了。熙公子。 ”
胡勇的臉因為暴打而腫脹,他看着李熙:“公子......不......不要管我們......”
南宮潇眼神一冷,一把将胡勇扯起,一拳打在他的腹部。胡勇一聲悶哼,直直倒在地上。南宮潇一腳踩在胡勇的背上,胡勇一口血噴出。
李熙看着胡勇,痛心疾首。南宮潇冷冷一笑:“熙公子,你想好了嗎?”
李熙看着胡勇和孫良,渾身都在顫抖:“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沖我來!……要殺要剮随便你!”
南宮潇見李熙情緒激動,狡黠一笑:“你倒是挺重情義!你要是真的顧及他們的生死,該怎麼做你應該清楚!”
李熙咬牙切齒的呵斥道:“你卑鄙!”
南宮潇目露兇光,重重踩在孫良身上,孫良發出一陣陳凄厲的呻吟聲。
李熙嘶吼着:“放開他!放開他!!我答應你!”
南宮潇擡起腳,着看一眼李熙狡黠一笑。
宮女揭開床帳,靜姝公主坐起身,陰姬朝着兩邊的宮女一示意。宮女們上前為靜姝公主穿上鞋,又為她換上衣裳,悉心整理衣服上的配飾。
靜姝公主問:“昨夜到底是怎麼回事?”
陰姬站在一邊朝着靜姝公主回禀:“昨天大理寺南宮潇追捕犯人,才會冒犯了公主。南宮潇得知驚擾公主後,特意命人送來一份禮物,為公主壓驚。”
靜姝公主不屑的哼一聲:“南宮潇?!他真讓人讨厭,不明白父皇為何那麼器重南宮家的人。”
靜姝公主蹲一下又問:“瑾川哥哥呢?沒事吧。”
陰姬恭敬的回禀:“一切都好,公主盡可放心。”
宮女走進朝着靜姝公主行禮,回禀道:“公主,唐瑾川,陸子衿已經到了。”
靜姝公主回頭看一眼陰姬:“你随我去見他們。”
陰姬攙扶着靜姝公主走出大殿,兩人朝着水榭閣走去。遠遠就看到唐瑾川緊拉着陸子衿的手相談甚歡。唐瑾川含情脈脈看着陸子衿,侃侃而談。陸子衿含笑凝望,靜靜傾聽。
靜姝公主看着兩人親密的樣子,嘟囔着嘴,眼神中有一絲不悅。
陸子衿與唐瑾川看到靜姝公主,兩人走到靜姝公主面前行禮。
靜姝公主保持着公主特有的儀态:“瑾川哥哥,在我這裡不必拘禮。”
靜姝公主又看一眼陸子衿,她羨慕陸子衿能陪着唐瑾川,勉強一笑:“二少夫人,你也起來吧。”
唐瑾川看着靜姝公主問;“公主今日傳我們入宮,可是有事交代?”
靜姝公主笑着說:“瑾川哥哥成婚,豈能少了我的賀禮?”
靜姝公主望向陰姬,陰姬招呼一邊的宮女走上前,托盤裡放着一件玉雕大象馱寶瓶。
“雖然遲到了幾個月,也是我的一份心意。”靜姝公主說。
陰姬解釋道:“大象性情溫和,寶瓶納财,寓意喜象升平,新人幸福美滿。”
唐瑾川與陸子衿齊聲回應:“謝公主。”
“宮中甚是乏味。幸好有你們進宮陪伴,這日子倒也有了幾分色彩。禦花園的花兒都開了,你們跟我去賞花如何?”靜姝公主提議。
唐瑾川看一眼陸子衿,陸子衿莞爾一笑:“公主相邀豈我與二郎榮幸之至,能陪公主解憂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