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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見還是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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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中緊緊抱着一隻造型獨特的木械狗,那木狗渾身的齒輪飛速旋轉,發出尖銳的呼嘯,四條木腿在空中狂亂地蹬踹,仿佛正陷入一場無法停歇的癫狂。

毛飛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後退了兩步。

少年一邊奮力制住懷中失控的木械狗,一邊大聲喊道:“那個這位公子!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根繩子!”

毛飛飛這才回過神,匆忙在周圍尋找,好在櫃台角落發現了一卷麻繩,趕忙遞了過去

梁丘逸接過麻繩,手法娴熟地将木械狗捆綁起來,直到它漸漸停止掙紮。

梁丘逸長舒一口氣,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木屑,頭發都亂成了雞窩,當他的目光不經意地掃向毛飛飛時,那深邃的眼眸中明顯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愣怔。

僅僅瞬間之後,他像是猛地回過神來,面龐之上悄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帶着些許羞赧與歉意,擡手撓了撓自己那略顯淩亂的頭發,同時滿含愧疚地說道:“實在對不起這位客人,給你添麻煩了,還讓你幫忙”

毛飛飛嘴角上揚,臉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我倒是覺得你這裡還挺有趣的,好多有趣的東西,感覺都好厲害”

梁丘逸聞聽毛飛飛對自己的這些小發明流露出由衷的興趣,那一雙明亮璀璨、仿若藏着浩瀚星辰的金色眸子瞬間閃爍起熾熱的光芒,恰似覓得知音的興奮與激動。

他不假思索地一把拉住毛飛飛的手,那股急切勁兒仿佛生怕毛飛飛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而後滿心歡喜地引領着毛飛飛徑直走進了自己平日裡埋頭鑽研發明的小屋。

毛飛飛被梁丘逸弄的愣了一下,梁丘逸拉着毛飛飛的發明小屋後,一股混合着木材清香與金屬冷冽氣息撲面而來,屋内雖然存些雜亂,卻又有序地陳列着許多木械奇物。

正中央擺放着一張巨大的梨木桌案,桌面滿是劃痕與凹痕,顯然曆經無數次敲打與琢磨。

桌案上,一座小型的木械樓閣模型精巧絕倫,飛檐鬥拱皆由榫卯結構拼接而成,每一處細節都栩栩如生,仿佛将一座宏偉樓閣微縮于此。

樓閣内部,木質的機關齒輪若隐若現,隻需輕輕轉動一旁的把手,便能帶動整個樓閣的門窗開合,伴随着輕微的“咔咔”聲,似在訴說着古代木械工藝的神秘魅力。

四周的木架上,擺滿了形态各異的木械人偶。有的是身姿婀娜的舞姬,關節處由精緻的木軸連接,手中持有木質的樂器,仿佛随時能翩翩起舞、奏響樂章;有的是威風凜凜的武士,身披木片打造的铠甲,手持木劍,面部表情生動,怒目圓睜,透着一股肅殺之氣。

這些人偶身旁,還放置着各類工具,如鋒利的刻刀、小巧的錘子、粗細不一的鋸子等,見證着梁丘逸創作時的專注與辛勞。

再看那牆邊,立着一個巨大的木質渾天儀,以精美的紅木為骨架,上面鑲嵌着無數大小不一的木輪與銅環,代表着天體的運行軌迹。

木輪上刻有天幹地支、星宿名稱等古老符号,随着手動調節指針,各個木輪相互聯動,模拟出天體的運轉變化,演示着日月星辰的交替輪回,讓人不禁感歎古人對天文奧秘的深邃探索與智慧結晶。

毛飛飛看到小屋這令人振奮場景,便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雙眼瞪得滾圓,滿是驚歎與震撼。

他的目光從這一件木械奇物移到那一件,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眼前的奇妙景象驚得一時語塞。

當看到那座小型木械樓閣模型時毛飛飛忍不住緩緩靠近,伸出手想要觸碰,卻又怕弄壞這精妙之物,手指在距離模型僅一寸的地方停住,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哇”

看到那些形态各異的木械人偶時,他更是在人偶前踱步徘徊,時而蹲下身子仔細端詳舞姬人偶的面容與服飾,時而站起身來模仿武士人偶的姿勢,嘴裡還念念有詞,仿佛在與這些無聲的“夥伴”交流互動。

當毛飛飛的視線落在渾天儀上時,整個人徹底被折服,梁丘逸瞧見毛飛飛這般反應,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那是一種被認可後的滿足與欣喜。

毛飛飛迅速轉頭,望向梁丘逸,雙眸之中仿若有璀璨星辰閃爍,眼中滿滿的盡是崇敬之意。

他聲音微微發顫,帶着難以抑制的激動說道:“這些東西都是你一個人發明的嗎?好厲害!此等技藝簡直堪稱神迹!”

梁丘逸觸碰到毛飛飛那滿含傾慕的亮晶晶眼神,心中竟莫名慌亂起來,思緒也變得有些遊離,他下意識移開視線,不敢跟他對視。

聽到毛飛飛毫不吝啬的誇贊自己,一抹羞澀的笑意悄然在他唇角暈染開來。

他微微低下頭,謙遜地輕聲說道:“不要這麼誇我,其實就還好,都是興趣使然,況且其中有一部分是祖上傳下來的物件,并不是我一個人獨創”

毛飛飛笑着搖了搖頭:“這有什麼可謙虛的,明明就很厲害”

說着毛飛飛圍着一個正在運轉的木鳥模型踱步,那木鳥的翅膀有節奏地扇動,栩栩如生,他不禁感歎道:“更何況你這傳承與創新的本事更是非凡,要是能将這些發明推廣出去,肯定能造福許多人”

梁丘逸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輕輕搖頭,苦笑道:“哪有那麼容易,這些木械制作成本頗高,工藝又複雜,難以大規模生産,而且世人多将其視為奇巧淫技,并不重視”

毛飛飛聽到梁丘逸的話,雙眸滴溜溜一轉,狡黠的光芒于眼底一閃而過,不知道又冒出什麼鬼點子。

他忽然轉過頭,直勾勾地看向梁丘逸,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神秘兮兮的意味說道:“我有一個好辦法,要不要聽聽?”

梁丘逸有些疑惑地微微歪着頭:“什麼辦法?”

毛飛飛臉上挂着燦爛的笑容,身體前傾,緩緩湊近梁丘逸,那讨好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人心,他可不會放棄這賺錢的好機會,說道:“我聽過你的名字,你叫梁丘逸對吧,我叫毛飛飛”

梁丘逸沒想到毛飛飛會突然湊近自己,微微一愣,隻見毛飛飛的俊臉在眼前放大,他的心猛地一顫,一股熱流悄然湧上耳尖,耳尖瞬間變得通紅。

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有些慌亂地擡手摸了摸發燙的耳垂,眼神也開始四處遊移,不敢與毛飛飛那熾熱的目光相對,隻是結結巴巴地說道:“嗯……我是叫梁丘逸,你,你的名字很可愛……”

毛飛飛笑了笑,他本就心思單純,對情感的事情特别遲鈍,絲毫沒有察覺梁丘逸的異樣,隻是一門心思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想着自己雖然愛财就是沒腦子經商,但他鬼點子多,所以毛飛飛想着怎麼去坑柳昭憫一把。

自顧自地說道:“謝謝,那我就接着和你講我的想法,雖說我不清楚怎樣才能讓這些木械大量生産,但我有個表姐,她是個生意人,專門搞些西洋玩意兒,回頭等她回來了或者等我回去寫個信聯系她,說不定能為這些精妙的木械找到新出路呢”

梁丘逸聽了毛飛飛的話,心中泛起一絲漣漪,他微微點頭,說道:“要是真能這樣,自然是好,隻是不知道你表姐對這傳統木械感不感興趣,又是否願意耗費心力來推陳出新”

毛飛飛笑着拍着胸脯保證道:“我表姐一向對新奇物件特别有眼光,我肯定會盡全力說服她,不過在此之前,我想找你幫個忙”

梁丘逸微微一怔,随即笑着說道:“但說無妨,隻要我能做到”

毛飛飛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我今天出來買東西,就是買的有點多,有些拿不下了,剛好我看到有個小男孩兒拉了個特别精緻的小木車,然後他告訴我這小木車是你送的,所以我就想來你這買個可以放東西小車”

梁丘逸這才恍然大悟,笑着說:“原來如此,那個木車本就是我閑暇時做的,你要是需要,我肯定為你準備一輛合适的”

毛飛飛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可真是太好了,等回頭請你吃酒”

梁丘逸笑了笑,擺擺手,帶着毛飛飛走向後院的一處角落,那裡停放着幾輛精緻小巧的小木車。

梁丘逸笑着逐一介紹,介紹的時候眼中閃着光:“這些木車雖然看着小巧,卻都凝聚了我不少心思,這輛的設計側重于靈活性,轉向極為便捷,适合在狹窄的街巷中穿梭;而那輛則着重于載重力,内部結構經過特殊加固,放置重物也能平穩前行”

毛飛飛聽得入神,不住地點頭稱贊:“不愧是珩玉國第一天才,果然技藝精湛,心思細膩,這樣巧妙的設計,如果隻是小範圍使用,實在是可惜了,我盡快和表姐取得聯系,讓她也看看這些木車的獨特之處”

梁丘逸微微擡起頭,目光中帶着期許:“要是能得到你表姐的幫助,自然是再好不過的,我也一直在思考,要是能将這些木車的制作工藝簡化,或是能找到得更容易獲取的材料,這樣或許能讓更多人受益于這些木械”

說完梁丘逸将一輛做工最為精巧的小木車徑直拉到毛飛飛面前,面上笑意盈盈,溫聲道:“這個給你,不用付錢,畢竟你剛剛都幫了我,還幫我的這些木械找銷路”

毛飛飛聞言,不禁一愣,他當然肯定不會拒絕這天降的好便宜,但人情世故不能少,他笑着簡單的客套了一下:“這不好吧,萬一我要是騙你,這就得不償失了吧”

梁丘逸輕輕搖頭,笑意未減,隻是執着地将小木車遞向前方,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溫柔:“不會的,我信你是個好人,就算你騙了我,這也隻不過是個小木車而已,送給你我也不虧”

毛飛飛聽到這話忽然有點良心有愧,雖然心裡這麼想的,但手還是把小木車接了過來,笑了笑:“那就謝謝啦”

梁丘逸笑容燦爛,仿若陽光灑落,他本想伸出手摸摸毛飛飛的手,但還是收了回來:“不用謝,你開心就好”

毛飛飛沒有察覺到梁丘逸的異樣,低頭看着小木車,越發覺得自己占了個大便宜,他忽然想起來大鵝如花還在等自己,擡起頭看着梁丘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等下次我有時間再來找你”

毛飛飛輕輕揮了揮手,算是打過招呼,而後便拉着那輛小木車,轉身緩緩離去。

梁丘逸的目光緊緊追随着毛飛飛逐漸遠去的背影,那原本微微上揚的嘴角,仿若失去了支撐的力量,緩緩落下。

他的眼眸深處,一抹難以察覺的落寞悄然浮現,仿若一層淡淡的輕霧,籠罩着他的視線,他低聲喃喃自語:“他果真不記得我了……”

這時一個披着黑色鬥篷,那是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的男子,他的面容被一副精緻的面具全然遮住,不露分毫。

男子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若從地獄傳來的幽咽:“他本就不該記得你,不是嗎?”

梁丘逸的雙眉微微蹙起,形成一道淺淺的溝壑,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閉嘴,你也不該呆在這裡”

鬥篷男子冷笑一聲,那笑聲中似有嘲諷與不屑,旋即轉身,重新沒入黑暗之中。

梁丘逸緩緩低下頭,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的彼岸花手鍊之上,那手鍊的花朵鮮豔欲滴,卻似帶着無盡的哀傷。

他的腦海中,往昔那些痛苦的記憶片段如潮水般洶湧而至,每一幅畫面都似一把鋒利的刀刃,切割着他的心靈。

梁丘逸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仿若被火焰灼燒:“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讓悲劇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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