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
“何佑家庭條件不好,不能沒有這份工作。”秦羽将楚洛拽起表情有些嚴肅,“你不能這麼自私,而且我也沒把何佑當成弟弟,你用不着這樣對他。”
“我怎樣了?我對他很好啊。”楚洛臉色一變随即又掩飾下去。
“别以為我不知道咖啡店的杯子是你故意打碎的,你這樣太自私了。”
“自私?”楚洛一把抓緊秦羽的衣領,随後又笑着放開,“也許吧,可是哥哥一直把我當成自己弟弟的替身算不算自私?你真以為我隻想當你可愛的弟弟?”
“楚洛……”
“我想和你在一起,像情侶那樣。”楚洛摸向秦羽的耳垂,随即食指勾住耳鍊用力一拽,“這個耳鍊醜死了,我幫你換掉。”
秦羽隻覺得有一陣風劃過,随後耳垂有些痛,伸手摸上去竟然流血了。他愣住,完全沒想到楚洛會如此。
“哥哥晚安。”楚洛将耳鍊丢在地上轉身回到自己房間,門被猛得攬過卻被輕輕關上。
今晚怎麼安啊?秦羽用紙巾捂住耳朵也不敢進去計較,隻能暗自慶幸自己耳洞打得低,豁口不大。
秦羽将剩飯菜和蛋糕塞進冰箱也回了屋子,但是他睡不着,耳朵疼影響他完美的側身睡。因此他聽到了楚洛房間傳來劈了啪啦的火苗音。
“楚洛!”秦羽立刻彈起往楚洛房間跑去,這小子不會因為被拒絕要自焚吧!
可門一打開才發現楚洛坐在地上,他面前擺着個不鏽鋼盆,火苗從裡面蹦出,而楚洛正面無表情的将小箱子裡的照片丢進火中。
床上則擺着那個白色娃娃,上面的針變少卻也變長了。每一根都插進要害部位,而心口處最多,娃娃的身上寫着名字,這次楚洛沒有阻攔,秦羽看得十分清楚,上面的名字是何佑。
秦羽将楚洛櫃子上的魚缸拿起潑向那團火。盆裡的火熄滅,缸裡的金魚落在地上無助地蹦哒着身子。
火一滅,盆裡未燒幹淨的照片露了出來,那是秦羽和他親弟弟的合照,而箱子裡還未被燒的是他弟弟的獨照。
“你還是分類保存的啊!”秦羽怒了,尤其是看到了何佑被紮的“小人”更是顧不得遊戲好感度直接将盆踹翻。
盆裡的焦灰與未燒完的照片散在空中後慢慢回落,楚洛的表情在這一切背後變得猙獰。
“秦羽!”楚洛起身将箱子也踹翻,“就不能留一份體面嗎?”
“體面?我他媽以為你把房子點了才進來的!你幹什麼呢!”
“你看不出來嗎?在祭奠你弟弟,在詛咒你的店員。”楚洛拿起小人似笑非笑,他将上面的長針拔出,沒進娃娃體内的針約有五厘米,楚洛将針完全拔出後又用力插了回去,“何佑,去死。”
啪一巴掌打下去,楚洛的臉被扇向一邊,手中的娃娃也落在地上。
【楚洛好感度-20,共76,癡迷】
“你簡直是瘋了!”秦羽的這一掌并未收力,他自己的手都有些隐隐發麻,“你清醒一些,你這樣容易出事。”
地上的金魚被楚洛一腳踩爛,他沖上前捧住秦羽的臉,秦羽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吻住了唇。
“你瘋了!”秦羽用力将人推開,楚洛踉跄着後退幾步卻又再次沖上去,他踮起腳用力扣住秦羽的頭。
“哥哥,我求求你了哥哥,别拒絕我!”楚洛已經失控了,他的手解開秦羽的皮帶,手指戳着腰帶上方的腹肌。
“楚洛!”秦羽抓緊楚洛的手腕,帶着人轉身後按在衣櫃上,“我不喜歡你也從來沒喜歡過你,你這樣做隻會讓我讨厭。”
楚洛擡着頭,他被秦羽禁锢在身前,明明如此暧昧的姿勢卻說着如此傷人的話。楚洛笑了,先是咧嘴輕笑随後轉為誇張的狂笑,像瘋子又像傻子。
【楚洛好感度-30,共46,癡迷】
癡迷是什麼?不能是朋友吧?
【癡迷依舊是心裡對你有愛并且不想放棄,你們不是朋友關系。】
“楚洛……”
“酒吧老闆真可憐。”楚洛似乎是笑累了,他穩了穩情緒開口道,“你也不喜歡他吧?”
“這和你無關,我隻希望你不要這麼極端。私藏照片還紮小人,你還真是能耐。”秦羽松開了楚洛,楚洛也失去了支撐貼着衣櫃滑倒在地。
“紮小人當然沒有用了,我又不是傻子。”楚洛越過秦羽的身體看向地上的白色娃娃,“何佑是很可憐,要幫家裡人還債。自己掙的錢左手進右手出,可是他爸爸弟弟依舊不心疼還是花天酒地沉迷賭博。”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秦羽警惕地看向楚洛,而楚洛也擡起頭笑了。他的笑容依舊那麼開朗活潑,眼睛眯在一起像個暖心的小太陽。
“我調查過啊。”楚洛撅起嘴巴有些犯難似的開口道,“我還告訴了他的債主何佑大學的位置呢。他爸爸欠的錢不少,不知道今天何佑弟弟能不能安全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