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你要回來?”李木心裡一驚,不過随即又松了口氣,師祖蔔卦,師父和師伯他們這次任務會遇到貴人,逢兇化吉。
讓他本來一直懸着的心放下來,隻不過他發現自己隻要一和師祖近距離接觸,那個叫顧峰的就瞪自己,吓得自己現在隻能偷偷摸摸去找師祖。
“總局現在不是已經成立了專項搜救任務?我想參加搜救隊。”蘇墨手指緊扣話筒,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知道蘇墨回來是為了救回林朝夕,李木的心跳了跳,他感覺自己是不可能完成拆散這個兩個人的事了,這件事就應該讓師祖來,畢竟師祖可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蘿蔔。
林朝夕睜開眼睛,就看見分身在給自己的腳上纏繃帶,繃帶纏的很緊,弄得晚上剛結痂的傷口流出了血水。
用繃帶在腳腕處打了一個蝴蝶結後星辰才停手,看着帳篷外的鞋子,和被自己纏的胖胖的腳,他又煩起了難,本體這個凡人身體竟然對治愈術過敏,是他沒有想到的,顧雲一個半殘,也驅使不了飛舟,而自己現在大部分的精力都在修複陣法,準備傳送陣法,更沒有辦法時刻驅使飛舟。
所以大家隻能步行上路,山路崎岖的過分,僅僅是趕了一天的路,林朝夕的腳上就被磨出了水泡。
“鞋子穿不上了。”
沒辦法,星辰隻能又給他從新包紮,他這雙腳要是在這樣繼續走,不包紮,還沒回去,可能就殘了。
等到從新包紮完,林朝夕已經疼出滿頭的冷汗。
這具身體似乎是十分不耐疼,一分的疼痛到身上也會轉變成十分。
“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前面的路還是這麼難走,接下來的路讓大家輪流背你吧。”
看着被攙扶着走出帳篷的人,顧雲開口提議道。
“我還能堅持。”林朝夕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一群老大爺輪流背自己,他也納悶了,自己以前身體有這麼嬌弱嗎?
行李也隻有這幾張簡陋的帳篷,衆人收拾好之後,又開始繼續趕路。
顧雲走在最前方,他昨天在前面發現了一片漿果地,裡面長滿了紅彤彤的漿果,嘗了一個後,味道十分不錯。
他昨天就摘了不少,今天路過也可以摘點,當做路上的零嘴。
隻不過等他走到漿果地附近後,卻發現裡面的陌生氣息。
“不對勁,大家保持安靜。”顧雲伸出手讓大家保持安靜,這裡距離漿果地還有一千米左右,他們隻要小心翼翼繞過漿果地就好。
馬上就能回去了,他并不想要招惹麻煩。
但是很顯然,那東西也發現了他們,并且不想放他們離開。
星辰長臂一伸,把林朝夕扛上肩頭,跟在最後的胖老闆屏住呼吸,生怕驚擾了附近的未知生物。
趕路這幾天,他媽呢先後遇到了小山大的野豬,會噴火的草魚,會吸血的蚯蚓……還好幾人配合默契,不然他們早死在路上了。
“咳咳咳,故人相見,本應是美事,道友何故躲着在下?”虛弱的聲音傳進每一個人的耳裡,振的人頭腦發暈。
最脆弱的林朝夕更是雙目流出血淚,他算是發現了,這個地方它克自己。
不然自己怎麼自從來到這裡就開始多災多難,沒有一刻消停。
随着一陣風飄來,衆人才看清眼前的東西,竟然是個人?
長發高懸于腦後,一身古風白衣襯得他臉色更加蒼白,隻有嘴唇異常的鮮紅,手上還拿着一柄冒着寒光的寶劍。
“星辰魔尊,好久不見了。”男人對着星辰鞠了一躬。
“你?是哪位?”看着有人對自己打招呼,一副認識自己的摸樣,星辰的表情則是充滿了糾結,這個人是誰啊,他根本就不認識。
“晚輩高粱,師父是苜蓿真人,晚輩曾經跟随師父一起見過魔尊。”
“苜蓿真人?”星辰腦海裡浮現了一個白衣男子的臉,苜蓿真人是一個劍修,衆所周知劍修大多數都是十分暴力,苜蓿那個家夥最喜歡穿白衣,一殺人就濺一身血,再加上殺人之後喜歡冷笑,讓人感覺十分變态,所以沒什麼朋友,又因為十分貧窮,所以經常來星辰這裡打秋風。
他記得苜蓿真人收了有十個徒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他的幾徒弟。
而且他也很久沒見過苜蓿那家夥了,那家夥現在應該是在?
星辰想起來了,因為苜蓿欠自己太多靈石,現在還在中州大陣裡當材料抵債呢,現在人家徒弟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