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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衰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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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越瞧見了,心情又好點了,幸災樂禍地補充:“我就說你每次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靳淩想起司阿姨三個月前就拉了個微信群,把他也拉了進去,因為聽說他分手了,倒是也不說别的,大概就是在催婚這件事情上,硬得不行那就來軟的。

天天往裡面轉那種大字幕的小視頻,都是AI語音生成的講些什麼,三十歲的男人該怎麼保養;為什麼女人喜歡三十歲以下的男人;一個中藥方子,讓男人永葆十八;長期伏案工作,到底對男人有什麼危害。

太多各種離譜的标題,并且多次強調“你們兩個人不要以為男人花期很長。”,靳淩和司越都嗤之以鼻,司越有次喝了酒壯了壯貓膽,直接在群裡說,不對,男人三十就該去死。

司阿姨回:對,你不結婚,我會當你死了。

靳淩也沒說話,他怕加把火把自己也燒死了。

但姜還是老的辣,司阿姨在人耳邊放隻蚊子煩都是小事,就是天天這麼煩,怕是真的哪天就給聽進去了。

靳淩有次下班早,排隊等出停車場,無聊看見這群又開始滴滴響,然後點進去聽了半分鐘,一臉鐵青地退出來,後知後覺,自己現在是真的工作坐久了腰疼,遊戲也不怎麼打了,他和司越能有興趣約出來玩的活動也不多,酒也喝得沒意思,最近次次都是按摩,以前他和夏怡在床上厮混的時候,回回都是壓着她,把人壓得可憐兮兮的,現在就是喜歡看她坐上來,乖乖地扭。

他都不敢多想了,以至于最近這一陣作息和鍛煉都規律和多了起來,他甚至有時候想,夏怡會不會也這麼想…談了太久膩了…和他分手會不會是因為這個。

靳淩覺得都是這個手分的,他現在人都年齡焦慮到了極點。

司越轉頭對着梁京行解釋一番他為什麼這麼說他媽,又涼飕飕地補充說給靳淩聽:“我媽說她下次見到商阿姨,得給她好好說一下靳淩的問題,說靳淩和我是沆瀣一氣,臭味相投,互相影響。”

靳淩覺得司越也挺瘋的,多大年紀了,還要找他媽告狀,想踹一腳司越坐的車座,又沒踹,去年,年初夏怡嚷嚷叫換的新車,自己的車踹什麼踹,下次去踹司越的車。

罵了句:“你少給我添堵。”

梁京行覺得這兩個都多大的人了,吵不累嗎?

忍不住扶額,吵得他也頭疼:“我覺得你們最多就比我女兒大兩歲。”

又扭過頭問靳淩:“你怎麼現在和司越是一個風評了?”

司越他是知道的,單純不婚主義,不結婚,但不影響他談戀愛,風流是風流,但說得明明白白,花錢也很大方,這已經算是男人裡的橫向對比不行,縱向對比裡看居然還不錯的?風評不好主要還是老一輩實在沒法接受這種叛逆和超前的觀念。

至于靳淩的風評隻能說略好,潔身自好,開始大家都很看好,但捂寶貝,談了不給人見,把人叫不出來那種,說的是對方先是在國外讀書,又聽說是在國外工作,那人還回來嗎?

有時候梁京行都不知道,他談的到底是一種感覺,還是談的是一種幻覺。家裡的長輩就更覺得不靠譜了,人沒見着,虛無缥缈像空氣,薛定谔的談那也能叫談?靳淩媽媽确實不着急,但是他爸爸走得早,那邊家裡總是更擔心這個孩子一點。

反正兩個人對梁京行這個年齡的人來說,都有點超前了,比現在他們這行業發展還超前了點。

靳淩對上梁京行揶揄的表情,一眼就看破了他到底想問什麼,總歸是師哥關系,不想答就巧妙地避開:“他是吃飽飯了就打廚子,過年家都不敢回,春節在我家吃的飯。”

司越打着方向盤,準備拐彎進公司停車場,呵笑了一聲:“他為啥和我風評一樣?春節,他家親戚來拜年,他姑姑說要介紹她鋼廠老闆的小女兒給靳淩,說認識一下不要太排斥。”

“他那姑姑也是個奇葩,又不是親姑姑,這打什麼算盤還不清楚?之前都就解釋過,在談在談,還天天給他張羅着相親,飯桌上一個勁拱火,說他談的女朋友不靠譜,互相耽擱這麼多年,影都見不到一個,生怕那火燒不起來。”

“商阿姨都說了,人女孩和他談這麼多年都不覺得吃虧,男的無所謂,就别管他了。”

“靳淩也是…”,分手之後,就是一炸藥包,誰都不能說夏怡好,也不允許有人說她不好。

“我在那桌子下面踢了他多少腳,都想捂他嘴了,根本攔不住他,他倒好,在飯桌上當全家人的面,一點不給他姑姑面子,說他被甩了,現在對戀愛有點過敏,少管閑事,别給他介紹。”

“商阿姨那麼溫柔個人,啧啧,氣得摔筷子,叫他要耍脾氣就滾出去,這裡沒人慣着他。”

“然後他就真走了。”

梁京行聽完隻覺得誰家都有本難念經,家務事最難斷對錯了,語重心長得出結論:“現在你們知道了吧,年紀上來了就會被催的,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

不過近四十的歲數,都快财富自由了,沒點抓住重點的本事,也到不了現在這個位置,立刻想到:“我就說,為什麼春節吃飯的時候他為什麼悶頭就是喝,吐得稀裡嘩啦的…為這個啊?”

那陣子靳淩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有點失魂落魄的,那晚以洗滌苦悶的酒精灌入胃裡不少,當時司越還搞不清情況,勸他别喝了,說再喝,馬上搖人來收拾你了,結果人沒搖來,最後靳淩很像是逼迫自己得出結論是自我安慰般的“她幸福就好”,喝太多吐得不行,上醫院打了兩天點滴。

梁京行又問司越:“他那女朋友,我怎麼一次都沒見過,中途換過沒有啊?這麼念念不忘的?漂亮?溫柔?體貼?”

司越作為半個知情人,挺有眼力見,從後視鏡觀察靳淩陰沉的表情,玩笑也别太過了:“就以前那個,一直都那個,别亂說啊,我們又不是一屆的,你畢業早那麼久沒見過很正常。”

“照片我沒有,長得...反正就靳淩這樣的配人家是高攀了。”

司越都不敢說,他第一次以靳淩女朋友這身份見着夏怡,人還穿着高中校服,靳淩那個時候上大二了,天天當人爹媽,送别人上下晚自習,第一次談戀愛,上頭的要死,天天寶貝長,寶貝短的,惡不惡心,以前夏怡是挺可愛的,還沒長大的小妹妹,說什麼都信。

司越逗她,說靳淩以前高中就談過,喜歡他的人很多的,人一中風雲人物呢,她不是他的初戀。

夏怡傷心得馬上眼淚都要下來了,搞得司越還挺不安的,立馬跪滑,說騙她的,怕把人真弄哭了,靳淩還不得和他幹起來。

但,溫柔,體貼這幾個詞和夏怡是絕對沒有任何關系的,現在她就是一母老虎。

司越又诶了一聲,“但他辦公室有照片,分手了還沒撤下來呢,要不待會兒上去看看?”

靳淩坐後面跷着腿看他們這完全無視當事人眉飛色舞聊八卦,等到了公司樓下,車一停穩就下了車,拍了拍司越肩膀,留了一句:“車鑰匙給我丢前台,叫秘書去洗了,今天以後大家都别聚了,看見你們就覺得衰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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