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掌門做交易,趙玉真下山了,盼兮去暗河,趙玉真去救李寒衣,
“掌門隻見盼兮一人?”趙玉真陪盼兮來到掌門的議事堂,剛要一起進去,結果就被守門的弟子攔住。
守門弟子堅守崗位和職責,聲音堅定道,“是的,望掌教見諒。”
趙玉真剛要繼續時候,盼兮将手搭在他的手臂,“怎麼,難道是怕掌門會傷害我?還是我會傷害他?”
趙玉真嘴笨,“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盼兮你不要誤會。”
盼兮看他這副緊張不已的模樣,終于不逗他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乖乖在外面等我,我進去跟掌門聊一下,好嗎?”
趙玉真雖然神情勉強,但還是乖乖應聲,站在門口,守着她進去。
此時,全程觀看這一幕的守門弟子,面上面無表情,但眼神的驚悚,都豐富展示他的内心的震驚:居然見到平日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掌教,居然有一天會像個鄰居弟弟般親切乖巧!
議事堂内,除了掌門還有幾位長老,以及用功法隐蔽身形和呼吸的飛軒。
“諸位,久等了,我是盼兮。”盼兮從容不迫地向望城山的掌門和長老們介紹自己,不謙虛稱呼自己小輩或晚輩。畢竟他們都隐約猜到盼兮的身份,既然如此,就不必多做掩飾了。
掌門和長老們對面前的這位,看似是他們小輩,實則身份或許年歲都高于他們的人,拱手一拜。“望城山現任掌門/長老,見過盼兮姑娘。”
“既然諸位都知道我的身份,此次我來此的目的,想必也不做多說了,那我..........”盼兮開門見山,打算完成這件事件,就讓趙玉真做好下山救人準備,自己也要趕去暗河那邊。
唯恐遲則生變!
掌門擡手止住盼兮後面的話,恭敬一拜,道“我們知道姑娘所來是為了何事,但訴老朽們有個不請之求,望姑娘答應。”
盼兮臉上的笑容消失,冷聲拒絕:“我拒絕,既然是不請之求,就不要提出來。”
沒有笑容的盼兮,臉上的神情是清冷的,也是與人疏離的高高在上,如同神看世人,無喜無悲,眼裡看着你卻沒有你的存在。
掌門和長老們早有預料,原本以為這位與他們的掌教趙玉真相熟,可以多多少少看着趙玉真的份上,聽聽他們的請求。
掌門:“姑娘,且聽聽這個請求,而這個請求跟趙玉真有關。”
掌教見盼兮的神情沒有一絲動容,還是繼續說出:“我們希望解除趙玉真身上的束縛和劫數,世人皆羨慕玉真的天資和命格的貴不可言,但不知這些都是用他的自由和一生做代價。”
“我們早已預感祂遲早要收回,曾賦予望城山的氣運(天道),其實這天道氣運在望城山多一日,跟人慧極必傷是同等道理,對望城山之後的發展未必是好事。故我們都在此等候姑娘多時,今日懇請姑娘答應老朽們這一請求.....”
“否則,即使是拼個你死我活,姑娘不會輕松收回的。”最後一句,威脅之意滿滿。
盼兮沒有回答,即使安靜聽完這一切,寂靜無聲的議事堂,僵持的氛圍彌漫。
“姐姐。”飛軒終于現身在衆人面前。
“飛軒,你怎麼在這?”,掌門和長老們都驚呆了,飛軒是何時在此的?難道他都聽到了?
飛軒來到盼兮面前,擡起他圓滾滾的腦袋,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祈求道“姐姐,望城山八成的天道都彙聚在我一人身上,我願意用着八成天道做交易。”
盼兮看着小人兒的飛軒,沒有跟往常對他的溫柔,道“你不做這交易,我一樣可以收回。”
飛軒一笑,“可自願的話,收回的更多。不是嗎?”
盼兮:“即使之後,你會成為山下普通人,即使之後再修煉,都無法再重回現在的實力,也無悔?”
飛軒堅定道:“無悔,山上的風光,我欣賞過了,而且山腳的風光比山上更多,更精彩。”
盼兮和飛軒對視半晌,掌門和長老們都打算抵抗了。
突然,盼兮溫柔一笑,彎腰伸手揉了揉飛軒腦袋,“小飛軒,不見一段時間,長大了啊,比大部分的人都看得這麼開,你就不怕姐姐真的不留情面嗎?”
被揉着腦袋的飛軒,羞澀道“才不會呢,直覺告訴我,姐姐的心是軟的,而且姐姐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
“嗤,你啊。”盼兮将飛軒整齊的頭發都揉成雞窩,才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