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哥兒嘴角輕挑,已是許久沒癞子敢這般跟他說話了,沒等那捂着中間的癞子開口,哐哐就是一頓揍,等有人喊衙役來的時候,地上躺了一片捂着中間直喊疼的癞子。
趕來的衙役感同身受的倒吸了一口氣,這哥兒,可真夠狠的。
連帶着一起過來的秦舟也是佩服的不成,不愧是周宵看上的哥兒,真夠特别的。
等周宵買完肉回來,那群癞子正被衙役壓着往縣衙走去,在縣太爺管轄的地界兒鬧事兒,免不得一頓打。
臨走前,秦舟拍了拍周宵的肩膀,眼裡意味深長。
周宵:“………”
他待在這兒幫忙等着他們,就是怕被癞子找事兒,結果還真有不長眼的撞了上來,沒等他站在喜哥兒身前保護他,喜哥兒便三下五除二的給解決了,不愧是他看上的,真是好勇猛一哥兒。
不過,他在鎮上待這半天是為了啥,感覺毫無用武之地啊。
回家路上,喜哥兒喜得兩枚迷哥兒,喜哥兒打癞子的潇灑身影,給橙哥兒和棉哥兒崇拜的不成,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恨不能上去給喜哥兒捏肩捶腿。
“喜哥兒,之前隻知道你一拳打死過野豬,沒親眼見過,你真是太厲害了!”棉哥兒星星眼道。
“天,喜哥兒,你還打死過野豬!便是我哥哥一個人遇着野豬,都是要躲樹上去的。”橙哥兒和喜哥兒他們熟了點兒,說話間更甜軟了。
““喜哥兒,跟你待一起,我以後都不擔心走夜路了。”
“是啊,我都想學幾手防身了。”
“你就算了吧,出手沒力,學了也白學。”棉哥兒潑冷水道。
“哼,說的好像你力氣很大似的。”橙哥兒不滿哼道,如今他和棉哥兒倆妯娌也沒之前那般生疏了。
周宵:“………………”
喜哥兒隻覺腦瓜子嗡嗡的,擺了擺手,“成了,剛好等下送你倆回家,我先把今兒該分你們的銀錢給你們分了。”
倆哥兒被轉移了注意。
橙哥兒連連擺手,“喜哥兒,我沒幫多少忙,你還為了我打跑了那幾個癞子,剛剛我看你手都有些紅了,我怎麼能要?!”
棉哥兒跟着點頭,“今兒你若是再給我這麼多,我可就不跟着你再去鎮上了。”
棉哥兒無奈笑了笑,“今兒這般多的人,也着實是辛苦,這樣吧,棉哥兒今兒還是一百文,橙哥兒五十文好不好?”
今兒橙哥兒主要是幫着收銀錢,遞送麥芽糖葫蘆,活兒計确實沒有棉哥兒那般辛苦。
沒等他倆開口,喜哥兒便把錢袋拿了出來,邊數銅闆便開口道:“行了,就這樣說好了,你們不要就可就生氣了。”
橙哥兒和棉哥兒對視一眼,笑了笑,他們可不想惹喜哥兒不高興,也沒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齊齊道謝道:“謝謝喜哥兒。”
沉甸甸黃花花的銅闆揣進懷裡,再沒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兒了。
前面趕車的周宵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等把橙哥兒和棉哥兒送回家,回去路上,他笑道:“我們阿喜魅力不小啊。”
喜哥兒有些不好意思,輕輕給他錘了一個趔趄,“明兒我去送菜蛋,你就留在家裡吧。”
周宵想了想,鎮上鋪子裡的夥計和喜哥兒也都熟,他留在家裡也成。
“去鎮上注意着些,别抄近路走小道兒,走官道兒,别仗着自己力氣大就無所畏懼。”周宵叮囑道。
喜哥兒乖乖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