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早,阮醉眠嘴裡哼着輕快的小曲,唇角輕輕上揚,扛着一把跟黑炭似的碩大燒火棍,在衆人驚異的注視下走進教室,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經過這次比賽,班上同學的關系經過磨合都變得融洽了不少,再者也都見識了阮醉眠的實力,所以他們也不再對阮醉眠抱有偏見。
衆人看到阮醉眠像放寶物一樣,小心翼翼的把這個燒火棍擺在自己的桌子上都不免有些奇怪。而路過一旁的卷發少女直接大着膽子問道:“阮首席,這是什麼東西啊?你這麼寶貝它。”
聽到對方的問話,阮醉眠眼睛驟然一亮,立刻扭過頭來,揚起嘴角,迫不及待的對她說道:“這是我的新武器。”
站在少女身旁拿着瓶子假裝喝水的康席聽到這話直接一口水噴到對面的習元臉上,詫異的小聲驚呼道:“啊!就這。”
而阮醉眠面前的女孩眼裡也閃過一絲不解,但她立刻就調整好了面部表情,還不忘用手肘怼了怼身旁的康席。
她誇張的勾起笑容誇贊道:“那它一定有什麼特别之處吧?就像你之前用的那一把可以變換形狀的武器一樣。”
但阮醉眠卻搖搖頭,誠實的對他們說道:“這把武器的功能就像它的外表一樣。”
聽見阮醉眠的回答,女孩不禁又将視線投到了桌上那醜陋的燒火棍上,但實在是沒看出來它還能做别的用處,所以隻好有些尴尬的回答道:“啊?這樣嗎?你開心就好。”
而康席後來索性就不裝了,直接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聽完了阮醉眠和少女的全程對話,皺着眉頭苦口婆心的勸道:“老大,你還是用回之前的武器吧,這個和你一點都不搭。”
阮醉眠今天實在心情算好,即使被康席這樣奉勸也還沒有動手,隻是拉平嘴角回答道:“不了,我覺得它挺好的,很實用。”
但奈何康席這人一點都不懂見好就收,仍舊不讨喜的繼續說道:“好啥好啊?老大你難道要用這把燒火棍參加作戰類的訓練嗎?”
這下阮醉眠可徹底冷臉了,淡淡剜了康席一眼,她不緊不慢的說道:“那你下次會見證這把燒火棍打敗你。”
看見阮醉眠似乎被打擾的有些不耐煩了,女孩立刻一巴掌抽向攔在她身前的康席,呵斥道:“沒和你說話呢,接什麼接?用什麼武器是别人的自由,你管不着。”
說着女孩狠狠拽住康席的衣袖,将他帶離原地。
“花黎,你抽什麼瘋?”
“要你走就快走。”
兩人的對話聲漸遠。
坐在阮醉眠旁邊的姜承允冷眼旁觀着,看了一出大戲,随後用兩人都能聽見的氣音開口嘲諷道:“你這是一出名就脾氣見長了。”
聽見對方的動靜,阮醉眠想也不想直接一個肘擊過去,将對方錘出了隐忍的悶哼聲才堪堪停手。
其實阮醉眠也發現了自己的狀态不對勁,但是很難改變,因為這實際上來說并不是她的意願。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揭曉抽獎結果的節點。
金光散去,出現在阮醉眠面前的三樣東西分别是:一把漆黑的跟燒火棍似的不明長條物體,一本頁腳卷曲的泛黃古籍和一面工藝精美的銅鏡。
阮醉眠的視線淡淡的從三樣東西上掃過,停頓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所以我治病的東西呢。”
[就在這,宿主沒找到嗎?]
聽見系統這仿佛感到不可思議般的問話,阮醉眠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強忍住胸口的火氣,她勾出一個滲人的微笑,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指望我照鏡子治病,看書治病,還是用這根燒火棍治病?”
誰知道聽了阮醉眠的話,系統用一種對方不識好貨的可惜語氣感歎道[宿主,你可以查看一下道具的功能再說。]
聽出系統冰冷機械音之下的言外之意,阮醉眠這才稍稍收斂了火氣,耐着性子開始查看這三個其貌不揚的東西。
真實之鏡:雖然名字叫真實,但是它其實一點也不真哦。擁有本物品的宿主可以通過鏡面複制出一個虛假的分身,當你們站在一起時,誰又能察覺你們是同一個人呢。(ps:注意分身受傷本體也會受到百分之五十的傷害。)
歸元心法:據說是某任武林盟主和邪教人士交手後,耗費畢生心血所寫下的神秘古籍,因為之前所有練過本套心法的人都死于非命,所以并不清楚具體功效。
一根燒火棍:它就是一根燒火棍,你能指望他什麼呢?(ps:但如果你滴下自己的心頭血那就不一定了,萬事皆有可能。)
幾乎是阮醉眠剛看完這三段文字,系統音就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