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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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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得起。”

魏芝表情沒有半分松動。

趙元真定定盯了她會,輕輕歎口氣,坐到檀木椅上,示意她出去。

魏芝轉身就走,出門時他又開口:“文思院新下的料子,清蟬已經有了,多餘的一件你拿去改改,能穿。”

魏芝半隻腳已踏出門,聞言,回眸淡笑:“謝謝大人。”

“去吧。”趙元真揮揮手。

書房門不足半米,趙孔麒似已等了許久,帶着小五春明上前來:“魏芝姑娘。”

魏芝猜出他的來意,回頭吩咐:“春明,跟小五去葉絢夫人那裡領衣服。”

春明隻一眼便知這是借口,忙不疊的帶着小五,跟在那車旁候着的玉蘭去了正房,獨留下趙孔麒魏芝兩人漫步在庭院。

庭院地面覆滿厚厚的積雪,如同一條潔白無瑕的錦被,朱紅色的欄杆偶有積雪堆積,猶如一朵朵盛開的白花,又被魏芝輕輕拂去。

“魏芝姑娘,那個小侍的身份,我在金耀門文書庫尋到了,他是卿州人。”趙孔麒遞來薄書。

“卿州?”魏芝接過,翻開淺淺過目了陣。

趙孔麒将步調降至同她一個速度,緩慢回話:“對,卿州人,生父是那的賣炭郎,生母無業,在前年雙雙病故,為謀生,他從卿州來京都。”

魏芝看着薄書上,用墨流暢寫出的兩字:代旗,年十六。

“代旗…是我害了他。”魏芝開口。

“害了他?你查他作何?”趙孔麒早就想問了。

魏芝唇線拉直:“我那日确聽到了談話,正是他讓我上去的,他告訴我他是青樓老鸨的弟弟。”

“他為何騙你?”“不知。”

“那,你聽到了什麼?”

魏芝見趙孔麒激動的樣子,搖搖頭,趙孔麒一副被刺痛的樣子:“魏芝姑娘,不信我?”

趙孔麒并非恩蔭入仕,而是科舉出身,從底層做起,他曾因頂着巨大壓力,徹查出多重案件,得罪的權貴不甚其數。

再加之書房那一夜,趙孔麒願查至親,也不願放棄為百姓鳴冤,魏芝覺出他并非那種人,正因此,她才搖頭:“我信你,但是你不該知道太多。”

“那你就告訴我,我所猜想的,是否是對的,倘若請願狀為實,青樓背後東家,是不是戶部侍郎王澤?”趙孔麒難以控制的上前。

魏芝隻是閉眼,幽幽歎出一口氣。

趙孔麒見魏芝意已決,無奈開口:“不管如何,此去卿州,你需要我的幫助。”說着,他俯身,借着月光,從錦囊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魏芝。

月光下,黑褐色令牌閃着光,材質似是隕石精鐵,魏芝接過,隻覺觸手冰涼,卻又帶着一種奇異的溫潤。

隕石精鐵本就極為罕見,經能工巧匠精心打磨鍛造,方成此牌,牌身之上,一個蒼勁有力的“正”字仿佛帶着千鈞之力,字痕處隐隐有金色絲線遊走。

魏芝瞧着令牌,倒吸一口氣:

此令牌,跟那夜救她之人留下的令牌,除了刻上一字後并無差别!

“你這令牌,從何處來的?”魏芝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

趙孔麒解釋:“此令牌名為玄牌,如今隻有大理寺與樞密院高等職位才可佩戴,見令牌如見人。”

“那,玄牌上沒有字的,是什麼?”魏芝發問。

趙孔麒搖頭:“不知,從未聽聞有未刻字的玄牌,魏芝姑娘問此作何?”

魏芝默默将牌放置胸口,拘禮:“謝謝趙公子。”

趙孔麒見魏芝轉移話題得如此生硬,鼻子被寒風凍得紅彤彤,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小妹,這個令牌,不能無故贈予你。”

“趙公子想要何,魏芝盡力辦到。”魏芝秒回。

趙孔麒裝模作樣的思考些許,才幽幽開口:“待我想好,我再告知你。”

魏芝沉默片刻,還是開口:“公子東西貴重,既将玄牌與我,若我出事,公子也會受到牽連,我實在過意不去。”

“那除了欠我一個願望,以後你若查到關于卿州一案線索,也要告知我。”趙孔麒多加一句。

明日,他得去别處探案,此任務還是趙元真昨日剛剛命下,這太巧合了,趙孔麒看出,是趙元真不想他摻合進去。

命令不可違,趙孔麒隻能從魏芝這個突破口,獲得些許線索。

魏芝想想,自己好像可以選擇性的傳遞線索,便點頭應下了。

“小姐,衣服料子領下來了。”見兩人談的差不多,春明提着鑲金提燈趕來,不忘将料子交給玉蘭,讓她先行一步。

春明将玉蘭岔開,才低低開口:“小姐,趙大娘子想見您。”

“清蟬?我也與你一同去看看。”趙孔麒聽聞,面露慈愛擔憂,卻被春明攔住了:“少爺,大娘子說,隻要魏芝小姐一人前去。”

魏芝與趙孔麒對視一眼,輕輕“嗯”聲。

天色漸暗,行廊下,春明在前開着路,帶魏芝在院内左拐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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