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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專注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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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家,聞夫人從宴會回到家後看到書桌上放的盒子。

她調笑地問丈夫:“老公,今天是什麼日子你還會給我買禮物了?”

結婚這麼多年,聞良信很少主動送禮物,古闆又無趣,一到紀念日和情人節不是讓秘書去準備就是随便給張卡讓她自己去買,老了老了難不成還開竅了?

正在看财經雜志的中年男人聞言,眉頭微蹙:“我今天一整天都跟你在一起,哪有時間準備這種沒用的東西。”

宋珠撇撇嘴,招呼管家過來詢問是不是有客人到訪。

“太太,今天沒人來啊,”他想了想說道:“不過小公子好像簽收了一個快遞,說不定是小公子送給太太的首飾。”

“真的?這臭小子還記得他媽啊?吃錯藥了?”宋珠雖然這麼說,嘴角的笑意卻越來越大。

她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看見玉佩的第一眼還有些驚豔,心說聞縛的眼光不錯,料子一看就是上乘。

然而越看越眼熟,她把玉佩取出來,細細研究一遍,笑容直接僵在臉上。

“這不是小縛和秦家二姑娘的訂婚信物嗎?”

聞良信放下書,将玉佩接接到手裡,“老張,你去儲物室把第二排的黑盒子取過來。”

片刻後,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玉佩擺在書桌上。

宋珠氣得臉色難看,“秦頌荞這是什麼意思?還有秦海文他就是這樣任由自己的私生女羞辱我們聞家的?”

聞縛做的混賬事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嘛,年輕的時候多玩玩怎麼了?

反正正房夫人的位置又沒人能動搖,也不是什麼大事,圈子裡多的是在外面玩得花的老總,沒見哪位夫人鬧着要離婚的呀。

況且秦頌荞的身份本來就上不得台面,這婚約還是她高攀了呢,要是在古代,那可是姨娘的女兒庶女,她兒子怎麼着也是高門大戶的嫡長子。

當年為了讓兒子早點收心,她才勉強應了這場婚事,結果婚沒結成,還把聞縛逼得幾年不回家,她早就看秦頌荞不順眼了。

現在聞家還沒主動說些什麼,她秦家都要把聞家的臉踩到地下了。

聞良信的臉色也不好看,但他比妻子冷靜,吩咐管家把聞縛叫回來,拿起手機給老友打電話。

秦海文知道秦頌荞半夜偷跑之後差點氣暈過去,但人已經跑了,再想抓回來就難了,法治社會總不能強硬的把人綁走。

還沒等他想出個好的解決辦法,聞家電話便打來了。

“海文,你女兒把訂婚的玉佩送回來了,這是打算和我劃清界限啊?”聞良信語氣平靜,絲毫聽不出怒氣。

秦海文卻不敢真當不在意,他賠笑說:“小孩子不懂事,男女朋友之間鬧點兒小脾氣,哪有這麼嚴重。”

“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的孩子氣性多大。”

三言兩語就把取消聯姻這樣關乎兩家發展的大事說成了年輕人的私事。

“這麼說玉佩的事不是你的意思?”

“哪能啊,老聞咱倆什麼交情,我的女兒要嫁到你聞家可是十幾年前就定好的,我是這種人嗎?”

聞良信當然知道秦海文不至于這麼做,但聞家被下了面子是事實。

秦海文咬咬牙,說:“這樣,華宇的項目我再讓兩個點!”

那邊才笑了一聲,“你我還不了解嗎?我就是來問問沒别的意思。”

挂了電話,秦家客廳又多出來一部摔碎的手機。

華宇那個項目本來就是秦氏做主導,投入的遠比聞家高,兩個點看着少,一旦做成産生的利益卻不可估量。

聞良信從秦海文身上撕下來一塊肉,火氣逐漸平息,奈何宋珠還沒解氣。

她不是商人,不知道他們的談話意味着什麼,隻覺得秦頌荞一個私生女沒把聞家沒把她放在眼裡。

門外傳來一陣轟鳴的機車聲,聞縛煩躁的将頭盔扔到傭人懷裡。

今晚的局是位和他不對付的公子哥攢的,比賽車,彩頭是輛限量版的瑪莎拉蒂,他想要很久了,一直沒能買到。

可惜聞縛時運不濟,連續三局沒一局是他赢,那位公子哥還話裡話外嘲諷他是個廢物。

第四局還沒開,家裡打來電話,要求必須立刻回家,否則要凍結他的銀行卡,他隻能當着所有人的面放棄比賽,離開時還有人小聲說他聞家大少爺是落荒而逃,不敢繼續。

“爸,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又不是家裡要破産了,非要火急火燎的喊他回來。

聞良信一見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來氣,他指着桌子說:“什麼事?你看看你幹的什麼好事?”

宋珠看不來兒子被訓,插嘴:“這怎麼能是小縛的問題,他不過就是說了幾句話。”

聞縛這才看見擺好的兩塊玉佩,他怔住:“這不是訂婚信物嗎?秦頌荞送來的?”

“人家秦二小姐眼光高的很,看不上我們聞家。”

聞縛沒想到秦頌荞是認真的。

他曾經談戀愛、身邊女伴不斷,雖然遠在國外,但國内的朋友都知道婚約秦頌荞強求來的,因此總會想盡各種方法将消息送到她面前。

得到的反饋無非是知道了、嗯、好的,軟的像是沒脾氣的面團。

還有朋友暗地裡感歎,“不愧是小三的女兒,臉皮厚的非常人可比。”

那時的聞縛笑笑說:“不然怎麼能登堂入室,把正牌大小姐擠走?”

他覺得既然非要和自己綁在一起,那麼就該承受應有的羞辱。

這才算什麼?就算他當着秦頌荞的面跟别的女人上床,她也得把這口委屈咽下去。

他把屬于秦家那塊玉佩握在手裡,說:“爸你别管了,這件事我自己處理。”

“你處理?怎麼處理?多大的人了隻會到處玩樂,下個月去公司上班,再敢跟那群狐朋狗友聚在一起,你就别回來了。”

聞良信補充道:“你和秦頌荞的婚約是不可能取消的,你就算把人娶回來當個花瓶供着也要娶。”

其實不止秦海文不想失去聞家這個盟友,聞良信同樣不願意,兩家公司長達十幾年的利益交織,根本不是說斷就能斷。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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