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貼住的那瞬,太讓人癡迷了,柔軟與柔軟的緊密相貼,甜蜜湧上心頭,仿佛跌入棉花糖的雲層之中。
阮際白深吸口氣,她把頭埋在安子聞的頸部:“想,我特别想。我喜歡安主管,特别喜歡,我想把一切都交給你。”
“阿阮,我也喜歡你。”安子聞松了手,唇再次落了下來,密密麻麻如随風撒落而下的花瓣,晃一下而過,又逐漸加重。
位置轉移,從唇下滑到脖頸,阮際白一直調整着心态,盡量放松着身體,手在她的背上撫過。
“害怕麼?”安子聞擡頭看她。
阮際白睜了眼,安主管如自己一樣,裙子淩亂不堪,松松垮垮挂着,臉上浮起豔色。
“不怕,我很喜歡,姐姐。”阮際白對她扯扯嘴角笑了起來。
安子聞愣神,這樣的阮際白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太脆弱了,好似下秒就能被折斷,皮膚細滑,自己微微一用力,那處便會留下印子。
“會疼的。”安子聞怕她疼。
“不怕,我不怕疼,姐姐,繼續吧。”阮際白抓住了安子聞的手,她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反複摩蹭,如一隻小貓樣兒。
喜歡安主管,喜歡了好久好久,見到她的第一眼就好喜歡好喜歡,現在這人就在床上,就在自己的面前,怎麼能不心動呢?
“阿阮。”安子聞反抓住她的手,低頭在她的圓潤的指頭反複親了幾次,“你可以選個舒服點的姿勢,如果感覺不适,你記得告訴我,畢竟我可能……學藝不精。”
“……好。”阮際白咽了咽口水,羞着看去安子聞低垂的眼睫,秀氣的眉頭微微皺着,能感覺出她是緊張的。
簌簌的雪再次落下,阮際白下意識抓住了她的肩膀。
輕而薄涼,在肌膚上迅速融化掉。
人仿佛坐上了湖中小舟,伴随着湖水流動在湖面打轉。
起起伏伏,永不停歇。
頭腦開始暈眩、發熱。
阮際白喘着粗氣,整個人趴在了安子聞的身上,她緊咬着牙關隻瀉出細細碎碎的聲音。
“安主管,姐姐……”
……
安子聞隐忍不發,她的身子出了薄汗,打濕了發絲沾在身上,白得晃眼。
阮際白看得出神,太像了,跟夢裡面的她一模一樣。每錯,就是那隻小狐狸,那隻跟她說,下次見面,一定帶她離開的小狐狸。
動作表情,大差不差。
杏花雨中,青傘擋住了她半邊臉,“這位小姐若是不嫌棄,可到寒舍避雨歇息。”
“我救了你,那你以身相許,如何?”
“再見面時,我一定帶你走,可好?”
……
眼淚不自覺流下,滾落在枕頭裡,阮際白吸吸鼻子,她閉着眼大口大口呼吸着,這時身子一暖,安子聞環抱住了她,她舔掉了那落下的淚水,轉而去親了下她的額頭。
“阿阮,阿阮……”她呢喃道,擁抱加緊了幾分,“我喜歡你啊。”
……
第二日,等阮際白醒來時,她胡亂去摸手機,卻碰了到了一處冰涼,她擡眼,就是一張帶着笑的臉正看着她。
安子聞順着低頭親了親阮際白的手背,“餓了麼?我煮了粥。”
“有點。”阮際白還沉溺于她的溫柔之中,又想起自己還光着身子呢,就收回手躺回了被窩裡面。
“安主管,我要穿衣服了。”阮際白不好看她,就看窗戶外。
燦爛的陽光就這麼偷溜到了床上,看來今天是個好天氣。
“好好好,幹淨的衣服我放床上了,我先出去盛粥放涼。”安子聞偷笑看着别扭的阮際白,這就不好意思了。
聽到關門聲後,阮際白這才掀開了被子,身子在後半夜是清洗過的,隻是還隐隐作痛,現在她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她閉眼想揮散掉腦海裡的畫面,可怎麼都忘不掉,反而越想越臉紅,算了,就在這種情況下,她換好了衣服打開了門去客廳。
安子聞剛好盛好了粥放桌子上,她紮着低低的馬尾,額間碎發别在耳後,她穿着棉質長裙還系着碎花圍裙,見阮際白出來後,就沖她溫柔一笑,妥妥人妻味兒,哪還有以前那種冷漠疏離感。
“早啊,阿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