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聞愣住:“阿阮……”
她緩緩擡手出來,從包裡面拿出盒子。
那包裝,太熟悉不過了。
阮際白恨不得鑽進被窩裡面藏着,她怎麼就沒想起趁安子聞不注意時,把這個東西轉移陣地呢。
阮際白掀起空調被擋在眼前,不敢看,真的不敢看,這麼起到了一個掩耳盜鈴的作用。
“阿阮,這個是什麼啊?”安子聞說話的音調裡都帶着笑了。
明知故問。
阮際白心裡想,但眼前的被子感受到了一陣拉扯。
“阿阮,你害羞了麼?這個……是你專門買的麼?”安子聞不顧她的面子,還接着說:“我明白了,我洗完澡出來不見你,你回來時還心虛,所以,你偷溜着出去就是買這個了……”
“不是,我沒有。”阮際白自己把被子打開,與她面對面,安子聞臉上帶着玩味兒的表情,正望着她,指套盒還在她的指尖來回轉動。
“你還買的這個牌子。”安子聞低頭看着盒上的産品介紹,“阿阮,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我正想買這個牌子的,聽說使用下來……”
嘴上被異物擋住,安子聞順着閉上了嘴。
阮際白實在聽不下去了,用手擋住她的嘴巴,好讓她住嘴:“安主管,有些時候沒必要說得那麼清楚的。”
安子聞伸手拿下,唇貼了貼:“好,我不說了,我們實際操作。”
她的話才落音,吻就落在了阮際白的唇上,慢慢吸1吮,勾着舌尖一起。
即使現在開着空調,溫度卻慢慢攀高。
接着是滑落的衣服,半挂在腰間。
安子聞輕咬了口她的脖子,聲音低沉:“阿阮,咬着别放。”
“……好。”
汗水與低喘一起,轉而在夜裡加深變得更加濃稠。
空調外機嗡嗡作響,不斷滴落水珠,等一切到了恰當的點,就待濕滑液1體而出,高了。
……
第二日,阮際白睡到了快十點才起床,她迷糊打開手機看時間,還把自己吓了一跳,忙裡慌張拿了衣服去衛生間換好。
整個過程裡都沒看見安主管的人影,阮際白簡單洗漱好下樓,正好對上了上樓的安子聞,這人的頭發全紮了起來,看起來精氣神飽滿。
“起了,我正好上樓喊你吃早飯。”安子聞幾步上來牽住她的手。
“你怎麼不叫我,黛組長她們呢?我起太晚了。”阮際白心生愧疚。
“沒事兒,事出有因,可以理解。”安子聞柔和道,看起來體貼極了。
如果她不是讓自己起不來的人,那麼姑且可以算作貼心溫柔。
兩人下樓去了餐位,阮際白坐下就看見黛可青挂在顔茗身上,整個人看起來疲憊得很,看見來人後,勉強笑道:“早上好啊,哦不,快中午了……”
阮際白突然想起昨晚黃阿姨說的話,跟你同行的人可買了三盒……她再次看了眼黛可青,這下可真的明白了當初同事們評價自己的話:縱欲過度,這個含義還真是在黛組長身上活靈活現。
阮際白:“你們等很久了麼?”
顔茗:“沒有,就比你們早到幾分鐘。”
早飯後,幾人找老闆娘要了一個巨大的背籮,她們來這兒的目的就是想體驗親自采摘桃子和李子的快樂。
黃芸在她們臨走時還強調了區域,喊她們千萬别摘錯了。
果林就在農家樂的後面,一進去連帶着撲面的風都藏了熟透果子香甜的氣味兒。
阮際白摘了一個紅透了的李子,輕輕一捏,皮就自動滑開,汁水爆出。
她放進嘴裡都不用怎麼嚼:“喔,好甜啊。”
回憶勾起,她好像記起當初安主管摘的李子就是這麼甜滋滋的,口感跟雪糕一樣,夏日的炎熱都消散了大半。
阮際白回頭看向身旁的人,光透過枝葉落在安子聞的臉上,葉片被風帶動發出唰唰聲,如當年一般,她擡着眸,挑選樹上最紅的果。
“安主管,好甜啊。”阮際白來不及感概時間之快,隻是覺得這李子太甜了而深深贊歎。
“是麼?”安子聞摘下一個又圓又紅的李子放在了阮際白的手上,她都沒嘗就說:“我也覺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