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給動物看病。”校醫口吻漫不經心,但在對上雲雀的死亡凝視後,最後妥協,小心翼翼接過小黃雞,十分不滿地嘀嘀咕咕,“人家明明隻給美少女看病,算了,你不算人,勉強給你醫治一下吧。”
沢田休比校醫好不到哪裡去,同樣戰戰兢兢看着雲雀坐在校醫的凳子上,将自己微微發腫的腳放在他腿上然後檢查起來。
“比想象中嚴重。”雲雀說這句話的時候,氣壓明顯變低了,随後用醫用紗布開始仔細包裹。
沢田休咽了咽喉頭,不敢出聲,隻能戰戰兢兢眼睜睜看着自己被包成豬蹄,欲哭無淚。
雲雀卻似相當滿意,沢田休看着他唇角的笑容,哆哆嗦嗦一句話都不敢說,直到他離開。
校醫和她同時松了口氣。
“老師,我真傷得很重嗎?腳斷了嗎?”沢田休看着雲雀冷笑着離開的背影,不确定道。
校醫掃她的蹄子一眼:“你再來晚一點,下午就能又踹一個人了。”
沢田休:……
“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包紮?”
“咯,這隻鳥傷得比你重多了。”
“……”
“還是說,你和委員長有什麼特殊關系?難道說,委員長是你男朋友?這可不得了!”老師捧着臉驚呼。
“怎麼可能!”沢田休疲于應付八卦的老師,便急着離開,“老師,能不能給我卷繃帶,被我踹的人鼻子似乎不太好。”
獄寺當時捂着鼻子跪倒在地,希望這倒黴孩子鼻子沒被她踢歪。
“嚴重嗎?還是來醫務室直接包紮比較好。”辛虧還有點老師的樣子,知道關心自己學生。
但,這八卦老師純粹隻是好奇是哪個倒黴蛋被她踢了。
正說着,獄寺被山本背着來了醫務室,渾身上下隻剩一雙眼睛能動的她和正要出門的沢田休大眼瞪小眼。
“蠢女人!你昨夜就是在那瘋子家過夜?”
“哈哈,獄寺還是别說話了,留點力氣養傷吧。”山本嘴上雖然哈哈笑着,動作卻十分小心的将獄寺放到病床上。
“你不是隻傷了鼻子嗎?怎麼變成這樣?”沢田休看着渾身青紫的獄寺驚訝的瞪大了眼。
“啊,是雲雀。”
“雲雀?”沢田休咽了咽口水。
“喂,棒球笨蛋!嗚嗚……”獄寺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被校醫一把捂住了嘴。
“雲雀說他腦袋長得太硬了,看着礙眼。”山本邊說邊笑十分歡快,毫不顧忌白眼一翻差點暈過去的獄寺。
校醫聽到想聽的答案,心滿意足放開手。
獄寺分了點眼神朝校醫看去,看是哪個混蛋敢捂他,卻驚訝到話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