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滿臉平靜的收起拐子。
剛想叫沢田休抓住藍波的阿綱:……
獄寺看阿綱發愣急忙上前:“十代目,這種小事,你看着就好。”
“本大爺,是最強的黑手黨。” 小奶牛趴在地上,埋着頭,咬緊下唇,“才不會哭,但是,本大爺屁股好痛!嗚哇哇哇~~風太,快來給本大爺揉屁股!”
獄寺走上前一把捏住藍波的後腦勺從地上提起,對他狂吼:“蠢牛,十代目讓你安靜點不要亂跑。”
阿綱看着獄寺滿臉黑線:……
“嗚哇哇,笨蛋章魚頭,藍波大人最讨厭你了!”被捏着後腦勺的藍波哭嚎着掏出手榴彈,下一秒對上雲雀冰冷的視線,吓得發抖的将手榴彈收了回去。
但眼一閉,立馬抽出十年後火箭筒:“我要長大的藍波大人,來給我報仇,對付你們!”
“别亂來!”捏着藍波後腦勺的獄寺,下意識把藍波甩成抛物線。
“砰!”一陣粉色煙霧過後。
沢田休咳嗽地揮開迷蒙濃煙,眼含想要弄死這些家夥的熱淚。
一道盤腿席地而坐的挺拔身影于濃煙中若隐若現出現在衆人眼前。
散去煙霧,隻見身着黑色振袖裡衣外披藏藍色外袍的青年舒适又随意地露出一小片白皙胸膛,修長指間上捏着一杯芬芳清酒。額前發絲如墨,斜眺鳳目深邃如畫,眸含星辰,唇角淡淡笑意尚未褪去,若山巅冰雪初融。
他看着周遭忽變的景色,稍稍一怔。
“這是什麼戲法嗎?”
“……,這人怎麼這麼像委員長。”
沢田休看着眼前一幕眉眼直抽,再看看躺在他腿邊暈過去的小牛,狠狠咽了咽口水。
端着酒杯的他淡然站起身:“原來是這裡。”
就算是此刻已經完全雜亂不堪的會場,也仿佛因他的存在變得優雅而賞心悅目起來。
一霎間,現場很多女孩紅了臉,怔怔地看着他。
甚至有膽大的跑上前,一臉期待的問:“你叫什麼名字?可以留個聯系方式嗎?”
青年收了唇邊的笑,眸光穿過人群。
沢田休對上他的眼神,心底頓時卧了個大槽,她見識過十年後火箭筒的用途,藍波時不時左腳拌右腿,把十年後的自己弄過,眼下這個人是誰根本不用說。轉頭狠狠朝把藍波甩過來的獄寺,挖了一眼。
獄寺看着突然出現的青年還懵着,突然接受到沢田休鄙視的眼神,立馬炸毛:“看什麼看,那家夥有什麼了不起?!”
青年冷哼一聲掃獄寺一眼,散發着讓人不敢靠近的寒氣朝沢田休走去,寬肩窄腰大長腿高沢田休一大截。
獄寺瞬間抽出一排炸.藥攔在沢田休面前,對青年叫嚣:“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沢田休一把耙開獄寺,冷笑:“你知道這裡要重裝的話,你要穿多少次女仆裝嗎?”
獄寺瞬間咬牙切齒,看着沢田休一陣壓抑的顫抖。
“委員長,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草壁不敢置信的走過來,看着眼前沉穩而又風華無雙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