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茨連着口罩遞過去給她,不知道為什麼她隐隐有點感覺對方有些不對勁,但這也僅限于現在。
她們不可能再有過多的交流這是必然,強硬的擠入不屬于自己的圈子是不會感到舒服的,這也是夏茨一直以來秉持的觀點。
嘀嘀嘀——
夏茨接通電話,一道紅色光線從門縫劃過,房間門打開。她招招手示意時琛先走,時琛隻是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猶豫推開門跑了出去。
“今天怎麼有興趣光臨本店啊,夏小姐。”
“這不實在沒地方去了嘛,李姐姐。”夏茨把電話按成免提,擡腳關上房間門,跨坐在箱子上。
“我這裡可沒空招呼你,怎麼不跟那個人一起走。”
“姐,住一晚。不想回去。”
“噓!”電話另一頭的人挂斷了電話,随後披着頭發抹着紅唇從一旁的小房間走出,
“你知道夏家最近查你查的有多嚴,躲我這誰保的了你。”
夏茨笑着擰開旁邊放着的酒瓶遞了過去,“也就隻有姐你能保我,誰敢惹你啊。”
“晚上别出來,門鎖好。廚房還剩點飯,餓了就吃。”她擡眼看着夏茨,把瓶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這裡不幹不淨的人渣有多少不用我和你說,有空把飯錢結一下。走了。”
對方再次拿出口紅簡單補了補色,再三叮囑下推門而出。出門的一刻她的周圍立馬圍上了不同咖位的大佬,她依舊笑臉迎接,絲毫沒有剛剛疲倦的模樣。
但聽話顯然不在夏茨的詞典裡,等到對方離開,她立馬打開窗戶三下兩下蹦跶着各家陽台跳了下去。
剛落地,旁邊一聲咳嗽把她吓得一激靈:“你幹嘛呢,鬼鬼祟祟。還躲在這裡?”
“我話都還沒有說完,你就跑了進去,我操|了……”Freak大聲說道,“還有你猜我剛剛看到了誰!”
“噓!你小聲點,你手裡拿着?不是拉着?”夏茨一臉震驚的繞過他,“我記得你……”
“想什麼呢?”
“能不能放開我,我都說了我隻是從那裡出來。”時琛滿臉無語的表情,臉上還戴着對方的口罩。
“你放開人家。”夏茨實在是沒有想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你幹嘛抓人家。”
“她戴着你的口罩,一個人從裡面出來,問她又說不知道,那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事情。”Freak說着下意識松開手。
“躲都躲過來了,今晚回家肯定不成,去網吧待一晚?”或許是感到不好意思,他再次開口說道,“時琛一起?”
“我說了我……”
果然意外來到就是那麼的突然。
時琛還沒有說完,夏茨也說:“人家叫沈伊黎,反正都那麼晚了,一起呗。”
最終在兩人的合力控制下,時琛帶着滿臉的不情願走進了網吧。
“老闆我們包夜。”
“得嘞。”
“上号,來來來打遊戲。”Freak招呼着兩人坐下,仿佛來到自己家一樣,從抽屜扯出一袋零食。
“會玩嗎?”
夏茨接着他的話對時琛說道:“有号嗎?不行用我的,我不玩。”
或許是對兩人厚臉皮的程度實在是隐忍不下去了,時琛直接拿出手機将ID放在Freak的面前。
“大佬啊,求帶。”夏茨拆開薯片饒有興趣瞥了一眼對方的主頁,“加個好友?”
Freak快速加了對方,一局遊戲就這麼開始了。也不清楚玩了多久,再次望向周圍時天色已經暗的看不見行人。
一旁夏茨趁着兩人打遊戲的功夫,提前把收集好的資料交給網吧老闆傳出。
“開水在哪裡?”
“那頭。”老闆看了她一眼,手機屏幕暗下。
“不打了,不打了。你太厲害了,打不動。”Freak打着哈欠,兩隻眼睛睜都睜不開。
“打不動?你也太菜了吧,還說去那個什麼……”
“夏茨!你非要把我的老底告訴别人?”
他伸出腳手上拿着可樂,一臉淡定的踹向她的椅子。夏茨吹着的泡面還沒冷下來,一口吞了下去。
“啊!你……”夏茨掙紮着沖過去,兩人在椅子上打鬧起來。桌子上的零食被掙紮着散落在地面,可樂更是被碰撞的撒在Freak的身上。
時琛望向兩人的表情也開始有了略微的松動,或許我們可以試着交個朋友?
半夜,Freak像個小瘋子叫醒了兩人,他們一起去看了山坡上的夕陽。
由奶黃色過渡,中間暗沉的點點墨藍,三個人三個“神經病”,坐在平地上不在意自己是否梳妝整齊,不在意身後承重的負擔。
“你是不是神經病啊!”夏茨坐在山坡上一腳把他踹了下去,“那麼晚,看啥看!”
“啊啊——
“夏!茨!你tm……”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