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九再睜眼就已經清醒了,這種夢境想象一下就行,不必要當真。
對于幻境,商九幾乎馬上就能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商九最先突破幻境,回到現實世界,正好是站立的姿勢,商九估摸着自己可能也沒有進入幻境多久。
面前高大的樹木沖出天際,洵美的玫瑰長在了樹幹上,商九不禁覺得奇特。這可能是一個祭祀的場地,商九不了解,隻看見一個令人驚喜的棺木。
商九擔憂的走過去,謝淮和其實早就醒了。看見商九謝淮和冷着臉說:“拉我起來……”
商九嬉皮笑臉的拉起謝淮和,現在的謝淮和的眼睛已經長出了一朵玫瑰,下面還有一些花苞。
玫瑰紅的不正常。
謝淮和起來了之後靠在棺木上,商九問:“你膝蓋上的玫瑰呢?”
謝淮和語氣平淡:“被我拔掉了。”
謝淮和的幾縷發絲散落在她的眼前。她看見商九溫和的幫她把發絲别在耳後,溫潤好聽的聲音傳來:“疼嗎?”
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連她的話也沒聽清隻知道傻乎乎的看着她。
半晌,尴尬的把頭别回去。她感覺自己的臉都燒起來了。
謝淮和過了一會冷靜了下來,内心安慰自己。
(商九就是好看而已……切……)
謝淮和想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反而弄成不正常的喘氣。這把謝淮和吓了一跳。
“我靠我靠。”
商九其實很反感謝淮和說髒話的,但還是沒說什麼。現在商九到底還是對謝淮和奇怪的身體變化,更敢興趣。
謝淮和看向商九,對方說:“怎麼了?”
謝淮和眉頭一皺:“我使不上勁……”
商九看起來很感興趣問:“那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地方嗎?”
謝淮和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沒有說話,咬着牙起來了,就站起來就花了她的許多力氣,更不要說支撐了。
商九抱起謝淮和,謝淮和沒有拒絕。她有些别扭,但看見昏倒在地的陳放義,謝淮和突然就有力氣了:“陳放義他怎麼了?”
謝淮和看着商九好像臉色不好,對方回到:“陷入幻境了。”
謝淮和吐出一口氣:“那就好……”她認真道,“現在是在哪裡?”
商九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神說:“小竹山。”
謝淮和看着她熾熱的眼神,心裡不适,現在突然感受到她的體溫更加的不舒服了,謝淮和說:“行了,你把我放下了。”
商九沒有照做,謝淮和有些生氣,看着她冷冽的眼睛,謝淮和鼓起勇氣說:“你看我幹嘛,讓你把我放下來。”
商九沒有放,謝淮和就像初見的那個時候一樣,在她的臂膀裡亂動。商九咬着牙說:“别動一會掉了。”
謝淮和好像已經知道商九在意她,于是道:“害怕我摔倒那你倒是把我放下來啊!”
商九沒辦法,隻好把她放下來說:“那好,需要我的時候記得告訴我。”
謝淮和心裡氣:你誰啊 讓我幹嘛我幹嘛。
當然這些話謝淮和隻能在心裡想,她害怕說出來。她不希望别人了解她,她也不喜歡和别人交朋友。
他們說這樣會讓人越來越自卑,謝淮和才不信,所以謝淮和活的越來越堅強,很多東西她都要去學。盡管不熟練,謝淮和也會去做。
謝淮和喘着氣好不容易站穩在地面上,額上的汗水不斷的冒出,商九不知道從哪裡拿出白色的綢緞,謝淮和看着她給自己搽臉,搖搖頭,把那帕子拿過來道:“我自己來,你隔我遠點。”
商九淡笑着點點頭,沒有人能懂她的心寒。
剛過這一事,陸欣就幽幽轉醒,她扶着自己站起來,捏了捏自己的腰:“我天,咋躺地上,腰都酸了。”
看見了謝淮和,陳母面帶笑容問:“謝淮和?你怎麼回來還挺漂亮的。”
謝淮和不知道說什麼,喘着粗氣,陸欣皺了皺眉頭問:“怎麼了?”
謝淮和搖頭,道:“沒事,可能是完成了祭祀神流的支線帶來的副作用。”
謝淮和有些好奇,精緻的小臉緊繃着,道:“你在幻境夢到什麼了?”
陳母歪頭問:“你不能看見嗎?”
一陣微風吹來,謝淮和的頭發可能是在祭祀神流裡就散了下來,一側的劉海遮住了左眼,反而增添了美感,謝淮和眼神疑惑:“要是我知道還會問你嗎?”
好吧,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爛。
商九盯着她的側顔,怎麼看怎麼好看。沒過久陳放義也起來,對着謝淮和的玫瑰很感興趣。
謝淮和被說的臉紅,商九氣的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