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好像看出了謝淮和的嫌棄,别嘴,偏偏自己還不能說什麼。
謝淮和順着樓梯下去:“以後我能經常下來嗎?”
樓插着兜,體貼地說:“當然不能。”
謝淮和咋舌,後面的路謝淮和摸得差不多了,樓又是因為有事走了。
謝淮和想到了之前和白一林因為在乎陳放義彎了直不了的事情心裡煩很多。怎麼因為這點事情就萎靡了呢?
她現在完全沒有了因為陳放義的難受,更多的是因為那件事情自己做出的事情而尴尬。
臉上不禁紅了些許。
為了掩蓋因為尴尬而産生的悶熱。謝淮和走到客廳,去找電視機。
找到插孔位置插進去,察覺應該好了按緊開關。
謝淮和打開後發現自己根本看不了還聽不見。隻能等着樓回來。
頹廢地躺在沙發裡,外面好像下雨了。謝淮和的膝蓋又開始痛了,伸出手無助地按住某一個地方揉搓。
一個人的時候時間是很難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要錢,期待有人和她一起共享時間。
不知不覺中睡着了,再醒的時候樓回來了。謝淮和道:“幫我打開電視。”
樓沒有嘲諷她眼睛看不到,畢竟是自己給她挖的。看見電視機本來就是打開的,他問:“你是想要看什麼嗎?”
“新聞聯播就行。”
現在的時間确實還在播,自己也沒什麼事情給謝淮和打開了。把毯子拿過來樓給兩人蓋在腿上。
不知道是講了多久,講到這個遊戲的中心。
“接下來是遵義市的青山失蹤案,在事件推動下,本案件終于有了眉頭,2049年7月13号的晚上,警方接到報案。一位叫做李某的女子表示自己的孩子已經失蹤了三天。”
“通過影像發現李某的孩子出了家門後獨自一人上了高鐵,而後……”
滋滋。
電視好像卡頓了一下,後面話語聽不清晰。謝淮和皺眉,轉身迷茫的看着樓。樓很滿意謝淮和的頹廢感。
又響了兩聲,“同年,7月27号,一名山東男子在機井抽水時發現一隻白花花的大腿……”
“滋滋……滋滋。”電視的屏幕上顯示着黑白的線,不知道為什麼謝淮和有那麼瞬間看得到了。
黑白線随着黑白方塊一起出現,一個木偶頭出現了,木質的質感,謝淮和的視線立馬清晰起來。
隻是旁邊不在是那個殺人犯,而是和謝淮和一起坐着的木偶人,眼睛被掏了一個洞,嘴巴空洞洞的泛着黑光隐約中還有一點紅。
似乎是感受到謝淮和的視線,它裂開口,緩緩轉過頭來,隻不過太僵硬,還能聽見咯咯的摩擦聲。
嘴裡也發出陰冷的笑聲:“咯咯,我的眼睛沒有了,我們換一下吧……咯咯……”
謝淮和臉被吓的有些蒼白。下意識的一隻有力的手就打過去,那木偶的眼睛又出現更大的洞口。準确來說是謝淮和那一打就把它的眼睛打大了。
木偶人哭了,留下了紅色的眼淚。四周出現了幾副圖畫。走進了看不出來,走遠一點就能發現是數字。
圖形的扭曲,其他景物的烘托。讓這變得不好觀察。
分别了六幅畫,對應了六個數字“4,6,2,9,4,7”
從上到下,沒有很準确的數字。
謝淮和從左往右看。那六個數字是“”
如何确定數字順序呢?
腳下的地毯是一隻小貓行走的動作。是重右到左的那麼這是數字的順序和自己看到的就是相反的。
後面的哭聲還在繼續,謝淮和心裡不禁煩。
但對方一看見謝淮和有動作就要開始動手。特别是它拿血淚,看起來還是很能吓人的。
謝淮和的手機原本被樓拿走了的,來到這個奇幻的空間卻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謝淮和用九鍵打上那幾個數字。“7,4,9,2,6,4”
幾個文字也出現了——“死亡”什麼意思?不會剛來這個角色自己的角色就是必死的結局吧?
她當然不會讓自己死。
謝淮和覺得應該還有其他的數字。隻不過到底在哪裡謝淮和就要好好鑽研一下了。謝淮和下意識去看木偶人。
微微轉身就看到木偶人黑洞般吓人的雙目。那裡面空洞洞的還在流着血淚。它在謝淮和身側,手臂高高擡起。這個姿勢很危險,頭頂一陣寒意。
謝淮和頭皮發麻,肘臂向後擊退對方,往前幾步迅速轉身,看見對方趕忙握起刀,向謝淮和沖過來。
這是要殺我?
謝淮和這樣想着,躲過下刺的刀尖,謝淮和後仰,因為那刀空中橫過來,差點割破她的鼻子。謝淮和迅速轉身來到它的身後,看見木質背後鑲嵌着一個扭曲的時鐘。
謝淮和一眼就看見了這時鐘是倒退着走的,而且隻有一個分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