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傾的目光在時楚和林梧之間來回穿梭,覺得頗有意思。
她又不是不知道洛林是什麼性子,這回幹出這種把新人從頭帶起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那就說明這個新人的身份有問題,隻是不知道齊筱對此會做何看法,畢竟她對洛林的占有欲是日益提高。
時楚的解釋對玄傾來說隻是糊弄一下,但是對于對此不感興趣的玄落來說已經足夠了。她拉了拉玄傾的衣角:“姐姐,走了。玦筠還在等我們呢。”
玄傾既然從時楚和林梧這裡掏不出更多的消息,自然願意順着自己妹妹,跟着玄落往浮空島裡走。
林梧目送着玄家姐妹離開,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其實她們倆什麼都沒做,但他就是莫名覺得緊張。那種感覺就像一隻老虎趴在你面前說随便你摸,它不會傷害你,但你大概率還是不敢摸一樣。
不止這件事,自從進入這個所謂“遊戲”之後,林梧就有一種如鲠在喉感。這迫使他用一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态度來掩飾自己的真實感覺,即使他無時無刻不感到害怕、緊張和恐懼。
無知的勇敢不是真的勇敢,而應該叫莽撞,更何況他并不是特别勇敢。但是他還是好奇。雖然老話說“好奇心害死貓”,但是總有些事情像魚刺一樣卡在他的喉嚨口。
深海隻介紹到外城,但是如果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不可能隻有這一點點地盤。如果這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那這裡是哪裡?林梧可以肯定他已經死了,而根據個人闆面判斷,進入遊戲的必然都死了,那麼這個遊戲是拿來幹嘛的?
直覺告訴他,真相和外城以外的地方脫不開關系。
于是他問了時楚一個問題:“外城的外面,還有世界嗎?”這個問題他曾經問過深海,但他表示雖然他常年混迹在外城中,但是對此真的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