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脊柱蔓延開，順着神經網絡彌漫在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像是要把他活生生疼過去。

“繼續。”

百分之二十。

林梧沒有忍住，痛呼出聲，而後難以克制地微微捯着氣，額發被冷汗打濕，眼神略微失焦，迷亂地看着前方。

“停。”

痛覺如退朝般沿着末梢緩緩回落，猶如退朝般緩慢，引發着難以言說的戰栗。

管家的眼神中，溫和再度占據上風，仿佛剛才那個下令懲罰林梧的不是他一眼。

他甚至拿着自己的手帕，俯下身來溫和地幫林梧擦去頰側的冷汗。

“很痛嗎？”

林梧的聲帶發緊，說不出話來。

“我問你，很痛嗎？”

管家的聲音再次冷下來。

林梧連忙點了點頭。

管家再度恢複溫和，仿佛隻要林梧乖順地按照他的想法走出每一步他就永遠不會對林梧發難。

“你會适應的，這才百分之二十。”

管家體貼地拿着水杯喂他喝水，速度适宜到林梧絲毫不會擔心到自己被嗆到。

“看，就是這麼簡單，隻要乖乖聽從每一個指令，是不會有懲罰的。”

管家輕聲細語地勸哄道：“好孩子，告訴我，你們還有誰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