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回道:“那就說好了,晚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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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周圍警察的原因,幾人定好了晚上的時候再過來。
神崎冬樹和禅院甚爾先一步到了約好的地方。
等待夏目期間他察覺到了暗處投來的視線,隻不過對面沒有觀察太久,沒一會兒這視線就消失了。
禅院甚爾顯然也察覺到了這點,他看向了青年,在得到對方微微搖頭的動作後放任了躲着那人離去去。
夏目和名取周一在距離約定時間的還有一分鐘的時候趕到了地方。
“人到齊了咱們就上山吧。”神崎冬樹指了指剛剛找到的一條山路。
因為昨天半夜下過雨的原因這條路有些泥濘,上面一些殘留的痕迹也在雨水的幫助下掩蓋的差不多了。
至少空中的妖氣以及稀薄到不仔細根本無法察覺。
這條路上沒有任何用來保護的欄杆,再加上周圍肆意生長的灌木叢有些不太好走。
神崎冬樹在上山之前将绯喚了出來丢給了旁邊的禅院甚爾。
他不太确定咒具對妖怪有沒有用,再者本身也不太擅長近戰,于其放在他手上,绯在禅院甚爾的手中能得到更好的發揮。
沿着山路朝上又走了一段,神崎冬樹總算在旁邊的草叢上看到了一些痕迹。
路邊的草基本到朝着一個方向壓倒下去,從拖拽的痕迹來看這東西應該有類似于蛇類的尾巴。
痕迹持續到山腰的位置,也是從這裡開始空氣中的妖氣以及不剩什麼了。
看來對方非常的小心。
路上神崎冬樹和夏目詢問事情的具體經過。
“昨天晚上我從妖怪們的祭典出來沒多久就遇到了名取哥。”夏目說着示意了一下身側的人,“名取哥告訴我他們的劇組正好在附近取景,就在昨晚的聚餐後,其中提前走的同伴上了一輛公交後就失聯了。”
“大家沿路找過但是沒有任何收獲,打電話對面也關機了。”名取周一接過了話頭,眉頭緊皺顯然有些擔心失蹤的幾人。
劇組在察覺到不對的第一時間就報了警,警察也在确定兩人的失蹤後就開始調查。
最終在監控裡看見他們坐着的公交車最後一站恰巧就在這座山前。
天一亮警察就派人将上山的路封鎖開始沿着山路尋找,但是卻沒有任何收獲。
名取周一想辦法看到了監控視頻。
兩人那時的狀态顯然不對,神情驚恐,整個人像是被拖拽着朝山上走去,那樣的姿勢一般人根本做不出來。
神崎冬樹在聽到公交的時候若有所思,“我昨晚也遇到了一趟公交。”
“神崎哥你也遇見公交了嗎?!”
神崎冬樹點了點頭,剛準備說話旁邊的禅院甚爾突然出聲了。
“車上沒有血腥味。”禅院甚爾朝着旁邊走了一步,正好将神崎冬樹整個人遮住,“那幾個人應該沒出事,不過要是繼續拖延下去就不好說了。”
他偏了偏頭,掃了一眼旁邊的樹,随後若無其事的挪開的視線。
神崎冬樹見狀眼神微動,非常配合的開口,聲音中充滿擔憂,“其餘的我沒多注意,當時實在太晚了,也不知道那輛公交車最後到哪了。”
借着禅院甚爾的遮掩他将手中的小紙人抛到了地上,紙人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樹後,随後動作輕緩的鑽進了妖怪的衣服内。
躲在樹後面的兩隻妖怪絲毫沒有察覺到已經粘在身上的紙人。
察覺到它們已經離開神崎冬樹束起兩根手指晃了晃,“樹後面有兩個,妖氣收斂的很好,應該還有其他同伴而且看情況可能不是妖怪。”
名取周一聽出了其中的含義,他眉頭微皺,“你是說有除妖師在幫忙?”
“也不一定。”神崎冬樹聳了聳肩,“你知道的,也有些人會從一些邪門歪道的書裡面學到東西。”
“現在隻要等它們帶着我們找到據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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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的倉庫内,男人正焦急的在原地轉着圈,在他的身後被繩子幫助的幾人正倒在地上口中發出“唔唔”的求救聲。
又等了一會兒他實在是站不住了,推開鐵門想要出去。
倉庫外是一大片的空地。
上面用不知名的紅色液體畫了一個很大的法陣。
此刻法陣在月光下隐隐散發着暗紅色的光芒。
男人看着手機上的時間喃喃道:“怎麼還沒回來,明明就差兩人了,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