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無比渴望他長大，但不想在他毫無知覺時，于是壞心眼輕聲道：“臧臧。”

直到他懵懵懂懂睜眼，軟滑溫熱的腿肉夾住我手腕正下意識地摩擦，可愛寶寶還以為自己做夢，勾住我的脖子湊過來。

“哥哥，臧臧好舒服，想袅.袅。”

“好奇怪，為什麼會想袅.袅，哥哥，臧臧會袅床嗎？臧臧不想袅床。”

臧臧在夢裡遠比現實坦誠。

他小腳趾磨蹭，膝蓋碰到我胳膊肘，好像找到着力點，整個人都紅成小蝦米。

“哥哥，哥哥，哥哥……”

他不得章法，眼神濕漉，呼吸明顯随我動作加快，因為對這滅頂情緒太過陌生，臧臧抖着肩膀，手指都攥成拳，嘴巴撇得扁呱呱的，像被捏住的小鴨。

月光與小夜燈朦朦胧胧照在他身上，人小口小口喘着氣，額前劉海潮濕，幾根粘在汗津津的眉眼，茫然表情可愛又可憐。

我還想欺負他。

結果想到臧臧明兒還要早起去念書，到底是收回壞心眼，又怕他穿着不幹淨的衣服睡覺感冒，連哄帶騙幫他換了一身，直到後半夜才眯眼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