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一愣,内心變得十分的複雜,站在床邊聽了秦臻良久的啜泣後,她終于坐到了床上,将他拉起來,輕輕的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并為他溫柔的拭去了眼淚。
“我在。”
僅兩個字,秦臻便慢慢止住了眼淚。
他睜開一雙水霧蒙蒙的眼,就這麼可憐的瞅着她。
白銀卻知道,他多半還是沒有恢複清醒。
現在這種情況去醫院也是來不及了,她想到上次醫生給她們講的話,她看向秦臻的眸色逐漸變深。
她低頭,在秦臻耳邊輕聲呢喃了一句:“你…想要麼?”
“想。”他用濕漉漉的眸子看着白銀語氣軟糯糯道。
白銀輕笑了一聲道:“好。”
随即她将秦臻輕輕一推,秦臻就迷茫的躺在了床上。
他正要因為離開了令他安心的懷抱而發出控訴,他的唇就被白銀的唇給封住了。
良久,為了讓秦臻緩口氣,白銀才将她的唇與他的分離。
看着他精緻的臉因為憋氣太久而雙頰微紅的模樣,白銀不由有些失笑。
“我是誰?”白銀低頭問道。
盡管心裡已經知道他的答案了,可還是想聽他再親口說出來。
秦臻躺在白銀身下,用一雙手臂環住了她的脖頸,笑得像春花一樣燦爛:“白銀。”
白銀輕笑一聲再次吻住了他的唇,但這次沒那麼久,随後她一路往下,親了親秦臻的下巴,然後再是脖頸。
下一瞬将他身上寬松的衣袍解開,露出了他大片雪白的肌膚和上面的兩朵落梅。
看到這副精緻的藝術品時,白銀的眼神變得越發的危險。
因為初次有些疼痛,秦臻的腳尖都繃直了。
“嗯,白銀,好疼。”
他嘴裡一遍又一遍的哭喊着她的名字,白銀耐心哄了他半天,他才放松了一點,讓她順利進去。
她們的深度标記持續了很久很久,久到秦臻嗓子都哭啞了,久到他兩邊的落梅被摧殘的又紅又腫,白銀這才放過了他。
白銀出來的時候,秦臻的身子痙攣了一下,他咬着唇閉着眼睛,眼角還含着淚水。
白銀低下頭,忍不住親了親他阖上的眼睛并為他吻去了眼角的淚水,引得秦臻哼唧了一聲。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白銀一頓,對自己的行為充滿了不解。
不過看着秦臻香汗淋漓的樣子,白銀回過神,起身來到浴室,用熱水打濕了毛巾後再走進卧室為秦臻擦拭着身子。
當她擦到兩朵落梅上自己所做的傑作時,秦臻有些疼得發出一聲悶哼。
白銀陡然記起上次他去醫院好像開過這種消腫的藥,于是她在房間裡找了找,終于在床頭櫃裡發現了秦臻沒用完的藥,和一盒避/孕/套?
白銀看到那盒未拆封的避/孕/套挑了挑眉拿了起來。
他還挺有先見之明的,不過可惜,昨晚那種情況她們用不上。
白銀惋惜的将盒子放回櫃子中,拿着藥來到了秦臻的身邊。
擠一點在自己的指尖上,然後将藥膏塗在秦臻紅腫的落梅上輕輕的打轉。
然而白銀沒想到的是,秦臻的這裡居然這麼敏感,不一會他嘴裡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兩朵落梅在白銀的摩擦下悄然挺/立。
白銀見狀有些好笑道:“再來一次,你的身子可受不了了,乖,忍着點。”
秦臻閉着眼,皺着眉難耐的哼哼着。
于是白銀隻得低頭輕輕的親了親他頑皮的落梅,他這才消停了一點。
哄好秦臻後,白銀将他的身子大緻清理了一遍才離開的。
已經上午十點鐘了,她得回去看一下小東西怎麼樣了。
秦臻醒來時已經晚上七點鐘了。
剛醒的一瞬間他就發現自己不對勁,雖然身上很幹爽,但他全身都裸着且渾身酸痛。
空氣中還充滿着青竹和着山茶花的香味。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腫脹的落梅和感受着泥濘不堪的下/身。
昨晚的記憶逐漸回籠。
他的臉也就越變越紅,最後紅的像煮熟了的蝦子。
他發出一聲害羞的嘤咛,将頭埋進了被子裡。
他…跟白銀好像在一起過了。
他本來還以為那又是一場夢!
可身體清楚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他心跳快的厲害。
盡管有些記憶斷斷續續的但他還能清晰的記得白銀的信息素注入他生殖腔的感覺。
他記得當時她的滿到溢出來,他的也因此出來了。
秦臻咬唇強忍着害羞掀開了被子,就看到床單上那一攤已經幹涸的液體的印記。
有她的,混和着他的。
看着那攤印記,秦臻的臉越發的紅了,他連忙将被子蓋住,掩耳盜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