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的虎口送到了秦臻的嘴邊,輕聲哄道:
“你咬咬,你咬一下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像是黑暗中的希望,秦臻低頭緊緊的咬住了白銀的虎口,直到嘴裡嘗到一股鐵鏽的味道,他才從剛才的異狀中慢慢的清醒過來。
白銀微笑着,像是察覺不到疼痛,然後伸出另一隻手拭去秦臻眼角殘留的淚水。
“是真的對不對?”語氣溫柔。
秦臻愣愣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終于清醒過來的他,呆呆的看着白銀虎口帶着血迹的深深齒痕。
過了一會,反應過來的他眼淚不自覺的再次湧了出來,他語氣慌亂的哭道:“我讓你受傷了,對不起,對不起…”
白銀輕笑一聲,低頭溫柔的吻去他的眼淚,語氣毫不在意:
“沒關系的。”
然而秦臻卻掙紮着起來,找到房間裡的藥箱并拿出了繃帶再着急的回到白銀面前。
他抿着唇,指尖微微顫抖着将白銀受傷的手捧到了掌心,眼淚止不住的吧嗒吧嗒的掉在白銀的手上。
因為秦臻沒穿衣服,擔心他會冷的白銀一把将他摟在了懷裡。
于是她們的姿勢變成了,白銀環抱着秦臻,秦臻捧着白銀受傷的手坐在白銀的懷裡。
輕輕的将下巴擱在秦臻的肩頭,白銀偏頭,看着秦臻顫抖着睫毛默默掉眼淚還動作輕柔的幫她包紮的樣子。
盡管他現在形容狼狽,可白銀卻覺得此時的秦臻漂亮極了。
嘴裡也不禁下意識的輕聲出聲:“我老婆真好看。”
正在包紮白銀傷口的秦臻指尖一頓,眼淚猝不及防的就止住了,随後他的臉蛋連帶着耳尖都紅了起來。
“說,說什麼呢。”盡管語氣還帶着哭後的沙啞卻也掩飾不住十分的羞澀。
白銀回過神,驚覺自己說了一句多麼癡漢的話。
不過看着秦臻已經止住眼淚咬唇羞澀的模樣,白銀挑眉。
算了,說就說了,管用就行。
盯着秦臻害羞的神情,白銀壞心眼道:“老婆,叫聲老公來聽聽。”
秦臻的臉蛋更紅了假裝鎮定道:“什麼老婆,什麼老公,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那就喊你臻臻?”
秦臻:“…”
“寶寶?”
秦臻:“…”
“親愛的?”
聽着白銀喊他的稱呼越來越肉麻,秦臻臉紅的呐呐道:“還是老婆吧。”
這種稱呼很怪但卻有一種别樣的親昵感。
“好啊,老婆,該你喚我了。”白銀挑眉壞笑。
見秦臻害羞不語,白銀接着道:“老婆,老婆?”
秦臻聽的的臉都燒起來了。
白銀見狀,狡黠的一笑,然後假裝皺眉:“嘶——好疼。”
秦臻頓時慌了,他立刻轉身看着白銀焦急道:“很疼嗎?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白銀此時卻道:“或許老婆喊喊我老公也許就不疼了。”
秦臻心裡頓時一松,立刻就明白了白銀的心思,“幼稚鬼。”
“你喊不喊?”白銀眼神漸漸變得危險道。
秦臻輕哼了一聲表現的相當硬氣。
然而沒穿衣服的人是不占上風的。
看着秦臻因為面向着她,而清楚的擺在她面前的兩粒已經消腫了的可愛的透露着淡淡的誘人粉色紅豆。
白銀壞笑:“不喊是吧。”
不知道危險即将來臨的秦臻還硬氣着,卻不想下一刻就被白銀給含住。
因為很敏感,再加上被白銀用舌頭給撥弄,他很快就呻吟出聲。
“說老公我錯了。”
“嗯,白銀…”
白銀挑眉嘴上動作不停:“講錯了。”
下一瞬她得寸進尺的用牙齒輕輕的磨了起來。
秦臻的身子瞬間一軟,終于繳械投降的輕吟一聲:“老公我錯了…”
聽到這句話,白銀這才微笑着滿意的放過了他。
秦臻頓時軟倒在白銀懷裡,輕聲的喘息着。
白銀輕聲笑一聲,:“看,其實也沒那麼難以啟齒,對吧?老婆。”
然而倒在白銀懷裡的秦臻卻睜着一雙尤帶媚意的漂亮眼眸害羞的嗔了她一眼。
見秦臻這副臉蛋紅紅的神色,白銀忍不住将他抱起來,把他的兩條長腿架在腰上,然後面對面的摟住他柔軟的腰。
這其實是一個親密到相當危險的動作,但白銀什麼都沒做,而是将額頭抵在秦臻的額頭閉眼微笑道:“秦臻,很高興遇見你,作為你的女友,以後…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