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對于燭台切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他都沒有迫切想知道。
「鲶尾他很早就去内番了!你要找他的話,有需要我這就去叫他過來嗎? 」一期一振伸手撫着骨喰的頭圍,輕柔的動作就像是深怕弄傷他一樣的溫柔。
一聽到要把鲶尾叫來這裡,就讓他趕緊回拒着:「不用了……我自己事後再去找他就好。」
「是嗎?那也好。」一期一振說完這些話也沒再久留,原因在于門外傳來藤四郎的短刀弟弟們的連環呼叫聲,所有兄弟都很替這陣子的骨喰挂心。
看着這樣的鬧哄哄的場面,也不經讓許久未真心笑過的他,露出一抹笑靥。
之後房裡隻剩下燭台切和他兩個人,對方是特地将剛熬製好的提神藥補親自送過來,外加替第一部隊長轉言着:「聽說主人要在正午時召集第一部隊的成員,在那之前山姥切先生要先進行集合的樣子。」
喝下這有點苦中苦的藥物,一邊替勞煩了燭台切這點表示謝意,原以為是一期一振特意拜託燭台切做的,但沒想到竟然還有内情。
燭台切說起在昨夜裡意外聽見的談話,在此表示歉意:「抱歉,我那時正巧從你們門外經過,不小心就聽見了你和鲶尾的談話,才在想這個時間怎麽還有人醒着時,就想起一期一振先生曾提過你最近的狀況。」
「因為這樣……就特地一大清早敖這份補藥? 」
還真是做什麽都這麽無微不至啊!在受到夥伴及兄弟們的熱心的關懷,他不經有些感慨萬分。
「不隻是因為這樣,我覺得看着現在的你有種既視感,會讓我很想多為你做點什麽。」燭台切否認着會這麽做的原因,不完全是如此。
「既視感? 」
「恩……總而言之,雖然偷聽實在不太像話,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和鲶尾好好談談,許多話不說出來,又奈何的了别人能理解?」
成熟又婉約的燭台切,就像身為母親般一樣照顧着所有人,就隻是句有些深意的話,卻能讓聽到這些的骨喰有所獲益: 「我會解決好這件事情的。」
話語終結在這裡,拉門迅速被開啟,門外是等候多時的山姥切國廣、冷冷地看着才剛睡醒的第一部隊同伴,有些彆扭地别過頭抛下這句: 「既然已經醒了,藥也喝了,就快點換裝集合。」
這是山姥切關心人的方式,他總是在關切他人的時候,不肯正臉盯着對方看,這也讓一旁其馀第一部隊的三人都不經憋笑着。
說到三人,這也讓骨喰發覺缺少了一人,并提出了疑惑: 「話說,三日月沒跟你們在一起嗎? 」
既然要集合,人應該都到齊了吧?
但話才剛問出口,就看見包括隊長在内的四人皆面有難色,語頓許久才讓一旁的燭台切做了解釋:「三日月先生失蹤了,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人看到過他,也不在他自己的房裡,因此第一部隊的大夥們正頭疼着。」
人常說:人老了容易失憶,可能連家都忘了在哪,但在本丸自家裡竟也會發生這樣的事?
聽聞到這些的骨喰藤四郎沉思了一會,并不像其他人如此着急,反而是有所方向地給予大家一線希望:「我大概知道三日月的去向。」
「什麽!? 」所有人一緻發出此聲。
這也讓旁觀許久的燭台切将身旁的解酒湯遞給了骨喰,并做出了這樣的拜託: 「如果你找到三日月,麻煩你将這碗醒酒湯交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