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枕頭,敲響了另一間房間門。
敲了幾下也沒有回應,難道是睡着了?
輕明月背過身去,給自己做了幾秒鐘的思想活動,很快就又轉了回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一鼓作氣的打開了門。
坐在床上沉浸遊戲的秦臻和她對視上,注意到她懷裡的抱枕,無奈的的笑了一下。整個人往裡面挪動,拍了拍空出來的位置。
“嘻嘻。”輕明月十分開心的爬上她的床。
秦臻也放下了手機,小心翼翼的掠過輕明月,關掉了床頭的燈。
“下次可不許看恐怖片了。”
“好~”
周一。
第一次,秦臻站在國旗下,在衆師生面前朗誦自己的檢讨書。
漫長的五分鐘,秦臻講得口幹舌燥,更多的是尴尬和丢臉。一念完就匆匆走下台。
這個星期,她們班又錯失流動紅旗。
第一節課就迎來一個不好的消息,秋季運動會因準備不充分延期了,國慶節過後再舉辦。
班裡一陣哀嚎,秋季運動會是許多人期待已久的,但也有不少安慰的聲音。
“過完國慶不就會舉辦了?”
“就是,又不是不辦了,哭喪什麼。”
講台上的班主任重重敲了下桌子,這件事情才算翻篇開始上課了。
趁老師在講台上寫東西的時候,秦臻用手肘頂了頂同桌,和她說悄悄話,“上次說辦運動會體委就來找我們統計參加什麼運動項目呢。我們一直拖到現在,又延期。”
兩人雖然挨的很近,但輕明月一直在幹自己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見,秦臻又拿筆頭嘟了嘟她。
“哎,你想好選什麼項目了嗎?”
“沒有,”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到時候有哪個項目沒有人選我就選哪個。”
“你也不怕沒人選的你也不會麼?”
忽然她臉上就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我也不會的話,我也沒辦法咯。”
明白了她的意思秦臻也輕笑出聲來,前面的老師轉過了身,好在沒有發現她們的小動作。
到了中午兩人早早的帶好書,吃完飯就往圖書館趕,一邊聊着明天的國慶假期。
半路上,秦臻的手機一個勁的響不停,有些煩躁的接起電話,哪怕是王飛打來的,她的語氣仍是不高興。
那頭的解釋傳來,秦臻的眉頭越皺越緊,“什麼?!”
輕明月聽不到手機裡的聲音,看着秦臻的模樣,心也跟着提了起來。
她一挂斷電話,就上前去問:“怎麼了?”
秦臻沖她搖頭,“沒什麼大事。”
她把書放到輕明月懷裡去,“我先去處理一下,你先去圖書館,等下我來找你。”
“哦哦…好。”輕明月還是懵懵的,再回神她已經走遠了。
急匆匆趕來學校的後門,碩大厚重的鐵門外站着好幾個人,靠着門坐下的人再看見她來了之後立馬起身。
王飛的眼角和嘴角都有傷,秦臻沒有去注意那些往這邊靠攏的幾人,問他:“你去哪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王飛一見到她整個人都委屈了,眼角也開始發紅,“我表哥國慶不是要參加比賽嗎?我今天特意請了一天假陪他去賽車場熟悉環境。正好就想在進山的那條道訓練訓練,結果他們這群人就出現了,說是他們的地盤…”
對面其中的一個打斷說:“小兄弟,話可不能這麼說,明明是我們先到的,隻不過先去上了個廁所而已。”
秦臻的視線投到那群人身上去,大多都是黑色衣服,有幾個還穿着十分破的牛仔褲,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還帶有紋身。一個個都不好惹的模樣,秦臻猜測是□□的。
“你就是故意的!我們也做出讓步了,你們霸占賽道幾個小時了,不就是故意不讓給我們嗎?”
“就是故意的。”他揪住了王飛的領子,手指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一邊臉,一字一頓的說:“怎,麼,了?”
“你!”